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知道,他身下的小妖精已经不是一把能够被他掌控的刀刃了,而是一把可以把他剥皮拆骨的血刃。
父亲我爱我?只见身下的小女孩漂亮精致至极的小脸蛋儿还未褪去青涩的婴儿肥,这样妩媚一笑双颊上还有两粒醉人的酒窝。
她嗓音浅浅,仿佛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但一瞬间又如一条勾人撩魂的毒蛇。
她很美,他曾经教过她美,也是她可以利用的刀刃。
那么现在,妖精勾唇死在自己打磨出来的刀刃上也是一种幸福吧?父亲?
爱妖精你就是只磨人的小妖精,来放松一点把腿张开今天父亲给你讲新的一课怎么侍奉男人妖精,你记住美丽是你的利刃而动刀的最好时机便是男人最放松最没有防备的时候
男人粗糙的指挑开了妖精胸前的衣扣,说着便要将大掌钻进她的衣服里,她那处饱满丰润,让他早就垂涎三尺了,这个女孩儿是他捡来的,他白白养了她十八年,总该给自己回报了呢~
是这样吗?女孩单纯的嗓音传来,变态养父的手指还停在她的衣扣上,而胸口上已经被结结实实扎了一刀。
那刀是特制的,刀锋凌厉削铁如泥,刀柄上有机关,只要切换,里面还会伸出倒刺,紧紧地扣在猎物的**里,再按另一个开关,倒刺便会转动起来,如一只疯狂的绞肉机一般,将猎物的心脏剁碎,让最好的心脏科医生都无法拼凑起他完整的心脏。
那变态老男人一脸难以置信地盯着身下笑得还单纯可爱的小女孩,今天是她十八岁生日,她的养父想要猥亵她,而很抱歉的是她活学活用用他刚刚教过自己的话切实地实践在了他身上。
妖妖精,你疯了?我是你父亲。
男人被插了一刀,那锋利的刀子准确地扎在他的心脏上,妖精杀过那么多人,可是特地学过如何一招毙命的,只是现在那顶着一张青涩的小脸笑得诡异莫测的女孩儿却故意偏差了距离,一刀扎死你那怎么好玩儿呢?
父亲?是啊,我的父亲大人,您看我这样算不算挑准了男人最没有防备的时机下手?还有女儿很美是吗?这把刀我也很喜欢呢~哎呀,父亲大人疼吗?别怕乖女儿马上送你下地狱
女孩儿青涩的嗓音,娇软的身子,还有唇边醉人的酒窝都那样纯洁偏偏她不是天使而是一只被他亲手调教出来的杀人工具。
别不要妖精你男人眼睛里炸满血丝,心脏里的锋利刀刃蓦然伸出倒刺狠狠地扣住他的血肉。
温热的血液顺着刀刃缓缓流泻下来,熟悉的血腥味充斥了整个房间,小女孩勾唇的弧度恰如其分,这是她的第二把刀,她自然要好生利用。
别?为什么不?父亲不是说爱女儿吗?那么女儿想要你的命,你会乖乖给女儿的吧?女孩儿双眸含笑,手底却是冷冰冰地按住了下一个开关
啊没错,就是这个声音,心脏被搅碎的声音很熟悉呢~
父亲是不是也很喜欢这样的声音?反正她可是很喜欢,血肉横飞,刀刃搅碎了他的心脏,黏糊的肉泥一点点顺着血水蔓延到她的身上,身上的男人死死压在她身上,已经没有了呼吸。
十八岁的这天夜晚,她耐着性子一刀刀把那个老男人的肉一片一片切下来装好放进冰箱里,那把他特意为她打造的刀刃被她随意扔在血水里。
女孩满眼充斥血丝,笑得迷媚癫狂:呵呵呵呵哈哈哈哈父亲?你也配当我的父亲?让我搅碎你吧,不然女儿看着你肮脏的身子会做噩梦的哦~
迟爷要冒充穆云罗的前男友
迟尽拿着云罗的手机,此刻已经上了备好的车子,坐在后车座上,他忍不住摸出了那款简单大方的黑色手机,手机没有密码,手机里的联系人没有几个他认识的,指尖停留在一个姓名上,迟尽的手一顿蓦然颤抖。
鹿生?那个他捡来的孩子,阿狸对他很好,一转眼四年多了,他也该上大学了吧?在他离开以后阿狸还是照顾着他吗?
狭长的眸子落在那串号码上,瞬间记住了号码,他知道不应该翻她的手机,可是他忍不住,忍不住就是想要知道这几年阿狸发生过什么,做过什么,身边又有些什么人,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心尖疼得发颤。
暗浔开着车,扫了后座的迟爷一眼,忍不住皱眉,主子向来爱穿黑色,就算是身上受了伤也看不到血迹,当初他跟着迟爷出任务,那时候的迟爷格外嗜血残忍,刚刚从华国归来,像是一条没有感情只会杀戮的狼。
眼底都是要把全世界扯下地狱陪葬的杀戮。端的是自己舅舅的老窝,就算是身上受了再多的伤也不会有人能够注意到,只有回去以后他对着他点了点头,让他跟他进去卧室,他愣愣地跟上去,身上也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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