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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ó18ǎC.cóм 别为枝香(十)H
    妙仪屏住呼吸,其实赵衍敲门的时候,她就转醒了。听到外面雷雨轰鸣,干脆不发出一点响动,料想他等不得多时便会走了。
    万没料到他竟然爬窗进来了,真是没脸没皮,和他做那事时……一个样。
    他吮了她的唇,逗了她的耳,见她下意识地蹙眉忍着,鸦羽般的睫毛微微颤抖,仍旧装睡,便不管不顾,一只手伸进了她的领口,紧贴着她滑嫩的肌肤,探进小衣里面,握住了她一只乳儿,揉捏起来。动作一气呵成,容不得她闪躲。
    妙仪吓了一跳,突然睁开眼,身子向后坐起来,双手拉着他的衣袖,将手抽了出来:“王爷,怎么进来的?”
    只是衣领,早已被他弄松了,居高临下看去,内里一双荷花苞,被他一揉,沟壑深藏,乳尖高耸,罗衫也裹不住两团白嫩的浑圆,随着她的喘息颤颤巍巍。
    赵衍垂目看得饶有兴致:“有人言而无信,自然不是从房门进来的。”
    妙仪心想我何曾应过等你。但听出他语气中的责难,暗忖不好,又见他身上只着中衣,头发湿了大半,怕是淋了不少雨,便道:“王爷,吃杯热茶吧?”
    说罢也不等他答,双腿一曲,绕过他,下了榻,走到圆桌旁,去拿托盘茶壶。
    才刚端起来,便被赵衍栖身抵在桌边沿,腰身已被牢牢擒住,一根火热的铁杵,仅隔着中衣袭裤,抵在她的臀瓣之间。
    “大夏天的,喝什么热茶,你还还嫌我火气不够大?”
    他边说,边用胯下巨龙轻轻摩挲,突然想到茶楼艺人那句“软软身上磨鞭”,兴致更浓,一只手便不由自己,解开她的腰带,半褪下白绸袭裤,往里一探,正好触到下面那张娇嫩的小口。那一处神仙洞口,未辜负他前几日的深耕浅种,已经有了几分潮湿,柔情蜜意一片。
    身下的人自然是要躲的,奈何他已经将中指滑进去大半,弯成一个勾,勾住她的花径,哪里还走脱得开。何况越躲,那摩擦越大力,激起她四肢阵阵酥意。胸口的跌宕起伏,也被尽数收进身后紧紧箍着的怀抱。
    赵衍口干舌燥,道:“温茶倒也喝得,与来我一盏。”
    妙仪被他拿捏在手,哪能违抗,颤着手去摸茶壶:“已经凉透了,我去换温的来。”
    赵衍怎会允她,鼻息在她颈间游走:“同一个伎俩,还想用两次?”
    说罢他握着她的手,倒了一盏凉茶,递到她的唇边:“现在就温来我吃。”
    她的上面的唇瓣越是肯不松开,下面的唇瓣就越是被赵衍的手指撑大,又入了一个食指,抽插间隐约有了黏腻的水声,更方便他在其中上下求索,直到触到内壁一个凸起之处,便按住了慢慢揉着,终于将浅浅地呻吟声从她上面的那张嘴中逼出来。
    薄瓷的茶盏贴上粉嫩的唇缝,半盏流进贝齿之间,半盏顺着她的脖颈流进了小衣里,湿了白绸细绢,透出淡淡的粉色。
    一怀春光,像是被薄烟笼着。
    赵衍耐不住,将她转过来吃嘴,把她口中的津液混着茶汤用舌头舀过去,细细品尝,满口馥郁茶香:“什么茶?甜香得紧。”  像是吃不够,话音刚落又要覆嘴上来。
    妙仪忙道:“是武夷桂圆。”
    她唇瓣开合,赵衍无从下嘴,只好嗯了一声,低下头一口吸尽了颈窝里的点滴,又一把抱起她,放在圆桌上,顺着茶汤的路径,一路吮至胸前的丘壑间,见她的一对乳儿被自己舔的满是口水,烛光下光泽如玉,心满意足道:“那我平日可不能吃这茶。”
    不喜欢吃,为什么还问?
    赵衍似是会读她的心:“平日里吃了这茶,怕是要想着你这双白兔儿一整天……”
    他一手兜住她的雪乳,好一阵揉捏,一手将二人的袭裤尽数退了,只许她虚坐在桌子的边沿,一双白嫩细腿悬在空中,腿间两瓣红莲,托着花心送到巨龙近前,水光润泽的鲜红小肉,已被露水湿透,可爱可怜。
    “今日宫宴,皇兄留我吃泗州岛来的鲜海蛎,便想到那晚在你身下吃出的一片泽国汪洋来,当下就……”
    妙仪再听不下去,被他的荤言荤语吓破了胆,一颗心咚咚直跳,拿手去捂他的嘴,却被他含住了手指,舔吮一番又道:“今日喝了茶也好,夜还长,雨未休……”
    他意味深长地在她腿间抹下一片湿滑,掐着她的腰,揉着她的乳,含着她的唇,将涨的发紫的巨龙一贯而入,痛的妙仪秀眉一蹙,指尖狠狠钳进了他的背。
    “美人装睡,辜负春宵,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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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会觉得赵衍前戏太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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