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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卸甲倾城 作者:君临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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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卸甲倾城 作者:君临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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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成,若是你不去接触皇甫,那回南乾的的可能便是零。这么简单的道理,伶公子不会不懂吧?

    伶也自知他说的是对的,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可一想到要去接触皇甫,就是心里就是一阵阵的别扭!

    南宫怜看着他那厌恶的表情,不禁心思一转,露出几分耐人寻味的表情,道:怎地?提起皇甫让你那么恼火?难道是昨晚

    昨晚发生了什么伶在醉中自然不知,但今早那个忘情的吻还历历在目!他被那个男人给亲了!那男人还不知廉耻的把舌头也

    他苍白的脸上迅速泛起一片可疑的红晕,看得南宫怜一阵了然。

    南宫怜狐狸一般的笑笑,拍着他的肩膀道:放心放心,我们都不说谁会知道?到时候你回了南乾,皇甫岚萧便和你八竿子都打不着了,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么一点小小的清白算什么?

    伶一怒,几乎是反掌就想把这人打出去,但身上内力已散,又虚弱无力,只得狠狠放下了手,转身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生硬回道: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考虑。既然无其他事,王爷请回吧!

    见他赶人,南宫怜也自知不可再触他逆鳞了,把喝完水的杯子轻轻扣回盘里,抱拳告辞。待信步出了房门后,看见伶还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立着,背影透露出一股无力的颓然。

    南宫怜掩上房门,叹了口气走下楼去。

    何苦还在对南乾念念不忘呢?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疑虑

    皇甫派了人去皇宫告假,没有上朝,理由是日夜兼程回京,舟车劳顿,需要好好休息。满朝文武哪有一个信的,只心里暗道,昨夜喝酒还喝的神采奕奕的,哪会说累就累呢?个个小心翼翼的抬头瞄着皇帝的表情,只见南宫熠笑得一脸暧.昧,又联想到昨日皇甫岚萧把伶公子给安置在府里,顿时心中了然,唯有暗叹皇甫不浅的艳福。

    文武百官理所当然的认为皇甫还沉醉在温柔乡中,哪知此刻陪伴他的只有一条湿毛巾

    解灵韵把那块冷却的帕子拿下来,又重新从铜盆里捞起一块,拧干了水,掼在皇甫的左眼上。

    他猝不及防,被那一下子惯的结实,疼的哎的叫了一声,随即便见解灵韵正含笑看着他,虽然仍是那温婉的样子,却又带着点看笑话的意味,他忍不住黑了黑脸:你笑什么呢?

    解灵韵摇摇头,嘴角微弯着站起身来:只是想不到,你一个战场上走一槽都不会带一点儿伤的人,却折在小小伶人的手里..果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解灵韵常年行医,身上自是带着点仙风道骨的味道,他长得本身没多好看,五官的比例却很匀称,偏爱穿点素色的衣裳,一双修长的手也因为行医的关系显得白净,指甲修的整整齐齐,身上沾染了些草药的清新,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干净清爽的气息。他性子温然,平日里遇到那些个看诊的人都温温润润的,让人难免生出亲近之心。

    可此时却带着点小小的揶揄,踩着皇甫的痛点一戳,与平日表露在外的形象大相径庭。皇甫难得的揉着他碎了一地的小心肝,无奈的叹了口气:美人是美,就是性子冷清了点,手段暴力了点

    这么说着,又仿佛想到了什么,有些微微的走神,都忘记了解灵韵还站他边上,就挑着眉挤出一脸哀怨的表情。伶公子那张沾染着媚色的脸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还有早上那个柔柔的触感

    解灵韵见他说着说着就不晓得神游到哪里去了,恨铁不成钢的往他头上拍一巴掌:你还真对他上心了!?

    皇甫一回神,就见解灵韵那恶婆婆一般的眼神,赶紧捂着脑袋笑道:怎么?你吃醋了?

    解灵韵又打他:去你的,我对男人可没兴趣。

    皇甫蜷起掌来咳一声:那南宫晔的事可怎么说?

    解灵韵一听这个名字就一僵,边沉着脸走到桌边,边低下头收药箱,语气似不在意的道:提他作甚?他可是许久都没回北凤了,音讯全无,是死是活的干我什么事?

    皇甫撇撇嘴,心道,少装算了,不干你的事,你天天巴在我府上窝着,天天支使我的暗卫去宫里给你打探消息?

    只是他见好友摆明了也不想再说这事,两人的恩恩怨怨也不便多涉及,就随意的咳了两声,捂着眼睛上的毛巾打算转移话题。

    正待开口,却不料外头传来了通禀,门外一道黑影抱拳恭敬道:主子,消息查回来了。

    皇甫叫了那人进来,来人一身黑衣短打,身材壮实,面容刚毅,一脸苦大仇深的严肃表情,正是皇甫的暗卫头头月冥。

    月冥抬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解灵韵,有些欲言又止,皇甫却示意他但说无妨。

    月冥露出些愧疚的表情:主子,属下未能完成所托,只查到了那伶公子三个月前被柳楼红妈往河里救上来,据说捞起来的时候都快死了,好不容易救活,才因得一手琴艺和皮相被红妈推作了头牌,其它的事,却是分毫查不出来还请主子责罚。

    皇甫自小和身边的暗卫们一起习武长大,这群暗卫即使下属也是兄弟,他当然不会责罚,只挥手示意他退下,皱起了眉静静思索。

    一旁的解灵韵用食指有节奏的轻轻打着桌面,半晌才道:这么说这伶公子就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

    皇甫无奈的点点头:按理说长得这么引人注目的人,即使是在南乾那边,月夜的情报网也应当会有些记录才对,可这伶公子,竟然会丝毫都查不到。

    解灵韵皱眉道:而且是三个月前我记得那时协约才刚刚签订不到一个月,你应当正在边境处理善后才对这时机也未免太巧了些。

    解灵韵提的问题皇甫当然也清楚,而且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了计较,只待抓出线索,便能证实自己的猜想,可思来想去,在心底又仿佛窝了一股气似的,就算找了证据又如何?他又怎狠得下心来把人怎样?

    沉默了许久也没个定论,皇甫窝心了半日,也理不清自己的想法,索性叫下人传膳,拉了解灵韵吃饱再做计较。

    因为怕那瘀伤被人看出来笑话,皇甫这假一请就请了四日,又让家丁给了通告,这段时日谁来找他,他都决计不出门,谁知解灵韵那药好使得很,两天就好的干干净净。

    皇甫这就闲下来了。几个月前还在前线日日夜夜忙的不眠不休的人,突如其来的闲适却让他不习惯了,一坐在哪里就定不住,下下棋写写字之类的风雅玩意儿也不适合他这粗野惯了的,于是他整日就搁宅子里面瞎转悠。

    后院里的那群自然不是摆设,他上午找红玉下午找翠儿,晚上又去看看几个年数不见的小倌儿,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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