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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进来(h)
    青黛心里揣着事,睡得浅,凌肖开门的动作很轻,没能惊醒她,但当他钻进被子,将她搂住的时候,青黛睁开了眼睛。
    原来那些温情的梦境,都真切发生过。
    青黛告诉自己,应该将他推开,然后以长辈的姿态怒斥他,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贪恋着他的怀抱。
    将他当作性幻想对象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斥责他呢?
    内心还在天人交战,身旁的凌肖先开了口。
    “醒着就别装睡了,陪我说说话吧。”忽略掉彼此之间暧昧不清的姿态,仿佛只是弟弟遇到了烦心事,希望跟姐姐聊聊天一般,普通的姐弟关系。
    “没有想问我的吗?”见青黛没说话,凌肖继续道。
    “怎么进来的,我明明锁门了。”青黛背对着他,被子遮住了半边脸。
    “配了钥匙,在我跟你说搬回来住的那天,就偷偷配了。”
    “怎么发现的。”
    “心跳,”凌肖搂着你腰的手往上,碰了碰正在剧烈跳动的心口,“还有呼吸。”
    “五分钟,五分钟后,请你出去。”
    “……好。”凌肖把青黛转了过来,让她贴着自己的胸口,少年身上散发着和她一样的沐浴露的味道。
    “用了我的沐浴露?”
    “嗯,这样会睡的好些。”
    对话结束他们之间再无人开口,青黛在心里默默计算着五分钟的时限,正要提醒他时,一直沉默的凌肖说话了。
    “跟我做爱吧。”
    “啊?”青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啧,怎么耳朵还不好使。”凌肖把你埋在他胸口的脑袋抬起,看着青黛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说,跟我、做、爱吧。”
    青黛一巴掌还没扇出去,就被他抓住了手臂塞进了被子里。
    “你能不能听我说完?”凌肖捏住她的手腕,“你也有需求的吧。”
    “这不是需求不需求的问题,你是我……”
    “但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吗?”他打断了你,“我看到了,床头的、电、动、玩、具。你也是有需求的,对吧。”
    肯定的语气,只是陈述事实而已。
    “只是刚好大家都有需求而已。和什么姐弟人伦道德没有关系。”他捏住你的下巴,此时闪躲的眼神无处可逃。
    “那天晚上,你也很爽,对吧。”又是陈述事实。
    “那天是例外,成年人酒后……”
    “酒后乱性什么的,不过是借口而已。”凌肖说着,左手在小腹来回轻抚着。
    “你会梦到那个晚上吗?”他的目光掠过你,眼前浮现那晚青黛热情又羞涩的模样。“我常常会梦到,早上起来的时候,内裤会湿一片。有时候会想,要是能活在梦里,那该多好。”他的话里带着点自暴自弃的味道。
    匿于水底的鲨鱼终究选择了放弃,他向那束光游去,冒着搁浅的风险奢求岸边女孩的垂怜。
    “跟我做爱吧,只有性。”
    没有道德,没有人伦,也没有爱慕。
    只有濒死之人渴求的一滴水,膏肓之人渴求的一味药。
    要怎么拒绝他呢?身体明明是渴求着他的。
    理智岌岌可危,少年附上的唇是燎原的星火,只需要一点,就能燃尽所有。
    青黛绝望的闭上眼,任由少年的唇舌动作着。
    不拒绝,是她能做的最后的让步。
    他们终究还是没有做,凌肖临阵发现没有套的懊恼样子让青黛笑了好久。他作势要直接做,但最终只是亲了亲她的嘴角,帮青黛整理好被他弄得凌乱的衣物,搂着她睡了。
