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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粥粥:【???我嘴开光了,那怎么办?要我帮忙吗?】
    时雨清有些绝望。
    【你能帮什么忙,他让人查了程星熠的图片,估计把国外的事情都查个一清二楚。】
    粥粥:【也是哦,那怎么办!我之前都跟你说让去直接去我安排的公司当导师了!你非要进,现在怎么办,凭借他的势力,估计能让你直接从节目中退赛。】
    【等明天再说,我会跟他说清楚的。】
    粥粥:【跟他说清楚?连我商圈的朋友都没有查到他的身份,别不是个脑子有病的,你小心一点啊,你去见他的时候拿着手机,有事给我打电话!】
    【要不然我我明天跟你一起去?】
    时雨清:【……没事,别担心,他没那种嗜好。】
    虽然大多数时金主都自己都比较狠,但除了在那件事上,其他时候声音都很温柔。
    时雨清想,如果他那时候没有遇到程星熠,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喜欢谁,说不准还真会就这样自暴自弃跟他在一起。
    闻起洲突然想起什么:【你跟程星熠的误会解释清楚了吗?】
    【没有。】时雨清皱眉回复:【这不是误会。】
    闻起洲:【艹……这又不是你的错,当初那个导师是挑上了程星熠,最后换成了你们,那也是你前队长死乞白赖跑去人家面前说三道四啊?真不知道你这种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抗的伟大行为是学谁的?】
    时雨清辩解:【不是的,如果当时我没有主动去教程星熠舞蹈,队长不会觉得他有没有导师都无所谓,我们没有作出那种小偷行径程星熠也不会被遣送回国了,况且,只有我知道他好不容易才偷跑出国的。】
    当时导师只要带一个人,程星熠是他一眼看中的,本身事以成定局,more队长却不甘心团队整日在公司里干杂事,他疯了一样认为这是他们唯一翻身的机会,驱使每个队员想办法让这位导师注意到他们,成为他们的学生。
    最后是时雨清出面拦下了那位导师,他没想到导师真的会改变主意,愿意放弃程星熠来成为more的御用导师。
    他永远记得导师在训练室内对程星熠说抱歉的时候,程星熠看自己的眼神。
    那是漠然的,带着冷笑和恨意。
    他永远忘不了。
    【嗤,就算是这样他也没受影响,他在国内显然比国外发展的更好啊!】
    时雨清低着头,手指握紧:【但是,我做过伤害别人的事情是不可磨灭的。】
    甚至在意识到那是喜欢的时候便已经葬送了那份喜欢。
    时雨清退出微信,看着对面一串熟悉的手机号,敲上一个好字。
    回复完,头发湿着裹紧自己缩进了被窝。
    第二天训练内氛围低沉。
    经过了这件事后,所有人的注意力也放在了训练上,甚至对几天后的公演愈发紧张。
    编舞与歌曲已完全分配好,因为花尧的退出有一段舞蹈和歌曲被空了下来,问了一圈也没人主动想唱这段,程星熠主动承下了他的歌舞,减轻了整个团队的负担。
    朱文松了口气:“那熠哥先练一会,我们一会儿再合舞训练熟练度。”
    程星熠:“不用,开始吧。”
    朱文:“……?你,都会了?”
    程星熠眼神像是在看傻子:“这需要练吗?”
    朱文举出一个大拇指:“……行,那我们开始吧。”
    时雨清深呼了一口气,又吐了出去,目光触及到镜子对面的自己,还是有些紧张。
    直到一舞完毕,时雨清还没缓过来。
    他跟程星熠有一个对唱,需要对视对方的眼睛,经过昨天的争吵还有今晚即将面对的事情,他已经无法直视程星熠了。
    程星熠站在前面对时雨清说:“你出来。”
    时雨清正低着头,看了程星熠一眼,跟着他走出了门外。
    谢令一:“这是干什么?队长不会去骂他吧?”
    “唱得挺好的啊……”
    家景澄:“为什么不在训练室骂?出去干什么?”
    旁边有人笑:“估计是怕骂得太狠被人打。”
    朱文:“别他妈瞎说了,就你会说是吧?我们继续练歌,高音那点你唱的不行,今天唱不好都没脸吃饭吧!”
    沉闷地争吵声被封印在房间内,时雨清关上门垂着头站在他面前。
    过道空无一人,时雨清往旁边看了一眼,贴着墙。
    “不敢看我?为什么?”程星熠笑了声,逼近。
    时雨清矢口否认:“没有。”
    程星熠揣着兜:“没有吗?”
    时雨清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你还有事吗?没事我进去训练。”
    程星熠慌了一秒,手指迅速握住了他的手腕:“你喜欢的那个人是我们剧组的吗?”
    时雨清皱眉,随后向他指的应该是那个金主。
    “不是,他不是圈内的,你放心。”
    程星熠:“我没什么意思,就随便问问。”
    时雨清点头:“嗯。”
    他说完走进了训练室,发现程星熠还挺奇怪的,不喜欢的时候不喜欢,误以为他有喜欢的人时候又这么关心?
    他想,如果今晚谈不拢的话,他估计就要离开剧组了。
    甚至想要出国的愿望都可能落汤。
    他有时候还挺害怕那个金主的,那本身就是一种暗无天日的交易,也像是裹着遮羞布在光天化日之下,每时每刻都在害怕某天丑陋的面目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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