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治:“他母亲生病了,请了几天假。”
“哦。”楚商络道:“那你代替我过去探望探望吧。”
“已经去过了。”
楚商络拍拍林治肩膀,“你越来越懂我了。”
林治微笑,脸有点红。
姜嘉又搬来一个椅子坐在楚商络身边,黏糊糊的说:“你怎么不问问我这两天去哪了怎么没去找你啊?”
楚商络看着姜嘉奶白奶白的小脸,“我以为你挨任骄明揍了,看这样没有?”
一说起这个,姜嘉脸色就变了,“怎么没有啊!他那天半夜爬窗跳到我家威胁我好久,说再有一次就把我嘴缝上!还有更损的是,我不是在读书嘛,他让监考老师重点关注我,本来我作弊纸条都准备好了全没收了,十几门课程全挂!过不了就要留级,我本来就留级一次了,这次怕是还要留级,然后我们寝室都是尖子生,他们要竞选什么满分寝室,就我一个拖后腿的,这几天他们为了让我不挂科,五个人轮番督促我学习,每天盯着我,六点起床十一点睡觉,我要跑就给我抓回来!我天天看课本都要被折磨死了,你说任骄明他损不损啊!”
楚商络看姜嘉气急败坏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实在没办法同情你,让你不好好学习,活该!”
林治更是憋不住了,噗嗤笑了出来,他充满歉意的笑道:“不好意思姜少爷,我没想到会这么好笑!”
姜嘉都要气死了,屋里这俩人也太没有同心理了,他抓着楚商络的手臂控诉:“千万别和任骄明复合,他这人又坏又损,我这种才是最佳人选,单纯可爱。”
楚商络乐了,早上的不愉快一扫而空,他笑着把人推开:“行了行了,别夸,上一边去儿,我工作了。”
小小的办公室内热闹非凡,任骄明默默站在窗边看着这一切,许久后孤零零地离开了。
*
草莓的危机没有持续很久,温家会散布谣言,楚商络也会用同样的办法洗白自己的草莓。陈家的几个小辈也加入进来积极解决问题,这一次的危机中,陈家小辈们意识到楚商络是个信得过的人,订单量越来越大,楚氏不卖海鲜改卖果蔬了,这一消息飞快在圈内传开。
之前楚氏没落的时候,就有小部分人觉得楚氏会东山再起,但没想到会这么快,这里面少不了陈家和玉氏的帮忙。
而玉氏此时在商圈的位置越来越稳,想要和玉氏合作的企业越来越多,其中也包括了温正阳。
温正阳以前并不看好玉氏,不过是个财大气粗,没有实权的企业,但那时候温彦很看重玉氏,他也就没管,让儿子随意干了,可温彦去了玉氏几次都没有谈成生意,温家又财权雄厚,京市商圈里哪个家族企业不给他面子,也就不让温彦热脸贴冷屁股了。
如今玉氏在楚商络倾囊相授的帮助下发展越来越快,把他想揽下京市水产行业的目标打断,又产生了利益冲突,那他就不得不试一试玉氏的意思了。
是想赚钱,还是想争商圈老大的位置,如果前者,他可以给玉氏几个合作,达到双赢,如果是后者,他玉氏也只会是下一个楚氏。
温正阳放下茶杯,眼神狠绝。
房门打开,青年走了进来,他向来温和笑着的脸上笑意全无,眼神阴沉沉的,说道:“爸,我出来了。”
温彦再次被放出来的消息传到楚商络耳朵里时,楚商络刚把大棚里新摘出来第一茬的车厘子拿给陈天韵。
陈天韵抱着柔软的小情儿喂他车厘子,楚商络却冷着脸,对温彦又出来的事感觉到不爽。
他抽着烟,拿起一颗车厘子砸向陈天韵,“腻歪够了没,赶紧谈正事,你说哪里还能再弄到温家的药?”
陈天韵手快接过车厘子,喂给怀里的人,被青年推开了,皱眉:“不吃这颗。”
“好好,那咱们换一颗。”
楚商络深吸口气,他这急脾气是真没什么耐心。
陈天韵说道:“楚老弟你别生气啊,你不能因为温彦出来了迁怒我们吧?”
楚商络吐着烟圈,“屁,和他有什么关系,我也知道他进去不了多久,温家找人顶罪了,他们家这么多年在京市扎根的太狠了,又养了很多卖命的死忠,拿不到铁证,是扳不倒的。”
“那你也很厉害了,温家可瞧不上谁,唯独把你当对手,你是真没让他们痛快啊,前前后后这么多次损失了温家多少钱,我都佩服你了。”陈天韵想了想,疑惑的问:“你想买温家的药?做什么?那个非常难买,我不建议你买,那个药劲可大了。”
他怀里的小情儿看了陈天韵一眼,立刻冷了脸,“怎么你买过?”
陈天韵陪笑:“没有,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干这种事。”
楚商络道:“他一定买过,还有我认识他那阵他就在酒吧和三个男孩玩儿,你说这种药他要没买过他你信吗?”
“啪——”
五分钟后,陈天韵脸上印着一个红手印被踢出了病房的门,楚商络叼着烟若无其事的走出来。
陈天韵气道:“有你这么坑人的吗?”
楚商络可不觉得亏心:“别磨蹭了,赶紧说,说好了我再跟你老婆解释去。”
陈天韵:“……”
“卖药的不姓温,和温家没什么关系,专供圈里爱玩的,一般是流动交易,就是哪有钱人多他去哪,过几天玉氏不是要办一场慈善晚会吗?他也会去哪。但是我给你个忠告,要想买药,条件是,你要当着他们的面喝下一瓶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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