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贺莲可以说是目前这个国家里最受欢迎, 最有热度的男演员了!
喜欢他的女性数不胜数,因为中原中也就在自己部下的桌上看到过有关敦贺莲的照片之类的小东西。
而这样的一个人……
中原中也想到了他刚刚那完全是真心实意担心的神情,然后和宫崎佑树相拥的情景。
中原中也眨了眨眼睛, 因为信息量太大,一时间反而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到底应该怎么形容了。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对宫崎佑树这个人的魅力有了更准确的认知。
毕竟……就算是接触不多的他,也确实的觉得宫崎佑树这个人就像是带着魔性一般,或许在不经意的举手投足之间,就能够把人弄得心思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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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边,宫崎佑树开着车将敦贺莲带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敦贺莲本想坚持,但最后还是在车辆平稳的前行中渐渐的睡了过去。
直到到达了目的地,宫崎佑树将车停稳了,敦贺莲也没有见要醒过来的迹象。
似乎是头发散落下来,搭在眼皮上有些发痒,睡梦中的敦贺莲皱了皱眉,然后将头侧到了宫崎佑树的这边来。
宫崎注意到了他的动静,于是侧头看了过去,等了几秒后,他才抬手,替敦贺莲将那一小缕头发拨开。
比起中原中也,他更加看得清楚敦贺莲当时的表情。
那样一副“得救了”的模样,很难不让人动容。
但宫崎佑树却很冷静,只是顺着敦贺莲的举动,将他拥在了怀里。至于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或许正是因为经历过失去,所以敦贺莲对于这样的事情的承受力很弱,于是在联想到他有可能遭遇不测的时候才会那样的慌乱无措,完全的失了分寸。
宫崎佑树的手指摸到了口袋里的烟盒,但最后还是没有拿出来。
这是封闭的空间,倒也不是不能打开车窗,但车内比较暖和,睡着的人会容易着凉。
宫崎佑树坐了一会,手指在方向盘上轻点,最后打开了车门,绕到了另一边将车内的敦贺莲抱了起来。
这其实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因为敦贺莲的同样也是有一米九的个子。
稍有不慎就会将人弄醒过来。
好在敦贺莲睡得很熟,宫崎佑树的动作也足够小心,于是一路顺畅的回去了。
将人放在卧室的床上后,宫崎佑树转动了一下手腕,稍稍放松了一些才去门口关了门,然后进了浴室。
今天审讯的人确实很麻烦,因为他的嘴格外的言,只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治疗中渐渐的失去了理智,然后咬破了舌头,故意的将满口的血水吐在了宫崎佑树的身上。虽然他及时的躲开了许多,但还是又零星的一些溅在了身上的衣物上。
宫崎佑树皱着眉头,一颗颗的解开了扣子,然后直接的将衣服扔在了地上。皮带的金属锁扣碰撞着,发出了轻微的声响,然后是布料滑落,掉在地上的声音。
宫崎佑树站在花洒下方,打开了开关。
冰凉刺骨的冷水一股脑的落了下来。
宫崎佑树眯了眯眼,感觉到那水流渐渐的变温,让冰凉的身体也渐渐的温和了起来。
镜子上很快的漫上了水雾,模糊得看不清事物了。
……
简单的清洗后,宫崎佑树披上浴袍从浴室里走了出去。
床上的敦贺莲习惯性的面对着宫崎佑树常睡的方向侧躺着。
*****
“医生是有着什么心事吗?”
有着墨绿色头发的比水流在进行了治疗之后好奇的动了动手指,甚至勉强的将手抬起来的一些,然后便转移了注意力,询问起了宫崎佑树的状态。
“嗯?为什么这么说?”
比水流语调和煦地说道:“因为你看起来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一样。”
“有吗?”宫崎佑树笑道。
一旁的御芍神紫正在照镜子,闻言抬眼看了看宫崎佑树,“流说有的话那么就很大概率有了。”
比水流浅笑不语,宫崎佑树便无奈的笑了笑。
系着围裙的磐舟天鸡再一次的邀请道:“要留下来吃晚饭吗?”
“……可以啊。”
“……啊,答应了。”御芍神紫挑了挑眉,稍稍有些惊讶。
因为以往宫崎佑树从来都是有事推拒了。
“方便说一说吗?”在晚饭准备好之前,比水流再一次的问道。
宫崎佑树应了一声,将之前检查比水流身体的工具一件件的收了起来。
“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宫崎佑树说道,“只是就要和一个人分开了,但是目前还没有想好如何的去开口。”
偶尔也会看一些故事的御芍神紫有了点兴趣的参与了进来,“分开?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宫崎佑树摇头,“不是。”
比水流仔细的看了看宫崎佑树,而后笑了笑,却并没有再继续的说什么了。
倒是御芍神紫说了许多有关于分开的事情,“这种事情当有了这种想法的时候,就已经打算去做了,至于如何去说反而并不重要。”
宫崎佑树也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并非在思考如何去和敦贺莲交谈。该说是最后的温柔呢,还是说无用的温柔……宫崎佑树只是知道敦贺莲目前的工作很多,所以打算推辞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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