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孟亦晴推得比之前还要用力,并且撂下这句话拉着刚才一道儿喝酒的男人出去了。
孟亦禾今天为了赶工晚饭吃得很早,加班到了这个点,刚才扶她又出了一身汗,再被这么一推,顿时觉得头有些晕,脚一下子便软了。
不过孟亦禾没被推的摔倒在地上,而是撞到了她身后走来的一个人怀里。
没事吧?
孟亦禾软塌塌地扶着那人的手臂,摇头,我没事。
她有轻微的低血糖,所以出门身边时刻都备着巧克力或者糖果以备不时之需,短暂的休息后,孟亦禾与那人拉开距离,伸手摸了摸口袋,悲催的发现,她下车的时候没带包,身边就一个手机,哪里有什么糖。
那个孟亦禾舔了舔嘴唇,小口小口喘着气,问话也晕晕乎乎的,没经过大脑思考,你有糖吗?
这个可以吗?秦煦洲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吧台那边很快便有糖递了过来,只不过不是巧克力也不是糖果而是冰糖。
孟亦禾此时急需补充糖分,冰糖一样可以,她点头,刚准备伸手拿过,那只大手便将糖送到了她的唇边。
谢谢孟亦禾启唇将糖含到了嘴里,抬头道谢,灯光暗,对方的脸她也看不太清,只知道是个声音低沉好听的男人。
力气一点一点的回到身体当中,孟亦禾还记挂着孟亦晴,道过谢后扭身想走,但是却没走成。
头发因为她的动作猛地一疼,定睛细细一看,原来刚才她倒在人家怀里的时候,一缕发丝也不小心绕上了人胸前的扣子。
实在不好意思。孟亦禾连忙止住脚步,又回到了秦煦洲的身边,开始捣鼓缠在他纽扣上的头发。
秦煦洲的身量很高,孟亦禾的脸刚好对着他的胸口,一低头便能看到她两只小手慌乱的在他胸口动着。
孟亦禾确实够慌乱的,视野不佳,她也不敢用蛮力乱拽,她的头发不值钱,但是这人身上的衬衫一看就是价格昂贵,要是把这一粒纽扣弄掉下来,那可不是小事。
有几根打了死结的发丝,孟亦禾理不通,干脆就扯断了。
总算弄完,她欣喜的抬头,好了
他们因为解头发的缘故靠的十分近,孟亦禾一抬头便对上了他的一双眼眸,典型的桃花眼,勾人得很,让人不自觉得陷入其中。
等看清他的容貌,孟亦禾不禁感叹,有时候造物主真是不公平的,眼前这张脸,定是上天经过仔细雕琢产生的,每一处都恰到好处,棱角分明,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孟亦禾被秦煦洲的轻咳拉回了思绪,她尴尬的朝对方笑了笑,再次道歉,而后小跑着朝酒吧的出口追去。
秦煦洲摸了摸鼻子,盯着孟亦禾离开的背影眸色渐深,身边的徐凯低声提醒,老板,客人在楼上等您呢。
恩。秦煦洲收回目光,抬步去了楼上的包厢。
他一走,在吧台工作的人跟着松了口气,想到刚才能让秦小爷出手要糖的人,不知道她是何方神圣,能得到秦煦洲的青眼。
孟亦禾嘴里面还含着那块冰糖,冰糖尚未完全融化,甜丝丝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她出了酒吧,见孟亦晴还没走远,于是追了上去。
男人见到孟亦禾眼睛一亮,你姐刚才吐了,差点儿弄脏我的衣服。
孟亦禾瞥了他一眼,冷淡的说道:这不是没弄脏嘛,我们先走了。
孟亦晴吐了之后酒好似醒了不少,也不和男人过多纠缠,与孟亦禾一道儿去了停车场。
找到孟亦禾那辆小破车,孟亦晴往副驾驶一坐,闭塞的车厢内就全是酒味。
孟亦禾捂着鼻子将四面的窗户全都给打开,等酒味散了些这才发动车子回家。
回家别和妈说。孟亦晴头靠在椅背上,闭着眼,脸朝向窗外。
孟亦禾腰间还疼着,闷闷的说:知道了。
孟家住的溪南园是一片别墅区,里面住的人说不上大富但起码是小贵的,而孟亦禾的车与别家门口停放的豪车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曾经的孟家也兴盛过,但自从父亲孟安国得了病过后,便一日不如一日,现在家里除了靠几处门面收着租金,就只有孟亦禾一人在赚钱。
这别墅仅仅只是在告诉别人,孟家从前的辉煌而已。
停好车,进了门,客厅的落地灯还亮着,黄静梅坐在沙发上,看着进来的两人,冷声问道:你们去哪儿了,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孟亦晴拱了拱孟亦禾,叫她别乱说话。
没去哪儿,我这不是刚回国,就让她带我四处去转转咯。孟亦晴刚从国外留学回来,这个理由其实也说得过去。
黄静梅走到她俩身边,闻到一股酒味,脸当即就变了,孟亦禾,你敢带你姐姐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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