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驰唇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毅然决然的把瓶子打开,对着司徒娇的脸泼了下去,随着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司徒娇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阮金慧躺在地上瑟瑟发抖,已经不敢看一眼女儿,过了很久后,才被季风拽着头发立起来,却不敢置信的发现,女儿的脸还是好好的,并没有毁容。
第2卷 真正的感情不是相互需要,而是相互 第17章 饿久了的男人2
一支小型**抵到了她的额头,上官驰冷冷的说:以为那瓶子里装的真是硫酸吗?这样是不是让你们解脱的太快了?你不用怕,我不会一枪就要了你们的命,不会就这么让你们死了
他上前一步,俯身在她耳边说:我一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带着一帮人离开了包厢,原本惊悚不已的包厢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直到司徒娇再次醒来,暴发出歇斯底里的痛哭声,才又重新打破这份安静。
妈我的脸,我的脸是不是毁了?是不是跟鬼一样了?
她失控的大喊大叫,阮金慧抱住她:没有,你的脸还是好好的,刚才那里面装的不是硫酸,只是白开水而已。
母女俩抱头痛哭,到这时候,还没有一丝对司徒雅的愧疚,有的,只是无尽的恐惧。
回到家中,司徒长风一见妻子身上的鞭伤,便惊恐的问:这是怎么了?
老公,我们完了,我们快逃吧
逃?为什么要逃?
司徒长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上官驰不会放过我们的,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对付我们,他说要让我们生不如死
为什么?我们又没得罪他,他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阮金慧与女儿绑架司徒雅的事并没有告诉老公,所以司徒长风对此并不知情。
看瞒不下去了,她只得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和盘拖出,司徒长风听完,突然咆哮的吼一声:你们有脑子没有啊?招惹谁不好要去招惹司徒雅?你们以为她还是当年那个任你们欺负的小孩子吗?!
阮金慧呜呜哭了起来:我们哪知道上官驰会插手这件事,我们也是受了她的羞辱后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要咽,就算她那天打了你和阿娇又怎么样,你们打她的次数还少吗?
她岂止是打我们?她还带人砸了我们家!
司徒娇忍无可忍的怒吼。
砸了就砸了,我不是都跟你们说这件事算了吗?为什么就不听我的?为什么要愚蠢到去绑架她,还毒打她?!
还不是因为我们觉得上官驰不会插手这件事。
他怎么不会插手?那是他妻子,妻子挨了别人的虐待,是个男人都不会不管不问的!
阮金慧像是捡到理一样,仰起下巴问:对,是个男人都不会不管不问,那现在你的妻子也被别人虐待了,你打算怎么办?
司徒长风脚一跺:你是自找的!
他头痛欲裂的坐到沙发上,双手揪着头发,已经预感到这次是触了老虎的眉头,怕是日子要不好过了。
阮金慧诺诺的走过去:老公,事情会不会很严重?要不我们收拾逃吧?先保命要紧。
事到如今,就是再生气又能怎样,事情已经发生了,留在这里也只会是死路一条,他沉默了许久后,痛心的说:三天后离开,这三天让我把资金周转一下。
上官驰信守承诺,天黑前回到了医院,手里还买了一束火红的玫瑰,这是他第一次买花给司徒雅,心情竟然比当事人还要激动。
推开病房的门,却脸色蓦然沉下来,在司徒雅的病床前,坐着一个他很不待见的人,便是暗恋司徒雅的江佑南。
你怎么会来这里?
他不悦的质问。
江佑南站起来,撇一眼仍旧在沉睡的司徒雅,轻声说:我来看看她。
她有我会照顾,你可以走了。
他毫不留情的下逐客令,一想到刚才一进门,看到江佑南抚摸他妻子的脸,心里就十分十分不爽。
江佑南沉吟数秒,挪步往病房门边走来,经过上官驰身边时,突然停下来说:如果不能保护她,那就趁早放了她,会有人给她安定和幸福。
上官驰忍无可忍的伸手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按在墙壁上警告:再敢对我妻子有非份之想,就别怪我不客气。
江佑南也不是省油的灯,反抓住上官驰的衣领,切齿的说:我对她的感情光明正大,我比你认识她的时间早,而你只是比我运气好,幸运地成了她选中的目标。
砰,上官驰一拳砸在他脸上,江佑南擦了擦嘴角的血债,扬手还了一拳,就在战争一触即发时,司徒雅被惊醒了,她吃力的喊道:你们要在一个病人面前上演武力表演吗?
两人怔了怔,忍下了各自的怨气,互瞪对方一眼,上官驰走到了司徒雅身边坐下:没事,你继续睡。
她没好气的挑眉:是不是我继续睡,你们继续打?就在这写着静字的病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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