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你再动一动。”
徐迟被他粗大的性器塞得下身满满涨涨,烫的肉穴和心口都发慌起来。
“你动一动好不好?”
她更加柔媚地邀请莲池,盼着他能用自己粗糙的性器去碾磨她的肉壁。
里面太痒了···
在他进来以前就痒,在他进来以后只变得更痒了。
可他为什么停下了动作?为什么不能狠狠地替她止痒?
“呜···”
眼看莲池依旧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徐迟耐不住了,她故意更加娇娆地呻吟出来,身下的肉壁夹弄着他,向他邀宠献媚。
要是放在几日前,徐迟就算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也会有如此淫浪的一天。
可是,谁让这个和尚肖似陈望?
谁让那个该死的陈缓,教会了她什么是男欢女爱,鱼水之欢?
现在她谁也不想了,谁也不要了,她就要身子里的那根东西动一动。
徐迟扭动得像一只欲求不满的猫儿。
她不信莲池能无视她这副样子,明明昨晚她亲了他一下,他今日就遗了精。
“你可真是······真是个淫妇······”
莲池被她一夹。忍不住出声骂她。
其实他心里不是这么想的。
他可怜她,就像可怜千千万万在爱欲迷妄中沉沦的世人。
世人皆苦,但他此时只看见了她。
现在他更可怜自己了。
因为他好像要被她给拉下去了。
她的肉穴缠裹住了他的性器,也将他的心吸住。
莲池看着徐迟,移不开眼睛。
她那么美,又那么轻浮。是不是谁都能爬上她的床,钻进她的身子,像他现在这样,压着她操干?
“什么淫妇,你看看我啊······”
徐迟一面气喘着,一边呻吟,那如烟雾般的尾音勾连住莲池的咽喉。
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贫僧看着你。”
莲池哑声道。
他就随着她一起坠下去吧。
她有一身冤孽,该由他来渡她。
不管会落到哪里,不管会变成什么样子。
或许自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的心就已经动了。
那一刻风平浪静。
他看见了她脖颈上的痕迹,只当她是个寻常轻薄女子,引诱他人与她苟合。
可那厌恶根本不是厌恶,而是······
“是嫉妒啊······”
莲池叹息,他终于看清了自己,看清了自己对她无端地厌恶。
他终于按着徐迟的期望,动作起来。
借着徐迟穴中的湿润,性器抽弄起来,带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带出了她毫无掩饰的呻吟。
“唔·,终于动了··长老好硬啊···”
徐迟抓住他汗津津地臂膀,修剪得当的指甲在上面抓挠出一道道暧昧地红痕。
“你喜不喜欢?”
莲池毫不留情地使力,顶得徐迟一下着涌出了泪花。
“唔······太深了······轻点······”
那灭顶的迷蒙,让徐迟舒服又难过。
“不是你要我动起来?”
莲池额间的汗落在徐迟脖颈间,他身下却不曾迟疑。
想要喂给她自己的精水,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满足,这样才能让她不去找别的男人。
抱着这般想法的莲池,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僧人。
这个时候他只想做徐迟的男人,而不是什么太平寺的高僧。
“轻一点···唔···轻一点···”
徐迟的肉穴发疯般的抽搐起来,可是莲池还在顶她。
粗糙的性器将她劈开,逼得她想要推开他。
她是想他动起来,可没让他这么用力。
他简直是想要把他的东西送进她的子宫里。
“你一会轻···啊····一会重,到底是轻还是···重?”
莲池语无伦次,他说一个“轻”字,就重重操进去,说一个“重”字,使得力气只大不小。
“呜···我不要···你轻点···我要···”
徐迟想说自己要不行了,可她没来的及说出来,下面的嘴就先泄了。
那肉穴像被莲池操坏了一样抽搐起来,将莲池夹的寸步难行。
他的性器开始搏动,一跳一跳,在徐迟不断蠕动夹弄的肉壁中。
粘稠灼热的液体先一步射出来。
一股接着一股,射在徐迟的穴中,喂给她难耐的肉穴。
把精水喂给她了······
她身上就有他的味道了······
不会再看别人了······
莲池心满意足,全然以为自己已经将徐迟度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