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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你的小牛(h69)
    二人又在商业街漫无目的地散了散步,渐渐地,天黑了下来,峨眉月挂在空中。
    明知回宫的时间到了,二人却都不想这一天就这样结束,只是沉默地并肩行走着,身边人群川流不息,相交的手心中传递着独属二人的温度。
    叶哈希雅深深明白,他此时应该主动表现出贤良才对,他要说,‘虽然我还想和妻主多过一会二人世界,可妻主明天会有政务,应该早点回宫休息。’然后,他可以预见,女王一定会对他的体恤大为感动,而且即便现在回宫,他明天晚上也是一样能见到她……
    但是,话几次涌到嘴边,都被重新吞进了喉咙。只是几个字而已,为什么变得这么艰难呢?明明,注视着那些毒蛇吞下药丸的时候,他的心中也毫无波澜,有时甚至挂着令他自己都恶心的笑容……少年最终只是一言不发,静静等待这场梦境的结束。
    这时,一个小男孩蹦蹦跳跳地跑过来,一下子撞在叶哈希雅身上,让他从潮水般的思绪中回神,他陡然发现,周边擦肩而过的人越来越少,少女在前面坚定地扣着他的五指,拐过一条条小巷子,好像正带着他向什么地方去。
    他忍不住开口问:“妻主,我们要去哪里?”
    少女微微侧脸,夜风吹起几缕金色的发丝,就着路边昏黄的灯光,他能看见她的嘴角正微微扬起。
    “一会你就知道了。”
    他心里纵有千万疑惑,也立刻压了回去。
    她想要把他带到哪里都可以。
    不知拐了多少个弯,小巷的尽头,是一片无边的森林,绿叶的味道随着夜风飘进鼻端,随之而起的,是一片此起彼伏的沙沙声,零星几只鸣虫在此处举办着寂静的演奏会。
    露娜人重视与自然的连接,这片林子是为了给城中忙碌的人们提供与自然接触的空间而特意保留的,因此不会有野兽出没,不过,在工作日的晚上也人迹罕至。
    阿琳亚拉着少年往深处走了走,估算着距离,感觉时机成熟,尔后,故意切断了二人相连的双手。
    “妻主?阿琳亚?”他的瞳仁更深,夜视能力不好,眼睛一时没有适应黑暗,爱人的身影就这样融化在了漆黑的林间中,让叶哈希雅很不安,不禁略带焦急地呼唤着她。
    他并不向露娜人一样,善于狩猎,因而对森林不太熟悉。
    这时,一双手从背后摘掉了少年的面纱和头纱,圈住了他细瘦的腰,“我在这,别害怕。”
    爱人轻柔的声音像一支安魂曲,立刻让他平静下来,他回身,撒娇般将自己略高一些的身体缩进她的怀中,毛茸茸的发顶戳得她下巴很痒,委屈道:“你吓到我了。”
    “你胆子不是挺大的嘛。”阿琳亚无奈地揉揉他的脑袋,鼓励道,“你转过身看看。”
    少年按照她的话行动,尔后陡然睁大了眼睛。
    重重树影掩映下,静静地淌着一汪湖水,星芒月影洒在如镜子般的湖面上,波光粼粼地闪动,温柔而朦胧,如梦似幻,一下子照亮了漆黑的夜。
    阿琳亚同他一起望着这美丽的景象,将几根被湖风吹乱的发丝别在耳后,淡紫色的眸子中仿佛也闪烁着斑斓的星空,“从前,我也会因母亲的态度而失落,在树林里游荡时,无意中发现了这片湖水,一切喧嚣都会被吞入水底,心灵获得了奇妙的治愈。”
    叶哈希雅的眸子轻颤着,点点星光在他卷翘的睫毛上忽明忽暗地跳动,少女伸手抚摸着他的脸,从眉骨,到柔软饱满的嘴唇,又到鼻翼上那个细小的环,她的指尖在那里流连了很久,让少年的鼻翼有些痒痒的,心跳越来越快,却还是乖乖地任她揉。
    就在这时,阿琳亚另一只手变魔法般从身后掏出一个小丝绒袋,在叶哈希雅眼前晃晃,面对他眼中浮现的疑惑,神秘地一笑,打开袋子,从里面取出一个发光的金属小东西。
    那是一个细细的金环,表面有一段凹凸不平得刻着什么,叶哈希雅使劲眨眨眼,才就着反射的月光看清楚。
