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玻璃窗似乎无法完全隔绝水汽,带着初夏的热度在屋内蒸腾起暧昧的热雾。
方才亲手扣上的纽扣被周越一颗颗解开,但并没有完全脱下,而是仿佛标记所有权般套在她的双臂上,垫在容悦的身下。而她恍惚之间觉得自己仿佛一道盛在漆黑餐盘中的精美菜肴,赤诚且无辜地躺在他的面前,等着他一口一口品尝,一口一口将自己享用殆尽。
但周越可舍不得吃光她,他将她宝贝得紧,他最好的规划是每天只一口,不大不小的一口,刚刚好让她一天能够长回来,这样他就能够吃一辈子,一辈子她都会完完整整地陪着他了。明明身下涨得发痛,他眉目却温柔,连抚摸都轻,透着怜爱与小心翼翼。
他的样子实在是太迷人了。容悦想闭上眼睛专心感受他的抚弄,却舍不得。周越的脸自然是英俊的,不到容资卓绝的程度也难进Désir,可今天容悦才知道,最引人犯罪的竟然是他的身子。
这是容悦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看他赤裸的身子,上一次醉了酒又中了药,被欲望烧得浑浑噩噩,脑子里只想让他狠狠地肏自己,顾不得太多。那时也体会到了他身材健壮,肌肉有力,尤其臀胯力量十足,虽未插入,那一下下肏得她也是高潮连连,爽得几乎要晕过去。可现在又不一样了,白炽灯被他熄灭,只留一盏昏黄的床头灯为他的深色的肌肤镀上金色的光晕,他身上出了薄汗,雾蒙蒙的,隐隐约约闪着细光。
容悦这才意识到男色原来也能这么诱人。
男性身躯与女性身躯不同,低下的体脂率让棱角分明的健壮肌肉更为夺目,在薄薄的皮肤下随着他的发力微微鼓动着。她看到一滴汗液顺着流畅的颈肩线条滚动,隐约可见的胸锁乳突肌将其拦截,凸起的喉结便上下滚了滚。
“好看吗?”愉悦的低笑声从周越喉咙里荡出,他牵起她的手,将她的指尖按在了自己的腹部,“这么喜欢怎么不知道伸手摸摸?”
周越对自己充满男人味的身材素来自满,他继承了父亲白皙的皮肤与漂亮到甚至带了几分女气的相貌,因为少年时经常听到些不甚友善的‘褒奖’,他刻意将自己的外貌往与父亲完全不同的方面发展。美黑过的皮肤被人为控制在最为色情的色度,更不要说他泡在健身房里一组一组按照计划实打实练出来的肌肉,匀称标准,很好的拿捏在了威猛健美和英俊帅气之间,充满了男人侵略性的力量却又完全不会吓坏小白兔。
容悦的指尖被周越散发出的性吸引力黏在了他的皮肤上,只能贴着缓慢移动,完全收不回来。指尖细细抚过山川沟壑,感受他随着自己的指尖刻意用力绷起供她赏玩的肌肉,感受从他身体内部蒸腾而出的潮湿汗气。
周越看着她这副沉迷自己肉体的样子怎么能不心满意足?翘起的嘴角落不下来,随着她的抚摸轻声叹着,同时也享受着抵在睾丸上的花穴轻吮,痒得人心神荡漾。
手指顺着腹肌抚摸,滑过肚脐,容悦没忍住用拇指轻轻去按,为什么有人连肚脐都这么好看?她有些沉醉又迷惑地想着。
白皙嫩滑的小手被他的大手按住,捉在掌心,周越俯下身来,牵动着赤裸的下身也压在她的小腹上碾。
周越闷哼一声,柔中带硬的绒毛随着动作刷过里筋,快感透过皮肉引起输精管的缩动,痒立刻就被舒爽压了过去。
“容小姐……”他抓着她的手,用额头抵着她的,清纯地啄吻她的唇畔,嘴里冒出淫荡的话:“别再往下了,再往下可就是鸡巴了。”
突然之间,周越嗤笑一声,吻从唇畔一路侧滑,落到了柔软的耳骨。
“这种时候叫容小姐是不是有点败兴?嗯?”火热的舌伸入耳孔,带来希索的水音,也将他话语里的醋意搅得含混不清,“那家伙叫你悦悦?嗯?还有夏林也叫你悦?”
容悦在他身下轻轻颤着,喘得有了几分泣色,柔柔弱弱的让他心里的施虐欲望更深。大手在乳尖上一掐,又引来一阵颤栗。
“我可不跟他们学。”周越不甘心和其他男人一样叫她,带着几分负气地在她耳垂轻咬一口,完全忘了自己也曾叫过她悦悦。
叫什么好呢?周越侧首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叁心二意地思索着。
“悦己者容……我叫你容容怎么样?”他低低笑起来,在她耳边一下下吻:“容容、容容……喜欢吗?”
容悦轻轻嗯了一声:“我们名字同音,叫悦悦确实很怪……那,那我叫你什么?”
周越挑了挑眉毛没有回答,心里却早就有答案,她每次发情都周哥哥周哥哥地叫个不停,现在反倒是给他装起来了?惩罚性地张开嘴将她整个耳朵含入口中,往里呼着热气。
“唔嗯?”她下意识扭动,却不是躲,而是将耳朵往他嘴里送,声音都在颤抖:“你好像……很喜欢我的耳朵……?”
手指摸索着抚上她的另一只耳朵,食指指尖往里钻着调戏:“不是我喜欢,”他又在笑,笑声里溢满了毫不掩饰的得意:“是你喜欢。”
首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