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司渊仰起头,也注意到了夜空中一闪而过的流星和七煞树新燃起的魂灯。若是普通之人,人死灯灭,坠入轮回。而修为高深之人,死亡常伴新生,逃离轮回。七煞七君的诞生伴随着一介高人的陨落,但愿这只是偶然吧……
他行在夜色中,手中的花灯散发幽紫的光芒。几只暗绿的流萤绕着花灯,上下飞舞。伸出手,一点幽绿落在指尖。萤火一爆,散作无形。原是父亲化出的荧虫。
推门入院,漫天的荧光闪烁,如群星争辉,绚烂夺目。
他的手划过虚空,指尖的魔力化成魅蝶飞向空中。魅蝶散出幽紫的光芒,挥翅之间,不停地散落魅紫的粉末。
他仰起脸,将手中的花灯甩入空中。魅蝶钻出灯盏,成群结队地飞向夜幕。魅蝶汇聚如云,冲散流萤铺就的星河。幽绿与魅紫交织,在夜幕下熠熠生辉。
垂下眼帘,他目光落在不远处趴在窗台的女子。悄声走到窗外,眸底升起几分温柔。
指尖勾住她的下颚,他把唇印了上去。
她睫毛轻颤,困倦地睁开双目。对上凤目,眼底掩不住的惊诧。余光瞥到夜幕下的盛景,眸色不免柔和。
司渊指腹摩挲她的下颚,忽而咬住她的下唇,用了几分力道。
“恭喜母亲为我诞下弟弟。”他擦了擦唇角的血丝,嘴角轻扬。
“母亲可真厉害。前几日刚为我诞下儿子,今日就为我诞下弟弟。”他翻窗进了屋子,低头解开自己的腰带。
云飒撤出谢鸣鸾的身子,半软的粉根垂在腿侧,白腻的粘稠顺着大腿流淌。
司渊的手按住花谷处的媚肉,向外一掰,露出还未闭合的穴口。谢鸣鸾身子一颤,一大股精水喷出,淋了他一手。沾满精液的手指在花谷上抹了几下,把粘腻涂满整个花户。
大手环住胯下半硬的粉根,前后撸了几下。手心里的肉根变成一柄坚硬的弯弓,他的手只能握住一半的长度。巨大且泛着微光的龟头气势汹汹地对向小穴。
粉嫩的龟头接住一挂浊液,抵在穴口,将龟头上的精液涂遍小穴边缘。
“让儿子看看母亲生完弟弟,小穴有没有变化。”他按住雪臀,向前深顶。肉根就着云飒留下的精水,一插到底。
“啊……”谢鸣鸾酥得抬起腿,玉润的脚趾分开。
“母亲的小穴还是又湿又热,紧紧地包裹儿子的肉根,和以往没什么区别。”他抽出肉根,又狠命向前深顶。
司渊的肉根弯曲,龟头冲上,深深地犁过穴道的顶部。谢鸣鸾不禁尖叫出声。
“也不知母亲生弟弟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般喊的?”他前后抽动,坚实的下腹一下又一下撞上雪臀,激起一层层雪浪。
司渊手横在细腰上,搂住她侧了个身。她身子前倾,悬在空中,两个软乳在云飒眼前乱晃。
云飒上前,捏住两个雪乳:“你说呢?”
“我说呀……”司渊抽出肉根,湿答答地贴在她腿心。他弯腰,手放在她膝盖后,抱起她。
她的裸背靠在司渊光裸坚实的后背上,双腿挂在男人臂弯里,刚被抽插过的花户大开,面朝云飒。
云飒一手搭在她膝盖上,猛然插入坚硬的肉根。云飒进得又快又凶,谢鸣鸾尖叫地攥住他的胳膊,留下深红的划痕。
“儿子,你说呢?”他眉头轻挑,对上司渊沉沉眸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