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开始你一巴掌我一巴掌,打得不亦乐乎,司徒雅死死的咬着唇,因为心上的伤口总是被人拿出来肆意展露,所以她已经感觉不到痛。
现在知道惹老娘的后果是什么了吧?敢带人砸我的家,简直就是找死!
司徒娇待母亲话一落音,抬起腿就是狠狠一脚揣到了司徒雅肚子上,边揣边说:说我们是欠抽的人,我看你才是欠打的贱 货。
女儿,这样对她太客气了,我们应该来点更激烈一点的。
妈,咋样激烈?
阮金慧下巴一仰:去把我带来的家伙拿给我。
司徒娇跑到外面的车子旁,从后车厢翻出了母亲的家伙,是一根细细的皮鞭,是这个吗?
对。
阮金慧接过去,冲司徒雅阴笑笑,把皮鞭往她脸上摩擦了几下:啧啧,瞧这细皮嫩肉的,真是跟你那个骚狐狸妈吕秀桐当年一样娇美动人,你妈当年不就是靠这一张皮把我老公给勾引了?今天我要是在你这脸上甩几鞭子,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男人被你们这些狐狸精迷惑呢?
司徒雅脸上已经红肿青紫多处,额头上是隐忍的汗珠,她切齿的瞪着面前恶毒的女人,咬牙说:你敢动我试试看,上官驰绝不会轻饶你!
哈哈哈
母亲俩发出令人作呕的笑声,司徒娇笑得最是厉害:上官驰?都这时候了你还奢望他会向你伸出援手?司徒雅,你不是太不自量力了,你把上官驰骗的那样惨,他没把扔进大海里喂鱼就已经不错了,还会管你的死活?哈哈,真是笑死人了
说不定上官驰知道我们替他惩罚了你,还要向我们表示感激之情呢。
可不是呀妈,我们真是太善良了,浪费宝贵的时间替天行道,老天爷一定会保佑我们长命百岁的
好了,我们办正事吧。
阮金慧扬了扬手里的皮鞭,视线睨向司徒雅:其实我也挺不忍心毁了你这如花似玉的脸,这样吧,你给我们母女俩跪下来磕三个响头,我们就放过你怎么样?
呸!
司徒雅往她脸上吐一口痰:该下跪的人应该是你们,想让我给你们下跪,你做梦!!
阮金慧被她激怒了,她大喝一声:把她给我绑起来!
两名黑衣男把司徒雅用绳子绑住手捆住脚,然后闪到了一边,阮金慧手往半空中一举,一皮鞭狠狠的甩了下去,司徒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却充耳不闻,又是一皮鞭甩下去,司徒雅皮开肉绽,站在一旁的两名男人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一名上前说:司徒太太,往她身上打就好了,别往她脸上打。
阮金慧愣了愣,愠怒的质问:怎么?莫非你也被这狐狸精的脸给迷惑了?
不是,只是有些看不下去,就算是替自己积德,下手轻点吧。
呵,真是可笑,第一次听到干你们这行的人竟然还把积德两个字挂嘴上,是不是跟你们这行业太不搭了?
男人脸沉了沉:让你不要打脸就不要打脸,惹怒了老子对你没好处。
司徒娇见他表情严肃,不像是开玩笑,忙扯了扯母亲的衣袖,悄悄附耳说:妈,听他的,咱们好汉不吃眼前亏。
阮金慧轻咳两声:咳咳,那好吧,我会注意的。
她再次扬起手,往司徒雅后背前胸狠狠的挥舞下去,一鞭又一鞭,司徒雅终于失去了意识,浑身上下鲜血淋漓。
阮金慧这才满意的收手,把皮鞭往地上一扔,行了,走吧。
母女俩刚走到门口,忽尔阮金慧又停下脚步,妈,怎么了?司徒娇疑惑的问。
这小贱人有幽闭症是吧?
司徒娇蹩眉想了想:是的。
那可不能就这样便宜地放了她。阮金慧吩咐身后的两名男人:把她给我关到了右边那间黑屋子里,门务必要锁牢。
司徒雅被他们抬到了废墟楼房右侧的一间小黑屋里,把她扔进去以后,只听咔嚓一声,门被无情地锁上了。
一望无迹的黑暗,是司徒雅最最害怕的场面,她昏迷了很久以后醒过来,看到四周的一片黑暗,突然惊慌的闭上了眼睛,泪水一颗颗的从眼缝里流了出来,身上很疼,心里更疼,她不敢睁眼,她一遍遍的在心里告诉自己:司徒雅,你不可以就这样倒下来,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因为,那些带给你痛苦的人,她们都还好好的活着。
眼泪越流越多,混合着她身上的血迹,这个时候,为什么那么的想妈妈,如果妈妈泉下有知,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该多么心痛欲绝,十年了,那些把她踩在脚下的人依旧还是把她踩在脚下,因为爱上了上官驰,她什么都没有改变。
上官晴晴找了三个多小时,也没有找到嫂子的踪影,上官驰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ing,马上让季风带人全城搜索,天蒙蒙亮时,季风回到了医院。
怎么样了?
上官驰迫切的询问。
据城南卖地瓜的中年男人说,太太是被一辆车掳走了,当时她刚买了三个地瓜往回走,结果人被拖进去后,地瓜便遗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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