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站在楼道转角处,默默听着两人的谈话,原来在外人眼里,南家是这样的,父亲才尸骨未寒,母亲第二天就改嫁他人。
呵!她冷笑,眼底却是一片冰凉。南家的一切都是她的吗?为什么她却没有一点点的感觉,遗产,她根本不需要。
手心一暖,抬眼便见付冬深还是那副清冷得仿佛发生什么也跟他没关系的脸,她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还是那么闷骚啊!
不过,付冬深不是付国邕的儿子吗?这样最好啦!那样没涵养的人怎么能教出这样优秀的儿子?
走吧!
这次南柯是真的跟着付冬深上楼了,楼道尽头那间就是付冬深的房间,雪姨正端着一碗汤站在门口。
辛苦了,雪姨。南柯很有礼貌道。
辛苦什么?快来趁热喝了,这样就不会头晕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好。南柯接过碗,却没有喝,待同付冬深道别了雪姨进了房间,她才找了个位置放下醒酒汤。
付冬深在这个家里的房间很简洁,黑白灰的冷色调,没有人气。南柯皱眉,也没说什么,直接坐到了床上,大床很软,南柯忍不住在床上打了几个滚!
付冬深看着一个人也闹得起来的南柯有点无奈,走过去端起醒酒汤,站在了床前。
来把汤喝了,明天起来才不会头痛。
不要,我不喜欢喝。不如,你喂我吧!南柯打了几个滚,愣是把自己滚得晕晕乎乎的,听着付冬深喊她喝药,她就忍不住耍小脾气了。
好像回到了三年前,原来在他的身边,无论时光过去了多久,她都能那样清晰地记得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并且依着从前的习惯待在他的身边。
可是,他们之间是真的回不去了。她那样清楚,清楚着不可能,清楚着这夜以后他们会怎样的陌生。
怎么喂?付冬深配合着问。
南柯突然就撑起身子,扑向站在面前的付冬深,凑到他的耳边呼着热气,她喜欢看他被她挑逗得耳朵红红的样子,喜欢看他控制不住地回吻她的样子。
吻我啊~付冬深眸色一深,伸手揽过她的纤腰,喝了一口醒酒汤,微凉的唇就印上了那热烈的红唇。
付冬深炽热的舌钻进了她的口腔,要邀南柯同他共赴热烈深海。
醒酒汤的味道有点苦,可是两人近乎狂欢地搂着对方,热烈的迎合,仿佛要将彼此占有到天荒地老。
付冬深放开南柯的时候,南柯已经软软地摊在了他的肩上,舌头麻麻的,是激情后的麻木。
南柯突然心下一狠,直接把付冬深扑倒在了床上,她挑起一抹坏笑,凑到了付冬深的脖子边,突然发狠地咬下去。
付冬深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任由她发狠地咬着。南柯却也没再咬下去,俯着身子在他的脖子上种下一颗颗草莓。
待她自己闹够了,付冬深便翻转过去,将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压在了身下。
南柯,我很想你。
这次,我真的要放手了(南柯)
付冬深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任由她发狠地咬着。南柯却也没再咬下去,俯着身子在他的脖子上种下一颗颗草莓。
待她自己闹够了,付冬深便翻转过去,将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压在了身下。
南柯,我很想你。
一向寡言的男人说着情话,他很想她,在她离开他的那一刻,在她消失不见得那一刻,他的世界真的就垮掉了。
我该回去了,付冬深。回来忘了告诉你,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跟你,只是玩玩而已。她的眉梢上挑还是那样的弧度,透着一股玩味的轻蔑。
别迷恋过去了,你知道的,我自始至终都放不下穆迟,自始至终她像是嫌刚才的话刺激得不够,又添上一句。
她只想要付冬深死心,她这样的女人早就不值得那样好的付冬深用尽全部去呵护了。
你,走吧。我从来就不想勉强你。付冬深面无表情地从她的身上爬起来,冷冷地俯视着面色酡红衣衫不整的南柯。
南柯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又回了御灏的,大家还在狂欢,但是于她而言,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她又伤害了他,她真的好坏。
这时已经喝趴了好几个人了,不过在这样的血拼下还屹立不倒的还是不在少数。
比如角落里的钟游,他似乎已经有些晕了,正在抽烟醒酒。
她从前的死党,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一年,真的能改变好多人,她忍不住端了一杯红酒凑过去:钟游,怎么躲这里抽烟啊?
南柯,你在M国见过她吗?这句话他已经憋了一个晚上了。他联系不上她,怎么也联系不上,他知道她有意躲一个人,别人是怎么也找不到她的。
见过。南柯坦言,柳戏她在美国成立了游戏公司,混得如鱼得水,别担心她了。
尔后又状似无意间说起:都是要结婚的人了,好好当新郎官吧!会有更好的人替你爱她。
放不下又有什么用?他们跨不过血缘那条河啊!
是啊,会有更好的人。钟游喃喃自语道,倒是让南柯心疼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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