“偷跑出来的。”
“什么?”
“想知道一件事?”顾夜恒依然抱着她,那怕季溪整个人采取的是防护姿势,他也没有松开分毫。
“顾谨森是不是真的喜欢的?”
季溪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人大晚上的不睡觉喝醉酒跑到她这里耍什么酒疯。
怎么又扯到顾谨森身上去了?
“是不是温婉亭跟你说什么了?”季溪问,温婉亭跟顾谨森应该算是青梅竹马,肯定是她说了一些怪话。
但是仔细一想季溪又觉得不可能,温婉亭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提到她。
所以不会是温婉亭说的。
“顾谨森又在你面前说怪话了?”她又问。
“他没在我面前说,他在他最好的朋友面前说的,他说他有一个心上人叫小米粒,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曾经这样喊过你。”
顾夜恒在说话间抱着季溪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卧室的过道里,他把她抵到墙上,单手挑着她的下巴质问道,“是不是有这回事?”
“是不是有这回事……”季溪看了一眼儿童房,然后压低声音警告道,“是不是有这回事也都是过去的事了,你现在没有立场来质问我这些,放开你的手!”
“我为什么没有立场,我说过我跟你之间我没说结束我们的关系永远都是续存期,你现在依然是我的女朋友。”
“顾夜恒……”季溪再次看了看儿童房,“我发现你这人除了不讲理还特别喜欢胡搅蛮缠,昨天你跟叶枫达成共识说要公平竞争,今天你就跑到我这里借酒装疯说我们是续存期,你……”
“公平竞争只是尊重他对我的感情,并不代表我把你供手让人,再说叶枫肯定用了比我更为高超的手段,例如帮你换回身份拿到小宇的监护权而诱惑你跟他假结婚。”
季溪顿时目瞪口呆,顾夜恒怎么知道这些事?
顾夜恒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他只是综合季溪的实际情况进行了分析而得出这个可能性。
因为他也想这么干。
看到季溪的表情,顾夜恒瞬间就明白了,叶枫还真的这么做了。
假结婚!
一旦结了那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他真的这么建议了?”他盯着她的小脸,手滑到了她的脖颈处,似乎她只要说一句是的,他就会掐死她。
季溪不怕死的还真的说了一句是的。
但得到的却是顾夜恒如急风暴雨的吻。
他吻得很用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是他一个人的。
季溪想推,推不动,想喊又怕吓到孩子,只能用一种十分奇怪的姿势跟他在过道里较量。
较量本身就是一件体力活,没多久季溪就败下阵来,只能仰着头任他索取。
顾夜恒的吻慢慢地变得温柔起来。
季溪一直对他的这个方面没有多少抵抗能力,因为他太会了,而且她很久没有被人这样亲吻过,慢慢地她也动了情。
季溪的回应让顾夜恒更加大胆,他单手把她抱起来直接推开了卧室的门。
“顾夜恒!”卧室里,季溪用最后的理智想再次拒绝他。
顾夜恒没有说话,他直接用行动告诉他,他此刻只想跟她在一起。
季溪现在是进退两难,她想大声呵斥又怕吓到孩子,光用肢体语言跟他对抗又完全没有胜算,最要命的是她刚洗完澡,身上就穿着一件薄薄的丝质睡裙,这件衣服更利手顾夜恒作案。
几分钟后,顾夜恒还是得逞了。
得逞后的顾夜恒再也没让季溪分神,他几乎全程高能地想要让季溪记起他们曾经的美好时光。
最后那一刻季溪才想起他们三年后的第一次并没有做任何措施。
她起身想去处理一下,但顾夜恒并没有放过她,就像他们第一次在一起时一样,他只休息了一会儿就又开始了他愉悦的行程。
季溪想,简碌说的对,他的这个老板精力是真的充沛。
第二天,顾夜恒从睡梦中醒来,伸手摸了摸身侧,他想摸到那如温玉般让人沉醉的身子,可惜身边早已经人去楼空。
他坐起来,略有些陶醉地回忆着昨夜的温存,想到他与她十指交缠的时刻他忍不住笑了。
叶枫,这一次应该是撬不走季溪了。
至于他的那个弟弟顾谨森,更加不为所惧。
所以,季溪只可能是他顾夜恒的,以后每个日日夜夜她的床边只能有他一个人温存。
顾夜恒十分愉悦地起了床,想去客厅找季溪,没想到走出卧室却见简碌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你怎么来了?”他不解地问。
简碌连忙站起来,“季溪早上给我打电话,说顾总您昨天晚上喝多了非要跑到她这里借宿,她说她实在没有办法就收留了您一晚,让我早上来接您。”
简碌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顾总,这是季溪让带的,您要不先洗个澡,洗完澡我送您回去。”
“季溪人呢?”顾夜恒边说边朝儿童房走去。
他推开房门,小宇珂的小床也是空空如也。
简碌跟在他身后说道,“季溪带小宇去体检了,说是早就预约好的。”
他说着把衣服递给顾夜恒,小声地问道,“顾总,您昨天晚上不是跟魏一宁他们在喝酒吗,怎么又跑到季溪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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