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兽帅拿自己手下人做实验有什么区别?
哦不对,兽帅人家就是疯狂,都快去伏法了还能被兽主派出来嚯嚯别人。
但他们尚且还是个学生。
教官是怎么教的!
蔚崇也不想多与他搭话,但做诱饵这件事情他是答应下来。
人虽然不行但是方法还是可行的。
他草草的把那人打发走。
“那好,我先上去与他们商议,决定行动时间再来找你们。”
那人走后。
蔚崇对祁沛说:“我总感觉心里不踏实。”
“心里不踏实还敢答应他?”
祁沛没有跟他说,他心里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俩人都觉得不对劲不踏实,但就是不知道哪里不踏实。
好像这一切都是表面漂浮的现象,无法沉落到地面,这一切都好像莫名其妙。
无法解释那种不对劲。
不过一会,那人下来告诉他们行动时间,是在晚上。
祁沛跟那十几个人说了大致情况后,就看着蔚崇,把蔚崇看得臊了他开口:“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了?”
“我以前不关心你吗?”
蔚崇暗戳戳的摸摸脖子:“呀,我这脖子……”
祁沛打了他脑袋一下:“你就这么喜欢翻旧账?”
“有吗?没有啊。”
“快说!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
蔚崇非要问出个过来过去。
祁沛皱眉,想想自己对蔚崇所做过的事情:“我关心你吗?那可能就是好久没有碰到比自己弱的还喜欢找死的人觉得新奇吧。”
蔚崇:“……你能好好说话吗!”
“那你为什么非要问出个大概呢?”祁沛不解:“我保护你不是应该的吗?军人的职责就是守护,换做谁我都会去保护,只不过现在在我身边的恰好是你而已。”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和我相处了这么一段时间被我的人格魅力所深深的吸引。”
“想吐。”
蔚崇:“……”
蔚崇对于他这个性格还挺意外的:“你出身地区不正怎么长大成了根正苗红的小元帅了呢?”
“你这话……总觉得怎么就这么不好听呢?”祁沛歪头。
“可能是受程元帅性格的影响吧,我跟在程元帅身边时他已经中年,阅历久了自然为人处事就要和善一些。”
祁沛想到自己以前的事情笑出声:“但是我不一样,我脾气不好,三句说话两句呛的,而且还十分随心所欲不听命令。所以程元帅战死前把元帅之位交给我是出于私心,我肩上担着元帅的位置…”
他拍拍自己肩膀。
“就不能凭自己喜欢做事,责任越大能力越大,身为元帅要去约束手底下的人,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以身作则。”
“嗯。”蔚崇起身摸摸他脑袋,本来板寸的头发已经长长,毛茸茸的。
“没长歪。”
祁沛拍开他手:“你这长辈的样子当的太顺当了吧!”
“哈哈哈哈,说起来我可不就是你长辈吗。”蔚崇站在祁沛面前弯腰,与他面对面。
“年纪大可不是长辈哦。”
“嗯哼?”
祁沛突然起身,蔚崇因躲闪速度太快闪了腰,他整个人呆滞在原地。
祁沛笑着拍拍他腰:“现在我信了,长辈一向腰不好。”
“蔚长辈,走吧,天快黑了,和他们再商议计划,争取保证万无一失。”
蔚崇可怜巴巴的:“扶我一把,闪腰了。”
祁沛:“……”
*
蔚崇和祁沛刚走到人眼前,众人先是一愣,随后古怪的看向他们,最后扫描着两人的眼神出现戏谑。
这俩人玩的真花。
这算是…
AA?
蔚崇胳膊搭在祁沛肩膀上的手:“???”
祁沛给蔚崇揉腰的手势:“???”
俩人皆是一脸懵,这是什么奇怪的眼神?
然后两人对视一眼才发现了不对劲,立马松开对方。
莫名的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
深夜,蔚崇一个人在酒店外面废墟里等待,百般无聊等待过程中。
“陶苏”从酒店内出来,走到蔚崇面前:“你约我出来干吗?”
蔚崇为了这场“引蛇出洞”计划,特意加了一份量。
他故意去找“陶苏”告诉他,已经发现荆棘控制他的事情,并和他约定好晚上外面谈论,否则就揭穿他。
要的是引蛇出洞,而不是狡兔三窟。
蔚崇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见了“陶苏”之后,便对那么荆棘的气味越来越敏感。
是个令人恶心的味道。
而面前这“陶苏”身上的味道比荆棘的味道轻,像是草木的味道。
第一反应:这不是“陶苏”。
没想到这荆棘心思还挺多。
看来是故意造出一个假人来试探自己,担心这是个陷阱。
可惜…
被拆穿了啊。
荆棘是个心思诡辩的,却抵不过蔚崇的心思缜密。
蔚崇早就预料到他可能会试探。
他坐在地面上不动,冲假“陶苏”仰头:“坐?”
“假陶苏”摇摇头:“你叫我来有什么事情?”
蔚崇很平静,像是唠家常一般,语气平稳落到“假陶苏”内心却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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