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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棕发青年脸上的表情似乎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那种一切尽在把我中的平静和淡然,只是,一直看着那双眼睛的她当然看到了,那里面一闪而过的动摇。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没有害怕,只是觉得有些好笑,
    他是在为了她担心吗?
    “京子小姐,”棕发青年并没有理爆炸犯,只是用那双温和的棕眸看着被勒住的她,宽慰地笑着,“别担心,我是你的哥哥找来的,他很担心你。”
    骗人。
    京子听到自己的心里说,
    这是不可能的,
    哥哥他只会在意樱子小姐,
    他不会担心我的。
    只是,虽然这么想着,或许是心里也有那么一点期盼,京子的脸上还是带上了了然的苍白笑容,这似乎让棕发青年放下了心。
    他是担心她会过于害怕导致刺激到爆炸犯吗?
    可是他真的认识哥哥吗?
    “哈,你是笹川了平找来的?”爆炸犯狰狞地笑着,“他本人呢?!为什么不来?!”
    “哦?你不是知道吗?”棕发青年这么说着,唇边的笑似乎带上了些许讽刺,“也不知道是谁派人拦住了正在赶过来的笹川先生。”
    有些太夸张了。
    京子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于是吧注意力放到了舞台下那个棕发青年的身上,她胡思乱想着,
    那个讽刺的笑容有些太假了,看来他平时应该不会经常流露出这种类似表情,
    可是应该专门练习过,
    因为他脸上的表情的确是“讽刺”的,
    只是没有讽刺的感情在里面而已。
    京子突然想到了以前意外见到的那个紫发男人,好像是哥哥的同事,但是看起来并不好相处的样子,
    那个紫发男人脸上就总是会带着那种讽刺的表情。
    “你说什么?!”爆炸男的手臂更加用力,勒得京子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的情绪有些激动,“不可能的!Boss说过要将笹川了平交给我来处理的!”
    “这不是很明显吗?”棕发青年似是嘲讽地耸耸肩,“你被抛弃了。”
    “从一开始,你嘴里所谓的Boss就在骗你,”棕发青年这么说着,语气极度冷静,甚至有些冷酷,“像你的Boss那种人,怎么可能会把那么重要的敌人交给一个废物手下的手里呢?”
    “我猜猜,应该是你的Boss利用你来拖延警察,然后达成他自己的目的吧?”棕发青年脸上有些漫不经心,眼神却紧盯着爆炸犯,“毕竟是身为Boss,怎么可能只是为了一个手下的私怨闹得这么大呢?我想你应该知道这次的演出是受到日本全国关注的。”
    “今天来的客人里有很多政府要员呢,恐怕你接下来不会太好过了。”
    “不!不会的!”爆炸男朝着台下的棕发男人吼着,但是京子能感觉到他的手有些颤抖,他已经在逐渐相信那些话里,“Boss!Boss一定会保护我的!”
    “你确定吗?”棕发青年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你应该知道你那个Boss的真正目标吧?”
    “什么、什么目标?!”爆炸犯明显有些慌了,“我、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棕发青年的语气依旧平静,笃定地看着他。
    “......哈,哈,”爆炸犯的呼吸有些急促,“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此时,
    台下的沢田纲吉并没有看起来这么轻松,看似漫不经心的眼里却紧盯着爆炸犯的每一个动作,直直地和爆炸犯对视着,慢慢引导着他,
    “为什么不可能,”依旧是有些嘲讽的语气,沢田纲吉死死地盯着爆炸犯手里的开关,脑中不断计算着距离和角度,“反正像你这种喽啰一点都不重要。”
    “不是!我不是!!!”爆炸犯怒吼着,颤抖着挥舞着手里的开关,他已经被彻底激怒,“我不是!!!”
    就是现在!
    沢田纲吉的眼神一凝,直接掏出警枪对准了爆炸犯的手腕,
    彭!
    鲜血四溅,染红了眼前的画面,京子的眼睛缓缓睁大,眼前的一切都仿佛慢了下来,她看到台下的棕发男人朝她冲了过来,那双带着坚毅和冷静的棕色眼眸从此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啊!”被准确的射中手腕的爆炸犯直接松开了手,猛地推开被他勒着的京子,握住自己的右手惨叫着。
    沢田纲吉完全没有停留,在开枪之后就朝着爆炸犯冲了过去,在跳上舞台时长腿一扫将爆炸犯绊倒在地,一只手握住爆炸犯的手腕狠狠往后掰,
    咔嚓一声,
    泛着寒光的金属手铐已经将爆炸犯反铐住,沢田纲吉将他死死地摁在地上,
    不到最后一刻都不能有丝毫的放松。
    “犯人已经控制住了,”沢田纲吉对着夹在衣领上的麦克风说。
    之后的事,已经不重要了,
    京子被推到在地,跪坐在了沢田纲吉的不远处,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的腿有些软,根本就站不起来了。
    爆炸犯被后来冲进来的警察带走了,馆内的□□也已经被全部拆除,漂亮的女警官安抚着受惊地芭蕾舞者们,而她却只能愣愣地看着眼前和正在表达感谢的警察相谈甚欢地棕发男人,完全无法对外界做出任何回应,
    她看到棕发青年脸上有些尴尬地接受着同事的道谢,脸颊有些羞赫地微红,和刚才完全不一样,她看到棕发男人好像想到了什么,朝着他的同事挥了挥手,然后朝她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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