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雅闻言心里绷着的那根弦总算是断开了,其实不是她好骗,而是她对上官驰讨厌女人这个问题实在太敏 感了
咦,你为什么气啊?你喜欢季风?
小姑子向来坦率,直言不讳的点头:恩,是的。
司徒雅就喜欢她这Xing格,毫不扭捏做作,那他呢?也喜欢你吗?
不知道,他没说过喜欢我,季风是孤儿,我喜欢他也不敢告诉他,怕他有压力。
原来是这样,她安慰小姑子:没关系,只要你不放弃,门第不是问题。
上官驰出差的日子司徒雅真心觉得好,工作了一天回到家,跟公公婆婆坐在客厅里聊天,一点也不拘束,晚上吃了晚饭,她早早上了楼,想起昨晚跟他斗嘴的话,突然滋生了一个念头,何不趁他出差这几天,好好享受一下他的房间呢?
天气渐热,她住的屋子里虽然也有空调,但因为太过封闭,总觉得闷得慌,最主要的是,每晚洗澡还得跑到隔壁去洗。
打定主意,她便拿了睡衣进了上官驰的浴室,真是奢华啊,宽敞洁白的浴缸用五百倍的放大镜也看不出一点瑕疵和脏污,不愧是一个严重洁癖的男人,从地面到洗盥台都干净的令人发指。
浴缸是按摩浴缸,她放了一缸热水,脱了衣服躺下去,一天的劳累顷刻间烟消云散,更奇妙的是,浴室里还有自动感应的音乐,人躺在水里,闭上眼就能听见曼妙的曲子,她不禁感叹,这家伙实在太会享受了
洗完了澡出来,站在他的床边,想着他上次换床的过分行为,带着抱复的心理,躺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才满意的起身去复习明天的教学,十点整她合上书本,坐在他床上,经过一番挣扎,拿起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长时间才接通,一如既往冷漠的声音:什么事?
司徒雅深吸一口气,问:你到了吧?
废话,这个时间去火星也到了。
她撇撇嘴,心想,他要是知道她现在正躺在他的床上跟他通电话,刚才还用他的浴缸洗澡,那么,他一定会抓狂的
哦,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什么时候回去管你什么事?
你以为我想问,是妈让我问你的,走的不声不响。
一听是母亲问的,上官驰态度才稍微好些:下周三。
太好了,还有五天。
恩,知道了,拜。
她兀自挂断电话,关了灯准备睡觉,才闭上眼,手机响了,一看号码是上官驰打来的,犹豫了一下马上接听:还有事吗?
以后不许先挂我电话。
好。
没事也不要打我电话。
好。
你除了好还会说什么?
再见。
距离上官驰回来的头两天,司徒雅在学校里结束了一堂课,拿着书本穿过长长的走廊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却在半途中与林爱撞个正着。
小雅,快,你舅妈来了。
她心咯噔一声,蹙眉问:在哪呢?
校门外,门卫打了你办公室的电话,我接的。
她抚额叹息,心里已然清楚肯定又是出了什么事,向来舅舅一家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把手里的教科书交给林爱,她径直出了学校的大门,远远的看到了舅妈站在树荫下,不耐烦的拿着一张报纸散凉风。
一眼瞧见她,姚敏君扔下手里的报纸奔过去,急急的说:阿雅,你舅出事了,你快想办法救救他
又出什么事了?
司徒雅见怪不怪,舅舅吕长贵是她除父亲以外唯一的亲人,却是与她父亲半斤八两,唯利是图,虚情假意。
这几年没少给她添麻烦,若不是母亲生前有叮嘱,真是懒得管他们。
昨天我们店里来了一批工商局的人,他们要收走咱家的烟,你舅他不让,与他们顶了几句嘴,他们就把他给抓了。
姚敏君说着就红了眼圈,活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工商局好端端的为什么收你们的烟?你们又卖假烟了吧?
就掺了几条,也不全是
司徒雅郁闷的揉揉额头,生气的质问:真的只是掺几条吗?跟你们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卖假货,为什么总是不听?现在出了事就来找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不是嫁到有钱人家去了吗?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到你吧
我嫁到谁家去,不是为了方便替你们收拾烂摊子,还有舅舅真的只是跟人家顶了几句嘴才被抓的吗?
就算舅妈不说实话,她也心知肚明。
姚敏君心虚的点头,又摇头,知道瞒不过外甥女,只好如实坦白:他打了人家两耳瓜子。
呵,司徒雅简直无语透了,自己卖假烟还有理了呢,还打人家执法人员,真当自己是天皇老子了。
现在怎么办啊?我想去警局看看你舅,他们也不让,你舅那Xing子我真担心会挨他们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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