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ℛοūωěń捌.℃οⅿ 吃饱喝足
    次卧的床已经被他们玩到不能睡人了,若是再把主卧的床也玩了,他可能需要带着容悦打地铺了。
    有了这么正当化的理由,周越怎么能不好好利用一下呢?
    餐桌上的杯盏被移开,被他刚刚扒到赤裸的人就俯身趴在桌上,黑色的木质桌面衬得她更白,色得不行。
    “小屁股撅起来,乖。”他揉捏着挂在餐桌边缘的圆润小臀,提着力气让她好好站好等着挨肏。
    容悦正专心偷偷摸摸在脚下的地摊上蹭,把脚趾缝中的乱七八糟东西蹭得干净了一点,她不是嫌弃周越,但精液夹在脚趾间的感觉实在是太怪了……
    周越自然观察到了她的小动作,她并不是很喜欢足交,暗自记下的同时往前一靠,阴茎便进到了最深处。
    不喜欢足交,那后入呢?
    周越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无论是什么,做爱对象是她的话,他都好喜欢。
    又软又紧的肉壶吸着他,盛情难却,他继续往里推,让她把自己整根吃进去,没顶的快感让周越后腰一阵阵发酥,足交视觉刺激虽好,但被全方位紧致包裹的快感还是最爽的,被小穴,或者被喉咙……
    粗黑的阴毛抵着少女雪白的屁股,还能看到她的菊穴,粉嘟嘟的一小眼,周越没忍住上手摸了一下,引得她一阵惶恐。
    “不行不行、那里不行真的不行——”
    她声音听起来都快哭了,花穴也跟着一阵缩进,夹得周越一阵快感直击脑髓。χyūzんàìщū.мě(xyuzhaiwu.me)
    周越享受着,兀自暗笑:“怕什么?插在你小屄里呢,现在没工夫破这里……”
    言下之意?或许有?或许没有?
    反正他现在是被紧张的她吸得很爽了。
    不能故意吓唬老婆。
    周越在心里默默检讨,吻如细雨般落在她后背上,这次他没有刻意收敛,不多时就印上了一块又一块的淡红色吻痕,像是玫瑰花瓣洒在了她的身上。
    “真美……”他又将阴茎往里怼了些许,迷醉地抚摸着那些痕迹。
    “……嗯?”容悦没感觉出他留下了吻痕,有些迷茫。
    他低低地笑了,抽了阴茎又狠狠给了她一下子:“我说,容容真美。”
    情人眼里出西施,容悦知道这话不能真信,周越长得那么好看,和他一比,普通二字都能算的上对她的夸奖了……
    但是容悦还是很开心,被他一撞,感觉心里都开小花儿了。
    她想告诉他她很开心,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好故意提臀夹他,把男人夹得腰臀一颤。
    “——看来我要多夸容容。”周越刚整好的气息又乱了,“这才叫……福利……?”
    她刚才夹的那一下子,他都快给她夹射了。
    周越咬紧牙根,把着她的腰就开始剧烈进出,她身体已经开发的差不多,又动情颇深,而且……还天生耐肏,他没留手,一下下攻得极狠,插得极快。
    容悦的腿几乎是立刻就软了,身体下意识地蜷缩起来高潮了,要不是周越提着她的腰,她估计已经软在地上了。
    “这么舒服吗老婆?嗯?”他压住她因为高潮微微挣动的身子,咬着她布满泪痕的脸蛋,发音含混:“老公也舒服,老公可舒服了?容容吸得老公太爽了想射给你、全都射给你……”
    这次即使她高潮了他也继续狠肏着,一下下竟然肏出许多水来,滴滴答答落了一地,稀的稠的、透明的白的,好不热闹。
    小丫头潮吹了。
    这个认知让周越更加兴奋,不是所有女人都会潮吹的,但他的宝贝会。
    “真可爱,喷得真多,”兴奋起来的男人疯狂发情,鸡巴硬得像热铁,“老公爱看,再多喷点——”
    他想让她继续,可她已经没有了,高潮过后的不应期让穴道极为敏感,根本承不住这样的猛肏,一时间脑子空白一片,容悦只会嗯嗯啊啊地哭叫了。
    容悦经历了才知道,痛苦堆积到了极点竟然是欢愉。
    强制高潮来的凶猛狠戾,不仅穴道,她能明显感觉到子宫都在痉挛,二十秒间全身綳得紧紧的,牙也不由自主地咬死,似乎不这么做就抗不过去。与普通高潮时的娇媚呻吟不同,强制高潮时她又发不出声音了,不要说声音,连喘息都不能,一口气压在鼻间震得脑子嗡嗡发木,等回复意识的时候已经全身大汗淋漓,酸软不堪了。
    水液顺着腿间流到了脚踝,然后被地毯吸入。
    她来一趟,他家地毯报废了好几块。
    容悦呆愣着,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
    下体已经麻了,身子也软得好似不是她的,好舒服,好困,想睡了……
    这种困意强大到她几乎可以忽略身后急插重顶的周越,只觉得一下下的肏弄像是摇篮的摆动,更让人想睡了。
    周越意识到她体力不支,贴着她亲了又亲:“快了,就快了,坚持一下好不好……”
    同时下身幅度再次加大,强迫自己进入冲刺阶段,细细密密的快感一股股地扩散全身,周越终于在她完全沉睡前到达了顶峰,马眼松开,黏腻的液体破孔而出,挤在避孕套里发出微不可查的咕啾声。
    周越压着她,身子时不时颤抖,忍不住闭着眼睛继续轻肏了好几下,快感的巅峰只有几秒,却让他头皮发麻,浑身通畅。快意一阵阵深入骨髓,勾引他一口一口不知疲倦般地吐出欲望的白浊。
    射完了周越也没急着退出去,轻喘着埋在她体内,施力将输精管里的精液挤了挤,射出最后一滴才心满意足地退了出来。
    刚一拔出,就有白腻的浊液从她穴里流出来,量颇大,一股一股随着她小穴的收缩而滴落。
    周越看到先是一愣,急忙检查避孕套是否破裂,短短一息之间连孩子上哪所小学都想好了,才发现是虚惊一场,避孕套完好无损,正乖乖地兜着他的精液呢。
    周越略带玩味地刮了点白浊液体在手里把玩,黏糊糊的一团,真的很像精液。
    悄摸看了她一眼,确认她已经睡着,周越没忍住舔了一口。
    和淫液的味道很像,酸中微甜,但……不知道是不是颜色的原因,总觉得有股奶香味……
    不能再想了。
    周越晃了晃脑袋。
    再想又要硬,这回只能自己撸了。
    认命一般地叹了一口气,抱着容悦亲了又亲,此时已是凌晨叁点,周越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带她去浴室简单洗一下。
    这么多爱液,拿纸擦可擦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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