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附近的人却很少看到过顾夜恒,更是难得看到他们一起在附近散步。
季溪笑了笑,顾夜恒也笑了笑,都没有说话。
季溪是有些感概,感概曾经有那么多时间他们都不能像现在这样亲密,现在好不容易亲密起来,却发现时间不多了。
因为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
初六,季溪跟顾夜恒说要去见一下袁国莉,当司机把她送到目的地的时候,她转身坐上了一辆出租车。
她去了医院。
这几天她晨吐是越来越厉害,有一次还被顾夜恒发现了,他问她怎么了。
她说咽炎犯了。
她想八成是真的怀上了。
结果,确实怀上了。
拿到化验结果时,季溪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但是半个小时后,她终于知道自己该喜还是忧了,因为云慕锦打电话给她说是要见她。
又是那家咖啡厅。
云慕锦把一张照片放到桌上。
那张照片上是季溪跟顾谨森在外面相拥时被拍的。
季溪拿过一看瞬间就明白了,“你一直派人在监视我?”
“是的,我不仅派人监视了你还派人去安城调查过你。”云慕锦又从包里甩出一堆资料。
“你母亲季晓芸跟夏月荷以前在一家歌舞厅当陪酒女,不仅如此四年前你跟你母亲为了接近顾夜恒还演了一出仙人跳。”
“什么仙人跳?”
“故意拿刀捅人让顾夜恒帮忙报警,趁机卖惨接近他。”
“您这是找谁调查的?我怀疑您不是找人调查了,而是找人去编故事了。”
“我编故事。”云慕绵拿出一支录音笔放到了季溪面前,“那你好好听听这里面的声音,看看是谁在编故事。”
季溪拿过来按了播放键,当她听完里面的内容整个人都惊呆了。
原来四年前的故事还有另外一个版本,只是她从来都不知道而已。
那一刻,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样的选择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最难舍的痛就是我爱你。
云慕锦录音笔收录的是两个男人的声音,有一个声音季溪十分熟悉,那是母亲后来的情人陈豪。
“季晓芸跟夏月荷以前可是非常要好的姐妹,我告诉你,其实那个有钱的男人一开始认识的是季晓芸,后来是夏月荷用手段自己搭上了线然后把季晓芸给撇开了,要不现在飞上枝头当了凤凰的就是季晓芸了。”
“那季晓芸不是挺恨夏月荷的?”另外一个陌生的声音问。
“这恨不恨得不好说,反正后来夏月荷还挺照顾季晓芸的。对了,那个姓顾的年轻男人,也就是夏月荷的继子到安城来的时候,还是夏月荷告诉季晓芸的这个消息的,他住在金湖湾酒店的房间号也是夏月荷告诉她的。”
“这么说四年前季晓芸把自己的女儿买给一个老男人是场戏?还是跟夏月荷串通好的一场戏?”
“是不是串通好了演戏这个我就不好说,反正这个夏月荷多多少少是欠季晓芸的,再说了这事对夏月荷又没有损失。”
……
后面的内容季溪不想再听了,她关了录音笔。
“所以您拿这样过来是想让我承认吗?”她问云慕锦。
“这还需要你承认吗,事实摆在面前。”云慕锦把玩着手上的录音笔,似笑非笑的看着季溪。
季溪喝了口水,说道,“录音笔里的男人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种人只要给钱你让他怎么编他就会怎么编。”
“你的意思是他说的这些都是我让他编的。”
“可能您没有,但是您无法证明,还有这个男人知道您跟夏阿姨的关系,所以他很清楚什么样的故事可以卖给好价格。”
云慕锦笑了笑,她收了录音笔站了起来,轻蔑地看着季溪,“我不想跟你多费口舌,你呢现在是章慧玲的助理,我给她个面子暂时不会把你跟你母亲做的这些龌龊的事情公布于众,但也请你认清现实,不要枉想着一步登天。”
说完,她离开了咖啡馆。
季溪纵然是不相信事实是这样的,但是她也知道云慕锦既然这么短时间能收集到这些东西,这足以证明她是这样想的。
看来顾夜恒说的没有错,他的母亲云慕锦不是一般的狠角色。
但事实又是怎样的呢?
找夏月荷去力证显然是不可能的,因为她也是当事人之一。
如果这事闹到顾老爷子哪里,最后说不准会殃及到顾谨森。
季溪想到母亲的那本日记,对,也许母亲的那本日记里有事实。
她连忙奔回家,从柜子里拿出那本带锁的日记本,这时她也顾不了这是母亲的遗物,拿出工具房把锁给锤了。
母亲的日记写的很杂乱,有时候东一句西一句的,感觉像是喝多了酒写的。
不过在季溪高考结束后母亲确实写了一段话。
“我也应该为季溪打算打算了。”
“我找夏月荷借钱,跟她说季溪考上了大学,没想到夏月荷拒绝了我。这个女人,算计了我跟顾大哥,现在还摆出一副清高的样子。算了,我自己再想办法……”
“顾大哥的儿子到安城,得知这个消息后我兴奋不已,我守到酒店外面守了两天才看到了他,他长的比顾大哥还要帅气几分,听说他已经二十六了,大季溪八岁,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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