    那是一串手写的露娜文字,是他很熟悉的字迹:阿琳亚.苏拉.南纳.莉迪亚.克里梅特.库尔莱忒.比鲁斯.露娜。
    是阿琳亚的全名,其中包含着露娜至高的神和她的父母祖先。
    在结尾的字母后面,还跟着一朵袖珍的微雕玫瑰花。
    “怎么样?你喜欢吗?你这个是可以换的对吧?”阿琳亚试探着动动他的鼻环,没找到哪里能打开,她想凑近看看,下一秒,却被少年紧紧地拥在怀中,他很用力,仿佛要把她揉到自己的身体里了,从几乎要融为一体的胸膛间,她这才感受到了,他剧烈如擂鼓的心跳声,在寂静的林间,仿佛要燃烧起来的声音一下子响彻了她的耳畔,也敲进了她的心中。
    叶哈希雅将下巴埋在她肩膀上,眼睛酸酸的,带着一丝抽噎,哑着嗓子道:“你怎么能对我这么好。我已经一生,都无法离开你了。”
    可以被打上有着阿琳亚名字的“烙印”,让他感觉得到了归处,极大满足了他对安全感的缺失。
    “如果有那一天的话,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失去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你说让我去找别的想做的事情,可是我太没用了,我做不到,只能将你当做生活的重心,如果你离开了我,我只好去死了。”他略微有点语无伦次。
    “我一直都在克制,其实真的想每时每刻都抱着你的,对不起,像无耻的金丝藤一样,这样是不是会给你很大压力……”
    阿琳亚平静地抚摸着他的背,平日淡漠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温柔,“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背负着无数人的期待而活着,不差你一个。为了这个王国,我一定会无坚不摧,所以……”
    “不,”少年一边摇了摇头,一边从她手心中拿过新的鼻环,在黑暗中,动作熟稔地将旧的换了下来,琥珀色的眼中水光闪动,唇边扬起幸福的笑意,  “我当然要在你身旁,只是,我想成为你的支撑,我想和你,一直走下去,直到这条路的尽头。”
    命运是多么奇妙,在叶哈希雅以为自己已然走到尽头时,她却出现了,她周身的光芒照亮了新的道路。这让他甚至都产生了,或许自己还没有被神抛弃的错觉。
    “你还年轻,这么优秀、美丽又强大,以后一定会有别的男人,他们也会爱你,你肯定也会对他们产生感情,但我,我想做你心中永远的无可替代。”叶哈希雅喃喃道,紧紧抱着她的腰,仿佛下一刻,她就会消失不见般,“我喜欢有你名字的环,就像农场主的小牛,我也是你的东西。”
    阿琳亚心中也涌起强烈的情感,她主动踮脚吻上了他的嘴唇,为了缓和气氛,稍微带了些开玩笑意味,“不会有那么多男人的,我可消受不起,哄你一个小牛,就够我费心思的了。”
    “我是你的小牛,我打着刻了你名字的鼻拘。”褐肤少年捧着她的脸颊,加深了这个吻,小心地舔舐着她的嘴唇上被凯罗咬过的位置,仿佛这样就能洗刷掉别的男人的痕迹——其实叶哈希雅为此很不高兴,凯罗有追求她的自由,但不应该打扰他和妻主的私人时间。如果他真的凭本事上位了,叶哈希雅除了更努力地勾引妻主,也不会做什么。
    他们像两条交缠在一起的蛇,忘我地亲密着,一片迷乱中,阿琳亚在他鼻环的位置落下一连串湿漉漉的吻,这让情热再次升级,两人相拥着倒在湖边的草坪上,滚成一团,男女的喘息交织着,在静谧的湖畔清晰可闻。
    一个绵长的吻告一段落,这对爱情鸟胸膛起伏着,同时在对方的眼中窥见了火热的欲望。
    “妻主,你确认要继续下去吗?”叶哈希雅一边啄着她的唇,一边问询,毕竟阿琳亚身份高贵,和农民一般在野地里苟合,叶哈希雅怕她会不愿意,“你知道,一旦开始做,我停不下来……”
    阿琳亚拽着他的新鼻环轻轻拧了拧,“是谁说要做我的小精牛?主人需要你耕地的时候反而想偷懒?”
