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暧昧又情色的碰触里,微末感情都被贝特富有侵略性的动作给完全掩盖掉了。
他们之间的距离足够近的时候,萝妮尔才闻到属于他的味道,淡淡的雪松的醇香,并没有被他经常所吸食的烟气所掩盖,是和他的声音一样优雅的味道。
萝妮尔依旧在剧烈地挣扎,死死地咬紧牙齿,哭泣和不容抗拒的吻让她彻底喘不过气来。
贝特的力道非常大,他没告诉过萝妮尔,他使用匕首的力量不仅仅可以把精确地把血管挑出,必要的时候,生剥和剔骨才是完美了结一些强大敌人的绝美终曲。
她被禁锢在贝特的怀里,但他的亲吻却只像是轻轻的试探和抚触,并不像刚刚他用手指在她嘴里搅动那般带着纯粹的冒犯和侮辱意味。
萝妮尔在快要窒息的感觉里迅速脱了力,这时贝特才松开了她。
她几乎就要稳不住自己的身体,用手撑着地面,毫无理智的她开始低声吟诵惩击的祷言。
刺眼的光芒诞生在她的双手之中,她看向贝特的视线已经被怒火烧得极其炽热,咬牙切齿地喊出:“光明神啊,请让萝妮尔借用您的力量照亮黑暗——”
贝特居高临下地在她几步远的地方冷漠地看着她,嘴角勾起的一点点弧度让他疏离的表情里只有对萝妮尔的嘲笑。
她应该是用出了她全部的力量,他们暂歇的宿地在这一瞬间变得光亮如白昼。
周围受到惊吓的鸟和一些小动物窜逃着,连夜刃豹都被惊醒进入了炸毛的备战状态。
施法结束后的萝妮尔即刻跪倒,她的头发散落在地面上,火堆还在燃烧着,地上的草皮被她的神圣惩击烧到焦黑,周围已不见了贝特的身影。
她抚着胸口,大口地喘气,额头已经因力量的透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嘴唇有些发白。
但她在这个时候却被人从背后抱住了,娇软的身体被全部囊括到对方坚硬的胸膛里,根本没有退路。
贝特的声音近在咫尺:“知道为什么有了牧师,还需要圣骑士的存在吗?”
“牧师的出手速度,在硬碰硬的战场上只有死路一条。”
“你最后的挣扎让我着实非常感动,但的确毫无用处。”
轻挑又轻蔑的话语,宣告着会让萝妮尔绝望的命运。
他的手臂环住萝妮尔的胸,冰冷的刀刃在萝妮尔的肌肤上游走,很轻松地就割断了她衣裙的肩带。
原本就破碎不堪的布裙现在像彻底枯萎了的树叶一样从她的肩头飘落,娇嫩的肉体在这一刻得以窥见全貌。
萝妮尔看见那匕首的刃尖慢慢地从她的锁骨开始,向下移动,经过她的乳房,按压住了她右边的乳果。
他的另一只手还穿戴着黑色的手套,用力地握住了她左边的胸肉,这是白与黑的对峙,被挤压而不再圆润的左胸看起来已经染上了淫靡的色彩。
萝妮尔现在只能发出虚弱的气音,连哭泣都是断断续续抽抽噎噎的,反抗都没法做到的无力身体基本算是任由贝特为所欲为。
“不要,不要,光明神大人……呜……”
“契沙图大人……”
她嘴里说的是全都是拒绝的话语,带着脆弱可怜的腔调,可她的乳头却开始在贝特的触碰下挺立起来,连用匕首轻轻压住的那边都意外地起了反应。
娇娇俏俏的红樱,和她的人一样让人禁不住想要怜爱。
贝特的呼吸终于沉重了起来,一呼一吸间而带出的温度吐息在了萝妮尔带着淡香的皮肤上,她意识到事情已经失去控制,可她的身体却淫荡地轻颤起来。
“求别的男人干什么?现在要上你的难道不是我吗?”
贝特轻吻着她的脖颈,在亲吻的间隙里温柔地问她。
她的泪水早就模糊了她眼前的视野,她听到贝特的任何话语都是摇头。
但他的这句话却让萝妮尔看到了最后的希望一样,她开始唤他的名字。
“贝特……”
“求你……”
“……不要这样对待我。”
她的声音已经渐渐开始沙哑,听起来就和被蹂躏过没有什么区别。
萝妮尔偏头看向他,又说了一遍。
“求你,贝特……”
但她还没能把话说完,她的头就被扣住了,这就是一个主动送上门的吻,贝特重新咬上她的唇。
这次萝妮尔听话很多,似是为了讨好取悦他主动交出了筹码。
她轻轻地吮吸贝特冰凉的唇瓣,但哭泣时控制不了的抽噎让她的动作实在是笨拙又磨人,而且她的眼泪让他们彼此都尝到了咸湿的味道,这个吻并算不上有多么美妙。
贝特在这个时候却松开了她,站起身来。
他的表情和之前相比没有多大的变化,看着萝妮尔的目光还是那么冷。
这实在是出乎了萝妮尔的意料,她瞪大了她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明明她刚刚感受到了他身上的热度……
“我对你实在是没兴趣,我对所有人类都不感兴趣。”
他在夜刃豹身边蹲了下来,给他心爱的坐骑顺着毛,刚刚被吓醒的野兽在意识到并没有什么危险后趴了下来,贝特的抚摸让它又眯起眼来昏昏欲睡。
似乎这种事情都比和萝妮尔做爱来得有趣。
“逼着自己强上一个人类实在是让我觉得恶心。”
贝特又加了一句。
萝妮尔看着他在远处的背影才觉得自己真的脱离了刚刚那种让她彻底绝望的氛围。
她捡起地上的衣衫碎片,遮住了自己的胸口。
“下次不要多费心思说那种勾引玩弄别人的蠢话,你对我毫无吸引力,这次算是我的警告。”
萝妮尔安静地听着,刚刚撕心裂肺的哭喊已经让她觉得喉咙有些肿痛,她只是配合着点点头。
夜刃豹已经完全闭上了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贝特把自己身上的斗篷解了下来,扔给了萝妮尔,她呆呆地接过,抱在怀里。
她还在心有余悸,不敢相信刚刚那么真实的压迫感和要被侵犯的感觉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揭过了。
但她知道,她之前的话题在某种程度上踩到了他的禁区。
萝妮尔背对着他,将他宽大的斗篷披在自己的身上,习惯反省的她先找了自己的错处。
想了想,她还是说道:“我不会再说那种话的,如果冒犯了你,那是我的错。”
贝特沉默了很久。
“蠢货。”
萝妮尔已经适应了他时不时的数落,可她现在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辩解了,她只想好好休息。
她抱着膝盖,整个人都蜷缩在他的斗篷里。
在睡着之前听到贝特说他们已经快走过森林,需要经过一些城镇。
萝妮尔的梦里立刻幻想出了她在王宫的柔软大床,嘟囔道:“……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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