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需要跟我商量?
司徒雅这时已经对她起了警惕之心,不再像之前那样,把她看成一个善良的犹如母亲一般的人。
你公婆对你不错吧?
谭雪云意味深长的问。
这跟你有关系吗?
看来是不错了,那我想问你,如果你公婆有难的话,你会舍身相救吗?
司徒雅蹩起眉头: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好吧,我就跟你直说吧,我手里掌握着三年前你公婆故意杀人罪的证据,只要我把这些证据交给警方,你公婆必定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司徒雅倒抽口冷气:你跟唐萱什么关系?
她似乎已经预感到,这两人肯定关系非同一般。
母女关系,只是非亲生而已,她是我在法国认得干女儿。
司徒雅彻底怒了,她有一种被人狠狠欺骗的感觉,这么说,你早就知道唐萱和我老公我们三个人的关系?
是的。
你真是太可怕了,一开始就知道,却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
司徒雅愤怒的准备离去,谭雪云眉一挑:等一下。
我从来没有否认我不认识唐萱,是你自己没有问过我。
那看到我像个傻子似的把你当亲人你不觉得愧疚吗?估计唐萱这次回来也是你安排的吧?
唐萱的事我们不必争执,我现在约你出来,只是想谈你公婆的问题。
我公婆的问题你可以跟我公婆谈,我不想跟你谈任何问题。
只有你能救得了他们。
谭雪云一句笃定的话,令司徒雅转过了身:你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你跟上官驰离婚,你公婆的证据我会彻底销毁。
司徒雅真的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她愤怒的咆哮:你在威胁我吗?我跟上官驰的婚姻碍着你什么了?
我儿子喜欢你。
做梦!我坦白告诉你,你爱怎么着怎么着,我司徒雅不是被人威胁大的,我公婆更不是随随便便就被人扳倒的!
就算我扳不倒他们,这份证据也足以毁了上官集团,如果你忍心看到你老公破产的话,那就随便吧。
卑鄙!
司徒雅忍无可忍的端起面前的白开水,愤怒的泼到了唐雪云的脸上,然后转身疾步离去。
出了左岸咖啡,她面无表情的把车子开到了江佑南的住处,停了车疯狂的按门铃,江佑南似乎刚洗了澡,湿着头发过来开门,一见到门外站着的司徒雅,又惊又喜的问:小雅,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啪
司徒雅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他脸上,把江佑南彻底打懵了,捂着半边脸木然问:你这是干什么?
我一直把江佑南你当成是朋友,为了给母亲报仇明知道你有那个条件却也不选择你,就是因为我不想伤害我的朋友,我不想利用你,可是你呢?你却让你母亲来逼我,你以为你母亲拆散了我跟上官驰,我就会死心塌地的跟你好吗?你做梦!你永远都不要想!就算是死,我也绝不会嫁给你江佑南!!
司徒雅的眼泪蜂涌而出,只因为这个伤她心的人,是她曾经一度以为即使做出不成恋人,也会做一辈子朋友的江佑南。
江佑南眼睁睁的看着她伤心离去,突然发了疯似的追出去,将她拦在车旁,歇斯底里的吼道:这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从来没有让我母亲拆散你跟上官驰!
那你母亲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你不知道吗?你母亲跟我公婆有着积怨已久的仇恨你不知道吗?你母亲跟唐萱是什么关系你也不知道吗?!
司徒雅连着质问了三句,一把推开他,哧一声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江佑南看着她的车子渐渐消失在远方,心忽尔像要被撕裂一般的疼,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第一次因为这复杂的生活而感到疲惫不堪。
茫然的把车子开了一家酒吧,他一个人点了六瓶啤酒,坐在阴暗的角落,孤独而寂寞的喝着。
从口袋里摸索出手机,把电话打给了林爱,只报了酒吧名,便把电话给挂了。
林爱接到电话后,很快便赶到了他所在的酒吧,看着红灯酒绿下迷醉的脸庞,她隐隐感觉到了一丝悲伤的气息。
江校长,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找到江佑南时,江佑南已经喝掉了五瓶啤酒。
林爱,你喜欢我是吗?
林爱被他这么突然一问,整个人都僵住了,尴尬的转移话题:我们去跳舞吧?
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面对他的逼问,她有些不知所措:是不是又被司徒雅刺激了?
我现在和你谈论的是我和你的问题,你只要说你喜不喜欢我?!
江佑南的情绪已然失控,林爱怔怔的望了他几眼后,坦白承认:是的,我喜欢你。
那好,我们结婚吧。
他的情绪突然就稳定了下来,表情无比严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