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第一次被别人当成猎物,泉奈嘴角勾起,那血红的眼睛泛出丝丝狠意。
被安置好的将军发出痛苦的□□,几人看过去,那将军才迷迷瞪瞪的苏醒过来。手扶着脑袋,好半天才坐直了身子,待他看清眼前的场景,又是一阵哑然。
这个房间的装饰依旧没有任何改变,但房间的四周以及天花板上,都被密密麻麻的符咒贴满。那符咒看起来还颇为诡异,正中间是一个红色朱砂绘制的眼睛。
如果不是将军的脑子还算清醒,知道自己想要活下去还要依靠这几人,光是这晦气的符咒,他就要狠狠的治几人的罪。
“那个……现在情况如何?”回想起之前脖子被那头发勒住的感觉,将军仍然心有余悸,他瑟瑟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要从三人口中得到一个好的答案。
其实他现在想问的东西还有很多,比如那个卖药的年轻人,怎么好像也会点手段?这些符咒什么的和两位忍者一点也不搭啊,反而是这位脸上带着红色纹理的妖异男人有些可能。
三人都没有回话的意思,因为在对方开口的那一瞬间,房间里的天平都在同一时间倾斜。
就是泉奈都明白,这是着那东西过来了。
压低身形,泉奈手握着刀柄,时刻准备着把刚才的耻辱还给对方。
三人联合,要说不能把一个‘妖怪’拿下,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对对方查克拉免疫,也绝无可能。
而且里面出力的主要还是刚才被惹毛了的泉奈,炸毛的宇智波可没那么容易安抚。直接摒弃了忍术,泉奈的体术也是远超大部分人的。
再说了,另外的两人也不是光在看戏的,先将敌人捉下,再调查别的问题也不是不可以不是吗?
再怎么神秘的妖怪,只要实力没有到鬼王级别,在面对他们的时候都是不可能讨到好处的。
发现自己这次一点都不用出手的卖药郎也微妙的开心了一点,虽然按照他一贯的除妖顺序,对方的操作有点不太对头,可只要结果对了那就行。
已经被斩杀过一遭的女子跪坐在那里,浑身瑟瑟发抖。
她之前也杀过不少被邀请过来的忍者,可那些人都没有花费她什么力气,毕竟现存的真正阴阳师那里有那么容易找到。
忍者虽然危险了些,可对方对自己也难以造成什么伤害,只需要慢慢缠着对方,将他杀死就行了。
“这东西要怎么才能彻底杀死?”手里的刀依旧插在女人的脊柱上,泉奈眉头皱起,原本他还以为对方是什么厉害的人物。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说到底,也只是仗着查克拉无法对她造成伤害,以及能够快速挪动的速度在取胜。
女妖:其实我还有不少招的,只是还没用出来就被打个半死了。
“再此之前,我更好奇一件事。”卖药郎看向那将军,眼睛眯起,“将军之前隐瞒的事情是什么呢?你为何在邀请了人保护你之后又不肯告诉对方实情。”
将军的脸色依旧有些难看,不过看到那折磨了他快半年的鬼魅就这么容易的被拿下了,还是松了口。“说起来,也算是家丑,这个女人……是我曾经的妾室。”
说着,将军就讲述了一段不怎么光彩的过去,他年纪也不小了,可一直都挺贪恋美色的。
在一次去下属家做客时,见到了下属的未婚妻,当时就惊为天人,表现出了对那女子的好感。那下属也懂他的心思,直接就将未婚妻献上,好为自己的前途谋划一二。
将军也没有拒绝的打算,当时很是享受了一阵子,绝色佳人的侍奉谁不喜欢呢?后来他也给那下属升了官,给了女子赏赐不少的绫罗绸缎,算是对女子的一点厚待。
只可惜,红颜薄命,没过多久这女子就感染风寒去了。
当时他没有询问女子的意愿就将对方娶到家里,不到一年的时间对方就郁郁而终,这也是他的一个过错。只不过他没有想到,女子心里居然有这么大的怨气,居然不止要他的性命,还因此杀害了上百无辜的人。
听完这个故事,三人的脸上都没有什么多的表情,毕竟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而且这种事,在这个时代可以说是极其常见的了,身份地位决定一切。
“我以了解。”将袖中的金色短刀捧到手里,卖药郎也看向眼前奄奄一息的女子,“那么,‘形‘’真‘’理‘以知……”
话音还未落,卖药郎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如果他知道的东西是真的,那手中的短刀应该早已震颤。
那一直低着头的女人猛地抬起头来,那清丽绝俗的脸上带着癫狂的神色,“呵——你倒是会推卸责任。”
说话间,女人身上的气势也是暴涨,直接将身后的泉奈震开。握着刀,泉奈在空中一个旋转,带稳定了身形就准备将手中的刀再此戳入对方的身。
这原因是什么他可不在乎,作为忍者,只需要知道自己该知道的事情就足够了。
“泉奈、身后。”比起那羸弱不堪的女子,扉间更在意的是那女人的头发。就在对方猛地抬头的那一刹那,天花板上就开始蠕动,黑色的发丝如果钢针一般,迅速成型,并且向下直冲几人而来。
在空中一个翻转,泉奈的刀直接将那意图刺穿他的头发尽数斩断。可那些头发可不是一般的缠人,既像钢针般尖锐,又纠缠在一起,难以想斩断利器那样干脆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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