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不答,海梦悠故意问:“怎么,不愿意?”
江亦愁:“……”
他凶狠地翻过海梦悠,近乎撕咬地吻了上去。而对方居然激烈地、刻意去回应他的感情,像较劲一样回吻他,搏斗般撕扯他的衬衣,片刻不让地回敬澎湃的纠缠与刺激。
在创世的辉光中,他们紧密相贴,撕扯纠缠。
……
在海梦悠的操纵下,太阳系的重生历程大大快进。
无数人见证了他对时间的快进、倒转,秋楚深又过来起了几次哄,引得人们自发地称他为时空领主,但他总觉得这名头太中二了,谁喊他,他就装聋不答应。
终于,10年后,一枚火流星砸下,坠落在葱葱郁郁的森林中心。
舱门旋开,已经长成大小伙子的小胖率先爬了出来,他满眼惊奇地踩着厚厚的苔藓,回头喊陆婷。
“闹腾什么,逛博物馆啊!”温夕第三个出来,将新人类先遣者部队的旗帜展开,插向大地。
她一路和陆婷吐槽,海梦悠和江亦愁天天驾着鬼车,各个偏远星系谈恋爱,真是太堕落了,创造新世界,还是要靠她这样脚踏实地的好青年。
曾经的自闭少女陆婷抿嘴笑着,她的眼睛里闪闪的,是全新的世界。
几个人说说笑笑,在降落舱旁支起了临时帐篷。
降落舱上全是大气摩擦留下的痕迹,就像被烈火燎过。
舱身上的文字焦黑又残缺,却像浴火重生,充满着新生的张力。
“我们是创造者、开拓者、冒险者。”[1]
“我们,是自己的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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