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区别可大了。
【彭琦】:你说什么区别。
【陆闻】:凭什么告诉你。
【刘野】:慌乱中插一句,咱们学前周快完事了,今晚出来混啊。
【陆闻】:我肯定没问题,得@蒋斯年,年哥出来浪啊。
【蒋斯年】:这两天都有事,开学之后再说吧。
【彭琦】:大佬果然在窥屏。
【刘野】:年哥最近怎么这么忙,我好几天没见到他了。
【陆闻】:估计忙着陪小姐姐呢。
【彭琦】:???
【刘野】:???
【蒋斯年】:别胡说。
【陆闻】:见色忘义就是这个人。
【蒋斯年】:。
【蒋斯年】:下次我请吃饭的时候你就不用来了,谢谢合作。
【刘野】:哈哈哈哈活该。
【陆闻】:大可不必,哥。
【蒋斯年】:晚了。
-
“妈,我给你买了个冰袋,这里太热了,你拿着降降温别中暑了,我叫的车马上就到。”顾安溪把冰袋放到林淑的腿面上,坐在一旁等车过来。
天气很好,就是有些热,南方和北方的八月末差的还真不是一星半点。
顾安溪摇了摇头,拿出口袋里刚刚买来的草莓糖,轻轻一拧就开了口,倒在手心里两颗放入了嘴中。
瞬间酸甜口味配合着薄荷凉意在嘴中蔓延开,消散了刚刚的不适感。
晕车晕机的时候吃下这个刚刚好。
听见路旁的鸣笛声,顾安溪微微抬头,看清了已在她心中默读几十遍车牌号,笑了笑,拉着林淑上车。
“师傅,去永安路星月园正门。”
林淑:“安溪,等会儿咱们把行李搬家里去,然后我打扫卫生,你就先去刘阿姨家里待会儿,之后妈去接你。”
顾安溪拄着腮看着窗外,眨了下眼:“我和你一起打扫吧,房子那么大都靠你的话太累了,况且我和刘阿姨也不熟,待在她家里挺别扭的。”
“还不熟悉?小时候你就差天天住在她家了,怎么叫你都不回来。”
“那不是小时候嘛。”
“你刘阿姨都想你了,听话。”
顾安溪心知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道理,叹了口气:“行,我去,但你也得跟着我一起去,等家里我叫一两个保洁阿姨来清扫就完了。”
何必自己打扰呛一身灰。
“不用了。”林淑摇头,“我自己一个人就能完成,没必要花额外的钱雇人。”
前排的司机看不下去多了句嘴:“你闺女是心疼你,我看你们要去的星月园是一栋栋独立的小别墅,应该不差钱吧。”
顾安溪又从糖盒里倒出两颗糖继续含在嘴里,这种东西吃的快,化的也快。
“不差钱不代表不需要省钱。”
语调中带了点情绪。
司机抬头看了看镜子,略微有些不乐意:“你这孩子,我这是在帮你说话呢。”
顾安溪扭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有些厌恶在,刚开口就感觉到腿上有一丝痛意,偏头便看见林淑给她的眼色,在嘴边的话也只好作罢再咽回肚子里。
话在口中不能出,也是难受。
舌尖将草莓糖翻了个个儿,压住了即将要升起的烦躁感。
她家境是不错,姥姥姥爷都是从事教书育人的行业,都算得上是老一辈的教师了,还评过很多职称,而她妈遇到她爸之前也是一名优秀的画家,所卖之画价钱比不上文豪墨客但也是笔不小的数目。
平日里还可以接接私活赚点外快。
遇上她爸后就一起做上了买卖,小本生意但挣来的钱是比上班族多了些。
这么多年,顾安溪知道林淑为了这个家放弃了多少,甚至是她的爱好。
买卖太忙导致作画的时间也少了,久而久之,也就渐渐抛下了。
顾安溪在回忆里失神了好久,小时候她喜欢围在林淑的身边看着她画画,而渐渐大了才恍然那段时光已渐行渐远。
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时周身永远会散发着光芒,可惜光芒很难永远都在。
必要时便会将其舍去,选择另一条路。
“到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顾安溪的思绪拉回,眸子里的暗淡一扫而光,转而还是最平常的样子。
顾安溪拿出手机往前探了探头,看着计价器上的数字选择了微信支付。
“妈妈,我们下车吧。”
小区里还是老样子,就是绿化比当年好了不少,中间还搞上了个小喷泉。
在榕市,坐落在距离市中心稍微便偏一些的独立小别墅小区很多,而这星月园是最早建成的一批。
墙体表面肉眼可见那岁月留下来的痕迹,或细微的裂痕,或黑色的漆印。
顾安溪时隔多年再度见到刘晴梅,还是记忆中的那副模样,温文尔雅,像是旧时的名媛贵族,即得体又亲切。
刘晴梅见到两个人也是无比的激动,上次见到林淑还是去年林淑两口子回榕市做生意的时候抽空聚了聚,而顾安溪,她可是自从林淑搬家就没有见过面。
小时候,刘晴梅每次见到顾安溪就稀罕的不得了,屡次后悔生了个儿子而非女儿,而且儿子还十分不听话。
“来来来,小溪坐这里,爱喝什么?阿姨家冰箱里有果汁酸奶牛奶,外面还有咖啡机和茶叶,别客气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