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喉结很短促地滑了一下,之后忽然牵住阮眠的一只手,引着他一起没入水中,握住了………
那种烫得仿佛能把手指灼伤的触感又来了,阮眠羞得烧红了耳朵尖,可还想跟薄砚辩驳,如果只是这种方式的话,他…他不用薄砚教的!
只不过还没来及张嘴,薄砚空着的一只手就突然抬起,点了点自己的喉结,哑声道:“乖宝,这里。”
阮眠抬眼,顺着薄砚的手指飞快一瞥,正巧瞥到薄砚隐在薄薄皮肉下的喉结,上下滚动,仿佛有种致命般的吸引力。
阮眠下意识也做了个吞咽动作,他就像着了魔似的,乖乖凑了过去,嘴唇贴上了薄砚的喉结,之后张口,轻轻咬了一下。
在薄砚喉结上,留下了一圈整齐的小牙印。
“真乖,”薄砚抬手,奖励般抚上阮眠的后脑勺,轻揉两下,又继续蛊惑,“再…一口。”
边说,他还像是为了配合阮眠的动作,特意微微向后仰头,脖颈舒展,将喉结完全暴-露在阮眠眼前。
就像是头野兽,毫不设防,对猎人亮出了自己最脆弱,足矣致命的部位。
阮眠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根本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他好像完全凭借本能在行事,立刻就又探出舌尖,蜻蜓点水般掠过薄砚的喉结。
与此同时,阮眠很明显感觉到,薄砚的喉结又滚动一下,喉咙间还溢出两声隐忍的闷哼。
像是在强行压住什么浓烈的情绪一样。
“乖了,”薄砚唇瓣微微分开,长长吐出口气,握着阮眠的手添快了力道,又继续诱哄道,“想咬哪里都行,锁骨,肩膀…总归随便你选,好不好?”
阮眠原本并不太能懂这样做的意味,或者说不太懂这样做,薄砚会从中体味到什么,可此时听着薄砚在他耳边克制却又低哑的呼吸声,看着薄砚每一处都像艺术品一般完美的身形,阮眠心底,竟也不由自主蔓延出两分渴望。
亦或者更准确来说,是lust。
心底像是有个声音,在一遍遍呐喊,想要同薄砚更亲近,亲近一分,再亲近一分…
直至与这个人完全融合。
阮眠完全沉浸其中,眼底是迷蒙的,像被雾气熏染了,手也完全交给了薄砚去带动,他唯一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完全遵循了心底的渴望,无师自通般,落下一连串发狂般的吻。
从锁骨至小腹……
阮眠甚至怀疑薄砚是不是涂了蜜糖,不然怎么每一处都让他着迷,怎么样都觉不够。
他就像头山间的小兽,纯净,生涩,懵懂,同时却也不乏本能的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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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砚脸上神情早没了往日的淡然,额前的发丝散乱,遮掩住了他波涛暗涌的眼底,薄唇紧抿,却还是克制不住,溢出愈发粗沉的呼吸。
像是沾染了竹林间的氤氲水汽,更好似裹挟了他心底凶兽的咆哮怒吼。
他握着阮眠的手,力道也愈来愈快,就好像火箭要发射云霄前最后的助燃……
在阮眠迟来地感觉到,手指酸软,手腕要脱力的前一秒钟,流沙般的晶透终于盈满了他一整只手,又顺着指缝悄然流入温泉池中,再很快就消弭于水的漩涡中。
薄砚呼出口气,仰头靠在池岸边,长眸微微阖起来,像只餮足的大猫,暂时敛起了利爪。
片刻后,他将阮眠牢牢拥入怀中,牙齿一下下轻轻摩挲阮眠的耳垂,贴在他耳边很轻地呢喃直白又露骨的情话。
除了竹林与温泉,无人再知晓这一室荒唐与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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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总是分外消耗人的心神与体力,尤其是对于阮眠这种还没真正开荤的单纯小孩。
于是起初还被薄砚撩得面红耳赤,可没过多久,阮眠就趴在薄砚怀里,睡着了。
感觉到他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又平稳,薄砚垂眸去看,就见阮眠闭着眼睛,嘴角还微微往上挑着,睡得香甜。
薄砚下颔角轮廓都变得柔和了两分,他唇角上挑,轻轻笑了一下,垂头去亲吻阮眠的脸颊。
可嘴唇还没触到脸颊,就忽然见阮眠小嘴动了动,听他梦呓般喃喃:“薄砚…”
薄砚唇角挑得更高了,心尖霎时变得愈发酸软一片。
真是小乖宝,连梦里都在喊他名字。
可下一秒,听清阮眠后面的话,薄砚的笑就僵在了脸上——
阮·小乖宝·眠明显是还在做梦,且做的还是美梦,喜滋滋地大声讲着梦话:“薄砚!我…我在上面,你爽不爽?”
作者有话要说: 乖宝,你也就在梦里嘴炮一下了啧!
感谢投雷和营养液!
每条评论都有看!
鞠躬,爱你们。
第66章 六十六颗奶团子
薄砚的脸僵得都快要木了,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摆出一副什么表情才好。
他垂眸盯着梦里浪得无知无觉的阮小眠同学,看了半晌,最后,像是被气笑了似的,舌尖抵了抵后槽牙。
小鬼,成天梦的都是什么?
又过了片刻,薄砚轻叹一声,唇角勾起无奈笑意,他微微偏了下头,张口,惩戒性地用牙齿,轻轻磨了两下阮眠的耳垂。
阮眠睡得很熟,这样被咬了耳垂都没有醒,只是皱了皱小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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