    至于有没有睡着,那只有凌肖才知道了。但青黛知道自己是没有睡着的,与他相贴的身体源源不断传来他的体温,明明是让她安心,让她好眠的温度,今夜却显得格外炽热。
    被褥之下,藏在身体的里的引线被无声点燃。凌肖勃起的性器贴着青黛的后背,尾椎处的皮肤被布上引线,顺着脊椎一直埋伏到了大脑。
    “帮我。”凌肖贴着青黛的耳廓用着和内容完全不符的略带强硬的语气。
    “刺啦”是引线被点燃的声音。理智开始燃烧,有什么岌岌可危,但青黛没有动作。
    “我知道你没有睡着。”凌肖的手滑到青黛腰上,“而且我看你,好像也没有很想睡觉。”凌肖的手掌向下,放在青黛小幅度摩擦的双腿之间。
    隐秘的快意被打断,双腿下意识地将“始作俑者”夹得更紧了。
    “既然不想睡觉,那就做点别的。”凌肖的食指隔着内裤在花缝上来回轻刮,“偶尔熬次夜,不会怎么样的。”
    将手指从青黛腿中抽出来,凌肖拉住青黛的手,放在自己身下勃发的事物之上。
    即使隔着衣物,那东西也烫得怕人,但凌肖握着青黛的手,让她无路可退。
    “我教你。”凌肖的手掌用力,让青黛能将整个手掌贴上去,手掌随着他的动作和力度摩擦着,阳具也随之勃发。凌肖将青黛的手拿开了一点,然后脱掉了自己的睡裤。
    “剩下的你来。”完全没有商量的意思,但奇怪的是,青黛发现自己一点都不讨厌这种强硬。
    之前在仓库那次性爱开始得仓猝,青黛对凌肖阳物的印象也就是个大,但小穴的感受和手掌的感触是不同的,小穴只能得出结论,而手掌却可以丈量。
    青黛颤着手将他的内裤扯下,深吸一口气,撸上了肉棒。手掌和圆润的柱首相触,因为动情而沁出的粘液在她上下撸动的时候起到了不错的润滑作用。从柱首直接撸到根部,手感细腻舒适。
    “你……”青黛有些惊讶。
    “嗯。”凌肖当然知道她想问什么。
    “自己弄的?”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找别人。”听出凌肖声音里的恼意,青黛没忍住笑了起来。
    “再笑,我不介意也帮你剃了。”
    “别别别别。”青黛连忙认输,被自己的弟弟剃干净什么的,想想就觉得羞耻。
    “那就继续动。”凌肖不满地顶了顶青黛的手掌。
    因为阴茎太长的缘故,青黛只能握住一小部分,这意味着每次撸动都会有一部分柱身得不到抚慰,凌肖被这种断断续续地快感折磨得出了汗,最后终于受不了,让青黛用上了双手。
    身体被调整到跟凌肖面对面的姿态,这意味她能更清楚地捕捉到凌肖的表情,什么样的力度,什么样的速度,青黛一边观察着凌肖的表情,一边调整着动作。
    手腕越来越酸,凌肖的喘息声也逐渐压抑不住,直觉告诉她凌肖快要高潮了,青黛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想让酸痛的手腕早点得到休息。凌肖一把抓住青黛的手腕,但晚了一步,射出的精液溅了青黛满手。
    凌肖刚从射精的快感中反应过来,就意识到气氛有点不对劲,不过直接射了青黛一手确实是他的不对,于是他放软了语气,“别生气,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
    凌肖将青黛藏在被子里的手拿出来,然后认真地对着因为沾满精液而显得更加白嫩的手指说了一句,“对不起。”
    青黛被他的动作逗笑了,正想收回手,却被凌肖止住了动作。
    “我给你弄干净。”凌肖低头,在还挂着精液的指尖上吻了一下,像是一个昭示开始的庄重仪式,唇贴着手指,舌尖探出,将指尖那滴精液卷了进去。除了有些许腥味,倒是没有别的怪味。凌肖只是顿了一下,就继续舔舐着青黛手上的精液。
    直到指尖被温热的口腔含住,青黛才反应过来凌肖在做什么,连忙将手抽回藏在身后,凌肖按住她的手,“别蹭在被子上,反正都吃了这么多了,再多一点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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