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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现在…比起解剖这奇怪的东西,更重要的一点还是眼前究竟是什么地方,以及…究竟是谁,是如何把她从家中转移到这里的。
    “我要吃了你!”眼前那贫弱的一批,还很没有x数的怪物直接就冲了上来。
    扉间看也不看对方一眼,直接就挥起手里的剑继续将对方又砍成了两半。
    就在她一脚把那怪物踹飞的时候,那早早就被扉间砍掉的头颅像是小拳石一样的,隐藏在庞大身躯后面,紧跟着冲了上来。
    这下倒是真的叫扉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头颅被砍掉尚且存活倒还能用些秘术来解释,可现在这样倒是完全无法解释了。
    银发的千手直接伸手抓住了那飞在半空中的头颅,雷神之刃直接把‘小拳石’又长出来的两只手给砍掉,开始仔细的研究这东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当得到附近有鬼出现的桑岛慈悟郎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副叫他震惊掉眉毛的场景。
    银发的稚龄少女手持刀刃,轻松的在戏弄着鬼。
    是的,戏弄。
    他只能这么描述那样的画面。
    脚下差点打滑摔倒,桑岛慈悟郎还没有靠近就注意到那原本在嘀嘀咕咕说些什么的少女停止了动作,警惕的打量着他这边。
    “我是鬼杀队的前任鸣柱,桑岛慈悟郎。”
    只是一个照面,老者就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那稚嫩少女身上传来的压迫感,甚至他很怀疑自己对上这年纪不大的少女能不能打的过。
    “鬼杀队?鸣柱?”看出了对方并没有动手的打算,扉间只是暗中警惕的打量着眼前的老者。
    擅长用刀,并非忍者。
    是武士吗?
    “你手上的东西被称之为‘鬼’,他们以人为食,除了太阳和日轮刀就没有东西能够将他们杀死。”简略的解释了一下什么是鬼,以及鬼杀队的情况,桑岛慈悟郎又有两分尴尬的打量着眼前的人。
    原本他是想来解救眼前的人的,现在看来…他只负责过来把那都被人欺负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鬼早些杀死。
    说真的,他活了这么大一把岁数,还是第一次看到鬼在看到‘柱’的时候还这么高兴,欢呼自己终于能死了的。
    视线在鬼那彻底化为灰烬的场景上停留了一下,扉间又提出了新的疑问。
    “为什么鬼被砍掉之后会彻底的消失,甚至连那灰都没有剩下。”
    “……”被这么一个问题给问倒的鸣柱老爷子愣了一下,最后还是邀请对方去桃山一叙。
    顺便尝试一下,能不能把眼前这个看起来就很强的少女安利来鬼杀队。
    对方虽然一身的血腥,一看就是个危险的人物,但既然对方没有和他动手那就是可以沟通的。
    视线扫过少女那清冷的容貌,不自觉又脑补了一堆可怜身世,老者看扉间的眼神越发柔和。
    ***
    “忍者?”听到对方如此介绍自己,桑岛慈悟郎这才明白了对方为何会有着一身洗不去的血腥气。
    曾经在他这里修习过的宇髓天元就是忍者,有关忍者的事,他大概的也知道一二。
    这么一想,倒是对眼前的少女更怜惜两分。
    对少女提出的疑问也就更加言无不尽,除了部分有关鬼杀队的机密,其他的事几乎都在扉间的套话下说了个干净。
    而听完对方话的千手扉间则是脸难看的不行。
    她睡了一觉就直接睡到了五百年后?
    这算什么!
    一股怒火在胸腔里燃烧着,少女的脸色也越发冷硬,让人根本看不透她的内心。
    在这种艰难的时刻,她居然没能在兄长的身边,如果她不在的话,扉间简直不敢想兄长会把家族给折腾成什么样子!
    不、冷静下来。这一切一定是有迹可循的,她来到这么久以后,一定是有缘由的。
    之前曾研究过有关时间和空间的忍术,她需要做的就是把那个刚有了一个轮廓的东西彻底完善,等到那个时候,或许就能够知道答案了。
    深吸了一口气,银发千手的视线在眼前老者的身上扫过,提出想要去周遭看看。
    她初到森林的地方说不定还能留下什么查克拉的痕迹,还有有关这世界的切实情况她也要亲自再去探查一遍。
    随着桑岛慈悟郎一起出门,还没走两步,扉间就听到了旁边的老者中气十足的声音,“善逸你又试图逃走!”
    第4章 时为大正
    那被老者喊住的少年呈现一个扭曲的形状躺在坑底,背上还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袱,很明显的,是在跑路的途中摔下来的。
    而按照老者刚才说的话,也不难猜测,那个陷阱坑就是他挖的。
    桑岛慈悟郎撸起袖子就往那边跑过去,蹲下来三下两下的就把少年给捞了上来。
    “善逸!这是你跑的多少次?”
    黑发的少年委屈巴巴的吸了吸鼻子,“爷爷…我真的不是鬼杀队的料。”
    眼看着那黑发的少年一副委屈的表情,再加上齐耳的头发有点微妙的熟悉,扉间倒是难得的善心大发给对方递了手帕。
    “唔…谢谢。”接过手帕,善逸狠狠的擦了下眼泪鼻涕,这才想起来抬头看看那刚才清冷的陌生声音是谁。
    这一仰头看过去,手里的手帕就握不住了。
    平日里,穿着厚厚铠甲的扉间自然是那个锐利恐怖的千手家二少,那双被称之为血腥的红色眼睛,则是死亡的预告。可现在,一袭白色的衣袍,单薄的衣衫勾勒出了少女姣好的身形,未曾掩盖自己的性别,自然那凌厉的气势也柔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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