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然坦然退一步:“或者你也可以选择把听写本交上去, 罚抄一千四百遍。”
“……”
“选哪?”
“算你狠。”
江妄认命转身,不就是听写,耳朵受罪也总比断了得强。
但是很快, 他就发现自己想法大错特错。
最敏感耳垂被含住, 注意力根本没办法集中,尤其不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沈修然念单词时候热气还不断往他耳蜗里钻, 好像无数根羽毛同时在他挠他耳心, 又痒又麻。
沈修然:“triangle。”
江妄咬着下唇艰难写下单词。
沈修然:“中文什么意思?”
江妄犹豫着:“长, 方形……嘶!”
耳垂一阵酥麻刺痛,江妄倒抽一口气, 一下软了腰,塌进沈修然另一侧臂弯。
脸红脖子也红:“!你先给我一次机会让我想想啊!”
“好,你想。”
“正方形!哎!平四边形!”
江妄感觉到嘴唇摩擦耳边感觉就道自己答错了,连忙改口:“三角形!圆形圆形!”
“摇摇, 到底是什么?”
江妄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梯形?”
不可避免,耳朵尖尖又被咬了。
江妄痒得缩起脖子回头愤愤瞪他,就是眼神湿漉漉, 不像瞪, 更像调情。
“你好狗。”江妄谴责。
沈修然:“你说得对。”
“……”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正确答案是什么?”
江妄头都大了, 破罐子破摔扔出一答案:“椭圆, 哎!你舔!痒死了!”
酷哥脑袋顶快冒烟:“沈晃晃,你欺太甚!”
“如果triangle是圆形, 那circle是什么意思?”沈修然说:“如果是长方形,那rectangle是什么意思,如果是正方形, 那么square又是什么意思?”
“……”
“里背一遍,然后继续写。”
江妄自理亏没脸吱声,闷着脸乖乖翻继续背。
对他说,学习本就是一件异常痛苦事情,安静没有打扰环境下他都不见得能够专注,当下情形更是艰难。
他总会忍不住把注意力分给身后,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耳朵上,甚至连对方轻微呼吸都能敏锐感受到。
“你靠我么近。”
他想要捂住耳朵,被沈修然单扣住两只腕拉去吻了一下背:“乖一点,认真背。”
江妄喉咙发干,脸上热度又上一台阶。
可让他怎么认真背得进去?
“你老是打扰我。”
他眼神闪烁地抽出趴在桌上,拿着笔重新始写写画画。
“摇摇,我很安静。”沈修然将下巴放在他肩上,确实是乖巧又安静。
“并不是,你连呼吸都在打扰我!”
江妄咬着腮帮回头泛着眼皮瞥他一眼又转回去,沈修然抿了抿嘴角,他又想亲他了。
一对一辅导听写进得并不一帆风顺,背完了合上始听写,不三两单词,江妄又一次卡住了。
“physics是地理?”
一般沈修然样问,江妄就道自己又错了,忙不迭改口:“物理物理,是物理对吧?”
沈修然点点头:“嗯。”
江妄松了口气:“你继续。”
“celebrate。”
江妄不大会拼单词,写错好几次,某说话不算话,咬完耳垂又移到耳根,最后连他脸颊都被咬了一下。
江妄觉得自己就是一根狗骨头,明明叼不下几口肉,就因一点香味还要被舔舔去舍不得扔。
事实也八九不离十,他在宿舍养成了不贴阻隔贴毛病,情绪一上头信息素就会控制不住泄出,如同现在一样,不不觉间周围空气都泛着一股甜香。
确实是香得让舍不得放。
沈修然蹭够了,才悠悠出口提醒:“摇摇,l后面也是e,不是i。”
江妄咬着后槽牙改。
“中文是什么意思?”
“天花板?”
颈侧又是一痛,他都能感觉到沈修然犬牙在皮肤表层轻轻磨蹭。
“不是吗?”
不止是甜茶香味,酒香也被勾出了,温柔而强势地将他们包裹在其中,江妄呼吸间都是alpha味道。
他觉得自己被勾引了,大脑转动更加缓慢艰难。
“错了,仔细想想。”
“地,地窖?”好香啊,怎么回事,什么沈修然闻起好香比他还香?
次是肩膀,印上了浅浅牙印。
“不对。”
江妄想不起,沈修然越是作乱,他脑袋就越懵,给出答案全是瞎蒙,直到啃咬落在腺体上。
那里是比耳垂还要敏感地方,江妄整抖了一下,猛地扭头盯住沈修然。
呼吸有些发紧,他睁大眼睛,忽然报复一般凑上去在他喉结朱砂痣上咬了一口,然后飞快后退跳下去就要往厕所冲。
可惜沈修然动作比他更快,单揽住他腰身就将重新拖回怀里禁锢:“单词没背完想去哪?”
江妄用力挣扎,沈修然眼神漆黑,他瞄一眼就不敢看:“我要去上厕所,一会儿背,你赶紧放。”
“你确定自己可以?”
“我当然——呃!”话未说完,后半句转一声闷哼。
沈修然早就发现了他异常,隔着短裤薄薄布料握住,听着他骤然急促呼吸,眼神转深。
江妄力气转眼被卸了干净,沈修然伸进去时候,他徒劳按了一下他背,螳臂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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