    于是,想着不会有人来,为了不弄脏衣服,他们把衣服脱下来整齐地放在一边,在广阔的天地间,像原始的野人般,两个人赤身裸体地躺在草地上交缠,褐色和粉白搅在一起,给人极大的视觉冲击。
    叶哈希雅捧着澄澈的湖水,为二人简单清洗了下半身,侧躺下来,捧着她丰满的臀部,将脸埋进去,唇瓣在外阴吮吸,舌头则慢慢探进甬道里做润滑。
    少女立刻全身一绷,感觉腿心中涌出了更多的水,叶哈希雅鼻子上的环时不时隔到她敏感的阴蒂,让她难耐得脚趾尖都在打颤。
    她小口小口急促地呼吸着,感觉脑中热气乱窜,待应一会,眼睛才重新可以聚焦,视线里,是少年不到毫厘的紧实下腹,蓬蓬的阴毛下,褐色的硕大肉棒早已挺立,此时正孤零零地在胯下随着少年吃穴的动作晃动,马眼微张,流出的浓稠性液滴滴答答掉在草坪上。
    她很少这么近距离面对这个伸入到自己身体里,为她带来极乐的大家伙,不管是安普斯还是叶哈希雅,他们的阳物都称得上漂亮,做爱之前都有好好清洁过,因此不会让阿琳亚有任何反感的情绪,甚至在这褐色的肉棒翕动着,冒出渴望的热气,向她的脸招摇时,她还感觉跃跃欲试,喉咙有些干。
    虽然男性一向是有需要就能“提枪”上阵,但阿琳亚爱重褐肤少年,也是奖励他伺候的好,自然也愿意为他服务,也不觉得有什么屈尊的。诚然,她更喜欢躺平享受,但偶尔,看着爱人在自己的挑逗下欲仙欲死,也十分有趣不是吗?
    曾经,在她表现出对为男伴口交的兴趣后,叶哈希雅虽然惊讶,却也很开心,并亲身做示范指导了她一番,让她充分见识到了温莎德爱经的广博,为妻主们提供了各种需要。
    于是,阿琳亚用手扶着肿胀的肉具,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头,从下至上,慢慢用舌头包裹着棒身吮吸,想象着白天自己是怎么吃雪糕的,到了最顶端,她还故意用舌尖在他的马眼处转了转,卷走了他溢出的体液。
    有点咸腥,但并不让人讨厌。
    正在为她服务的少年感觉到敏感的私处被人舔弄,身子颤了颤,将自己的屁股又往她的方向送了送,喉咙里发出如小兽般“呜呜”的闷哼。
    少女在口交方面是个生手,她一手扶着棒子,一手揉着他长着细卷绒毛的褐色蛋蛋,生涩地用柔嫩的唇瓣在他的棒子上吮吻,一不小心牙齿还会隔在他的柱身上,让他倒抽一口气,差点射出来,但他还是快乐又兴奋,在温莎德,男人的地位极其低下,若哪个妻主愿意照顾男性的快感,在温莎德简直是满月神踹了新月神把花神提为正夫这样的大喜事。
    两人如同乳鹿般贴在一起互相舔舐了一会,臀下的草坪均如被雨露浇灌般湿了一大片,叶哈希雅觉得自己再被这样舔弄下去就要射在她嘴里了,便赶忙喘着粗气求饶,“妻主要把奴玩射了,让奴插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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