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的老师并非什么好人,那他变坏一点也无可厚非。
夏开把魏忱的掌心捧在脸颊边,无视徐杨气的鼓起来的脸:“老师。”
徐杨没法插话,回到楼上,这是他们的另外一层禁地,只剩下夏开和刚进卧室的alpha。
他溜溜达达绕回室内,魏忱在洗澡,门关的严严实实,听不到也看不到。
夏开趴回床上闲想,嗅着魏忱有意无意散发的信息素,干燥的气息温暖的将他包裹,不一会儿就使得他昏昏欲睡,像被魏忱抱在怀里一样催人入眠。
“开开。”
迷糊中夏开好像听到有人喊他,温热的气息洒在脸上,眼皮抖了抖,掀开眼皮就是放大的英俊脸孔。
夏开确定魏忱喝过酒,深黑的眼眸牢牢锁着他,透出男人几分原始露.骨的欲.望。
他很少会在魏忱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好奇心驱使之下,夏开伸手抚着魏忱的眉眼沿轮廓细细摩挲,醉酒似的说:“老师,你贴我这样近,看着看着都要不认识你了。”
夏开牵动嘴角弯了弯,脸一偏,贴在对方面颊:“您这是什么表情呢?我看着似乎您非常想把我吃掉。”
野兽吃掉猎物的眼神,欲往往不加掩饰。
想着,夏开对准魏忱近在眼前的鼻梁用唇碰了碰,溢出的奶香腻味的缠绕进魏忱每一根发丝里,甜得出水。
他本来想碰一下那两片唇,都快亲到了,却缩回脑袋,眼神放肆,语气却义正言辞:“总冒犯您不好、不好——”
剩下第三个不好咽进了魏忱的嘴里,魏忱直接压着他亲,叼着下唇的肉,耐心细致的啃。
铺天盖地的奶甜味道浮游在卧室内,不知所措的横冲直撞,撞不出alpha的包围圈。
夏开眼睛里含了水光,无声承受魏忱给他感觉。
落在脸上的吻绵延而细密,很有热度,缓慢的姿态转渐让人溺死窒息。夏开晃动水光湿润的眼睫,意识里只容了魏忱,觉得他的老师实在太厉害,这么亲他,居然叫他生出会被亲到地老天荒的错觉。
“老师,您身边真的没有跟过人吗……”
夏开说:“徐杨是谁?”
今天徐杨在他耳边絮絮叨叨了一大堆道理,夏开觉得对方真像是老太太留给魏忱的童养媳。可看魏忱的反应,似乎又不认识这人。
理智上告诉夏开不管魏忱做什么他都管不到,可谁让对方教会他得寸进尺呢。
夏开勾勾眼睛,霸占性的环抱魏忱的脖子。
“老师,您是我的。”
他可以学坏,试图出去找alpha,有恃无恐,大约潜意识知道自己飞不出对方的掌心,因此无论怎么作都行。
魏忱又开始压着他亲,喉腔温热一片,夏开嘴都麻了,直到腺体传来刺痛和酥麻,他软成水一样摊在魏忱怀里,看着衣服被自己扯乱的alpha,突然就笑。
他的老师不是好人,是蛰伏深渊的野兽,在野兽嘴巴里的食物,没道理不扑腾扑腾,猎物在自己被吃之前,还会反抗呢。
第二天早起,夏开连魏忱的影子都没见到,去问管家,管家说对方出去了。
魏忱忙得脚不沾地,夏开一个客人,倒成了最闲的存在。他在魏家老宅无所事事,隐约猜到外面拦下好些想进来看他的人。稍微深究之后,夏开门也不敢出,怕给魏忱乱添麻烦,偶尔下大厅进餐,活动的范围只在楼上。
下午徐杨逮到他喝水的时间又来阴阳怪气几番,徐杨言辞并不过分,夏开冷处理,徐杨拿他也没办法,魏忱不在,管家就是他的铁面守护神,但凡他的需求,管家有求必应。
夏开躲了几天,还是被老太太撞个正着。他对同龄人可以忽视,一个老人挡在面前,夏开没辙,索性跟老太太留在客厅僵坐。
老太太说:“外面来过多少军政官员,魏家站的高,承受的目光也多,希望你不要给魏家带来任何负面影响。”
夏开眨眨眼:“您放心,我连门都没出过。”
老太太不说话,过了片刻才开口:“阿忱怎么带了你这么个孩子。”
“徐杨是我带在身边的人,有教养,乖巧,才艺兼备,出身干净,阿忱身边哪里出现过不三不四的人。”
夏开动了动手指头,吞声未语。
老太太对徐杨的夸赞另一方面就是变相的表达对夏开的不满意,管家过来解救他带他回房时,夏开心想老太太说得其实没错,他就是魏忱脚边的泥巴,泥巴就泥巴,烂一点也没关系。
夏泥巴情绪不好,信息素的发散跟本身情绪有些关联,低落的时候夏开根本没办法控制信息素的释放。纪晚给他准备的药剂他多服用了一支,喝完躺了一阵,魏忱还没回,他跑去找管家。
“能给我准备带亮片的衣服吗,一闪一闪的那种。”
管家一板一眼的重述:“带亮片的衣服,一闪一闪。”
思维严谨的管家还没能从脑海构想是哪种衣服,夏开点开微型光脑,管家点头,说去准备。
魏忱第二天清早才回到老宅,跟他们一起用早餐。夏开平时这个点在休息,哪想本该在卧室睡觉的人跟个蝴蝶似的,一闪一闪晃到他身边,用老太太昨天的话说,就是想往魏忱怀里扑的妖艳贱货多了去了。
老太太下了楼,看着套用妖艳贱货模板的夏开半天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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