擀面杖将她左胳膊和小腿打的全是淤青,她忍痛做饭,委屈却无法止住,豆珠大的眼泪一滴又一滴,砸在滚烫开水锅中。
席庆辽坐在沙发上查看着她的手机,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看来还得把你关到地下室。”
花瑾手中的勺子掉落进锅里,发出铁锅碰撞声。
“这样就不会有人听见你被打了,想怎么玩死你都行。”
她恐慌他此刻说出口的话。
可花瑾知道,如果跟他顶嘴,那男人现在就能扔下手里的东西,冲过来给她两脚,抓住她的头发砸在面前橱柜上,或者把她的脸埋进水池。
“饭做好没!”他朝身后吼着。
“快,快了,马上好。”花瑾将从超市买来的面条,全部下入锅中,用长筷搅拌起来。
滚烫冒泡的热水上面浮起了一层白泡,紧接着水漫了出来,滴在燃气灶上,滋啦的声音将她吓了一大跳,赶忙把火调小。
“废物。”
她依旧没说话,专心致志盯着锅中,却还是将那碗面煮的烂开,还有些糊到了锅底。
席庆辽拿起筷子朝她头上砸:“想毒死我还是准备把我给恶心死?”
花瑾跪在他的脚边,即便一声不吭的低着头,仍然被他抓起头发抖扯。
“我问你话呢啊死婊子!你是哑巴吗!”
“我不会,不会做饭。”
“不会做饭就给我学,除了会哭你还会做什么,就是用这张脸勾引其他男人,你跟几个男人上过床啊?”
“为什么不相信我。”她不甘咬住下唇瓣,用不明白的眼神看他。
男人嘴角缓缓平复的拉下来,她便知道,自己不该说这种辩解的话,又惹他生气了。
啪!
花瑾被扇倒在地上,蜷缩起双腿趴地不起,双手捂住脸,吸鼻发出阵阵哭声。
屈辱涌上心头,难以言喻羞愤,席庆辽踹着她的腿,继续骂她会说谎的死婊子。
他坐在沙发上,捏住裤子的拉链往下脱,花瑾听到声音,恐慌往前爬,脸上淤青一同开始变得恐怖:“别操我,别,肚子里有孩子呜啊,别操我!”
她的腰被男人揽住,粗暴拉过来,将那碗面推下了桌,滚烫的面和瓷碗一同砸在地上,而她的身体代替着面碗,跪在了桌上。
席庆辽就要从后面扒下她的裤子,花瑾苦苦哀求他:“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操我,里面有孩子,别插进去!”
“要是我的鸡巴能把它给插死,那也是罪有应得了!”
花瑾手指抓住玻璃桌面,泛白指尖用尽全力往前扒,哭抖干呕。
担心外面的人听到又会报警,席庆辽拉开抽屉找到了透明胶布,从她的嘴巴开始缠绕,一直绕到后脑勺,她试图张开嘴挣脱,黏性太强而导致脸皮上打肿的皮囊开始一点一点的撕裂,她只能泪水倾流。
熟悉的粗大,正甩在她的臀部上拍打,发出悦耳清脆啪啪,每一下都在挑战着神经恐慌的底线,她扭动起屁股挣扎,男人手掌掐住臀肉,在手心里揪弄着低声冷笑。
“这么勾引我是找死呢?把你肚皮给插烂,看你还怎么摇!”
“呜呜!”
嘴上的胶布,将她的脸黏变形,更别提那扭曲哭声,面无憎恶。
“把你的小逼给我打开,就算是里面的孩子也得给老子鸡巴让路。”
婴儿拳头大的龟头,在红肿穴口旁打转,连上次的伤还有残留,没愈合好的阴道,干涩寸步难行,一片沙漠之中水分稀有,席庆辽一手掐住一瓣臀肉,朝着两侧掰开,阴笑抖动肩膀。
“看好老子怎么插死里面这个畜生!”
猩红龟头没入肿瓣的阴唇,肚子里吸绞着他整个庞大肉根,魂魄要从中间被吸往极乐天堂。鸡巴弹跳起来青筋在愉悦蹦跳,他摁住乱动的腰部,像是虫子在啃噬,一点点的进入享受着通道里每一处的紧缩感。
对于她来说的疼痛,是一点点扩散开痛觉,肚子里孩子的地位在受到威胁,手掌贴上腹部,隐约感觉到那根巨物已经快要浮现在了肚皮之上。
拜托……拜托,孩子,坚持一会儿,孩子。
胶布勒到变形的嘴巴,额头汗珠愈流越多。
“嗯哼……”
男人喘息出诱人陶醉感,一巴掌扇在她红肿屁股上,冰凉棍子戳进身体内脏的疼痛,她撕心竭力哭声也只能发出唔唔。
指甲划过玻璃,抓不住光滑,身体在男人手中操控着前前后后移动,紧窄的阴道套弄起鸡巴,她歇斯底里唔吼着挣扎,被抓起屁股上抽打上去,用力的拍打她,抽落着皮下神经的每一处淤青,被推搡在火焰上的海面,浑身细胞烧灼疼痛。
“你的逼这么会吃男人鸡巴,比你的嘴可有用多了!”
“贱货,插烂你,婊子,婊子!任人骑的骚货,干死你!把你逼干烂就没人愿意干了!”
他自言自语泄怒,抓住她的两只手臂,翻转到背后,被他给提起来,打桩机一样的下体啪啪啪进攻,她的身体只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容器,花瑾苦不堪言的闷叫,白费力气。
“嘶哈……妈的,妈的嗯,真爽啊,怎么没捅到里面的孩子!看我插死它,野种!”
“唔!唔唔。”
抽插的速度令他神魂颠倒,花瑾只能用鼻孔贪婪呼吸着捕捉氧气,脑子迟钝,身体不由自己控制,就连喘息的腹部也带着血腥一样的气息。
她好痛苦。
被使用过度的容器,阴道里涨破血丝开始鼓起,粗大狞物轻而易举的将阴道戳破,里面流出滚烫而又鲜红的血。
胳膊被往后拉的充血,他手指粗暴将她小臂抓出来淤青,散落在肩头的发也跟着一前一后甩摆,发尾抖动就如同褐色鸡巴在竭尽全力抽插。
“嗯啊!”
“爽!贱逼天生就是欠操嗯哈,妈的,老子干死你!”
几番冲刺,他射精了,冲刷着子宫里未能成形的婴儿。
男人气喘吁吁停下操穴的动作,酝酿了片刻后,紧接着将憋在膀胱已久的尿液,全部都给了她,击打在腹部深处子宫里,彻彻底底浇灌起平坦的肚皮。
熟悉的灌尿,她在地下室中经常被他这么凌辱玩弄,她已经习惯满身骚味,可肚子里的孩子却被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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