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穴狭窄且温热,真是令人流连忘返啊!
母亲的乳,也是温软细腻,似乎就是为他所生,他的一只手便能裹尽。
他半倾着身子,窄腰晃动,一手捏着她的细腰,一手托起一只白乳,肆意地揉捏。
长茎上翘,龟头勃然,在娇柔的穴壁上轻刮,深深地凿着宫口。
他不是一个有欲望的人,若是母亲不在身侧,他便绝了情欲。但当他看到母亲单枪匹马、为他而来之时,胯下的长根比他的思绪先行了。
疯了一般地昂挺,久违的欲望在身上汹涌。他想肏她,深深地,每一下都要凿开宫口的那种。
母亲……我爱你呐……
水与乳地交融,想与你永世不再分离。
我未曾住入过你的子宫,但我勃发的欲望将永远住在你子宫里。我的精液,要日日浇濯着你的热穴。
母亲,我要肏你……将你肏入高潮,粉面微醺地在我身下低吟求饶,指甲嵌入我的肌肤之内。
他俯身吻她的脖颈,温唇吮着莹白的肌肤,软滑的舌头缓慢地游走。
五根长指张开,捏着柔软细白的乳肉,指尖捻着上面的细珠。他越是捻动,她口间溢出的喘息越重。
她的身子伏了下去,臀却高高地耸着,被他凶狠地肏弄。一进一出,春汁漫涌,在交合处铺出一大片润泽。
似乎这般还不能满足他,她感受到他的凶悍,昂然的龟头不知餍足,一点一点地挤开宫口。马眼处也沁出了幽紫的魔力。
细如丝的治愈之力,修复着穴内的肿胀,也抹去了她的疼痛。
他进入了一个无人窥探之地。他的父亲、兄弟、儿子都未曾进入之地。
这种认识令他颇为兴奋,凤眸的眼角微扬,喜染眉梢。可真想见父亲和儿子呀!跟他们比比,到底是谁能让母亲更为欢快。
他在她雪白的颈子上吮出一朵一朵的梅花,象征着他愉悦的心情。
谢鸣鸾的身子开始颤栗,脚背弓起。裹着长根的花肉紧紧一缩,便喷出了温热的春汁。
司渊被淋了一身,欢喜极了。温暖的汁水沿着他玉肌的纹理流淌,酥得他眯了眯双目。
他想要更酥。
他的手托起了她的细腰,在她身后狂风骤雨般地侵袭她。一下接着一下,不容她喘息,连绵不绝地深凿。
这个角度似乎还不赖,他觉察到她那细小的宫口也张大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入他的精水。
可他早着呢……
美玉无瑕地腰肢律动如潮,一浪高过一浪。
她又丢了……春汁四溅,高高地飙起,缓缓地落下。
他骤然地抽离长根,也抽离了托起她腰肢的手。
失去了力气的她身子下坠,他却仰面躺了下来。喷涌着汁水的花穴跌上了他的脸。热液在玉颜上肆意地流淌。
温软的朱唇轻启,咬住细嫩的花唇,畅快淋漓地喝着乱喷的春水。
古人写那诗词,说那春夜的雨叫做“春夜喜雨”。他觉得颇有道理,母亲穴内喷出的雨,就是“喜雨”。吃上一口,笑口常开。
人要活得长长久久,就该多吃几口“喜雨”,无忧无虑的,多好。
他吃着花汁,英挺的鼻子埋入了花肉里,深吸着里面的香腻。呼出的热息,慢慢地烫着娇嫩的花肉。
舌头也插入了湿热的穴里,搅着里面的春水。他的手握住了昂然的长根,随着舌头的节奏,上下撸动。
茎头粉嫩,涨得有婴孩拳头之大,在柔和的暖阳下散着明亮的油光。
也不知母亲这美穴是否是那泉水成了精,泄了一次又一次的水。他几乎吃不下了,温润的春汁沿着他的颈子流淌,濡湿了他的霜发。
他……吃饱喝足了。
他掀起了她,这回让她躺在地面。大手按住她湿漉漉的腿根,向两侧掰开,粗重的粉茎长驱直入。
她的玉体横陈,眸色澹澹。
他的母亲,自然是美极了,美到时时刻刻想亵渎她。
他没忍住,精关一松,倒是如愿地在母亲穴内射入了奶白的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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