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过后,因为怀孕的缘故,乐祖儿便休学一年在家养胎。
月份尚浅时,她一个人在家无聊,便陪着男人去军区上班。男人在外间办公,她就在卧室看书睡觉。
结婚后,男人越来越小气霸道,不准她看别人,女人也不行。不准对别人撒娇,不准她和她爸爸走的太近,不准煲电话粥。
她爸爸乐海波因为男人限制女孩和他的通话时长,特意从s市驾车来c市把男人臭骂一顿。
男人则赔着笑脸说:“爸,祖儿现在有身孕在身,要少接触一些电子产品,不然对胎儿发育不好。”
乐海波气的指着陆文山“你你你”,你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
老父亲便妥协了,又开着车回s市。
午饭照常由炊事班的士兵送到陆文山办公室来,最开始夫妻俩都是去军区食堂吃饭,陆文山见那些官兵一个个的都在偷瞄自己的老婆,一怒之下罚他们负重30公里野外拉练。
男人回到办公室就关上房门,开始折磨娇媚可人的小女人。
男人一边挺动着腰,一边问身下意乱情迷的娇娇儿,“我是不是他们里面最帅的?最有男人味的?”ⓇǒùωěⓝⓌù.dě(rouwenwu.de)
被折磨的娇软无力的乐祖儿努力抬起手臂搂住他,认真道:“在我眼中老公你是最好看的那个,除了你,谁都入不了我的眼。”
男人听后十分满意,奖励般的伺候着女孩,让她更加快乐。
而被他折磨的苦不堪言的官兵从此悟出了一个刻烟吸肺的道理,军长夫人比禁书还要禁书,是万万不可直视的,斜视也是不允许的。
次年二月,军区总医院妇产科的产房外,一胖一瘦两个大男人正在房门外来回踱步,一会儿靠着墙发呆,一会儿望着手术灯发呆,两人都没有互相交谈,一颗心全在产房里正在生产的乐祖儿身上。
年前,乐海波还特意搭飞机去四川乐山大佛上头香,只为了求佛祖保佑女儿能顺利生产。这时他手里正拿着一串重金求来的佛珠,嘴里一边念念有词,一边拨着珠子。
而半辈子一直坚信马克思主义的陆文山,此刻也偷偷攥紧了裤兜里的平安符。他并不像乐海波那样小声的祈祷着,而是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祈求上天保佑母子平安。
漫长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产房的手术灯灭了,两人忙冲到门口,把抱着孩子出来的护士吓一跳,她笑着说:“恭喜陆军长是……”
嗯???人呢???
原来,两个大男人在她打开门后,便直接冲进了产房,把正在收拾手术台的护士和在一旁洗手的医生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出现了什么差错。
两人直扑躺在手术台上的虚弱小女人。
乐祖儿累得只想睡觉,突然两只手被人紧抓住,她半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两个大脑袋,一时没分清谁是谁。
“老婆,辛苦了。”
“女儿,辛苦了。”
两个男人的声音同时响起,接着就是脸颊和嘴唇分别被人亲住。
一旁的护士从未见过这阵仗,忙清着嗓子说:“家属先出去,产妇现在需要吸氧,请去外面等候。”
两人依依不舍的被护士请出了产房。
出来后,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感到好笑,两人便大笑了起来。笑完才发现,他们似乎遗忘了今天来这里的目的,迎接新生命。
等着护士将小女人推出来后,一起回到普通病房,两个大男人这才一同去保育室看孩子。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是一对龙凤胎,哥哥和妹妹。
两个男人十分开心,在护士的指导下抱着新生儿去他们妈妈的身边。
孩子很快便满一周岁了,陆文山带着妻子和一双儿女回到s市岳父家里,由于他的身份特殊,孩子周岁并没有大操大办,而是一家人简简单单的吃个便饭。
乐海波老早就吩咐张姨做好饭菜,他自己则站在大门口翘首以盼女儿和女婿的到来。当他看到陆文山的车从道路那头驶来,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
饭后,乐祖儿和陆文山将孩子放在客厅的地毯上,上面摆满了各类物品等着两个孩子抓周。
哥哥乐濛鸿抓了一个大印,而妹妹陆濛初则抓了一把美钞。
乐海波哈哈大笑,“不错,不错,不愧是我们家的孩子,真是遗传的相当精确。”
晚上,夫妻二人带着孩子宿在乐家别墅里。
依旧是在乐祖儿房间的小床上,两人刚刚做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正抱在一起温存着。
乐祖儿突然瞟到自己房间书柜上的一个小盒子,对着男人说:“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男人宠溺地刮刮她的小鼻子,“什么惊喜?”
女孩皱皱小鼻子,可爱道:“你看了就知道了。”
便捡起床边的睡裙套上,去拿书柜上的小盒子。她吹了吹上面的灰尘,拿着它递给床上半躺着的男人。
“这是我少女时期的一片初心,里面都是我想对某人说的话。你打开看看。”
男人忙撑起身,盘腿坐在床上伸手接过它。
乐祖儿笑着说:“你慢慢看,我去隔壁看看孩子们。”
说完便笑着离开了。
陆文山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里面有一本粉色的日记和一封封未寄出的信件。他随意拿起一封信拆封,认真地看了起来。
看到一半,男人的眉头皱起又松开,脸上带着宠溺的微笑读完信,他忙按照信件的时间顺序一封封的认真读起来。
看完信,又去看那本粉色小心心封面的日记。日记本有密码锁,他思考了一会,用自己的生日试了一下,居然打开了。
他挑了挑眉,这个小女孩。
日记没有信件那么正式,有一些是只言片语的几句话,而有的是连续几页的长篇大论。
陆文山看完后,小心翼翼地锁上日记,把散乱在床上的信件一一放进盒子里盖好。他向后躺倒在床上,抬起手压着自己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
“傻瓜。”
有泪不轻弹的男人,此时有两条银线从他压着眼睛的手臂下流出。
此后几十年,每次被女孩惹生气的陆文山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一遍一遍的看女孩给自己的秘密小盒子。
女孩在日记最后写了一段话,陆文山把它设置成自己的私人博客签名: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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