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
她面无表情地出声,他却假装没有听到,动作更加肆无忌惮。
终于,余陌忍无可忍。
你不是有佳人相伴吗?还是说,你还没玩够?
秦言的动作顿时停下,你说什么?
走开,你身上的味道让我恶心。她猝不及防地一用力,便挣脱开来,冷冷地看着秦言,口气不善:你换女人的速度也是够快的,不过也是,像你这样的人,也不会在乎什么,只是请你不要在与别人缠绵过后就来碰我,你不觉得恶心吗?
闻言,秦言的眼立刻冷了下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猛然间想起了与李玫儿在办公室里的一幕,当时他就觉得她似乎在算计着什么,只是没怎么放在心里,现在看来这个女人!这么说起来,当时余陌在场了?
你是说李玫儿?
哦,原来她就是李玫儿啊!余陌想起了婚礼当天洗手间里那三个女人的话,难怪了!
原来你跟她本来就有一腿了!即使余陌当时只是匆忙中瞥了一眼,不过还是可以看出来,李玫儿无论从身材还是长相上都跟白舒舒有得一比,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替白舒舒感到不值啊!
为什么你会在那里?这个,是秦言最关心的问题。
关你什么事,我喜欢去哪里是我的自由。
因为李禹泽?你又跟他来往了?不得不说,秦言很聪明,一下子便抓住了要点。
我们是朋友,怎么不能来往了?她却不以为然。
我不是告诉你不许跟他走得太近么?!
我跟谁走得近是我的自由,我乐意!偏偏余陌就是跟他扛上了,对秦言的愤怒视而不见。
我们谈谈吧。许久,她叹了口气,白舒舒的事你打算怎么安排她。
秦言没回答,眼睛直直地看着余陌,似是在隐忍着什么。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还是说在你眼里,她就跟外面那些女人一样,上了床就可以置之不理?就可以随意抛弃?
你最好想清楚了,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跟我说话?秦言冷声问道,渐渐走近余陌逼问道,是以一个妻子的身份还是单单只站在朋友的立场上?嗯?
余陌没有后退,只是不再看他。
我不许你伤害她
所以你就选择伤害我?秦言打断她的话,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只会玩弄女人的男人吗?你以为那场婚礼是儿戏吗?秦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伤痛,看来你是完全没把我对你的好放心上了。
我不需要你对我好,这一切都是你自做多情
闭嘴!秦言毫不客气地抓住她的手,你听好了秦佳子,这辈子你都别想再逃开!就算是死,也得死在我面前,听好了!
你神经病!本来余陌还觉得自己的话过份了点,可是秦言的话一出,这点念头更是消失得无影踪了,他就是个无可救药的神经病!
所以,对于神经病,余陌放弃跟他理论,简直就是在浪费口唇。
对,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神经病,可惜的是你这一辈子只能跟着神经病过了。秦言冷笑。
余陌懒得再跟他吵,别过脸不再说话。
你看着我!他伸手强硬地捏住她的脸,逼迫她面对自己,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能说吗?继续说啊!
余陌也不生气,闭紧嘴就是不说话,许是她眼里的不屑刺激到秦言了,他的手下意识地用力。
余陌忍不住蹙眉,脸上却仍然是一片漠然,有种你就放开我。
话一落,秦言还当真放开了她,于是余陌侧过身体准备离开房间,既然他不走,那就她走,只是,她想错了,更高估了秦言对她的耐性,没等她走上几步,她的身体整个悬空,顿时头朝下,大脑亦一片眩晕,等到她被扔在柔软的大床上时,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床上很柔软,所以她没感觉到疼,只是,她还来不及爬起来,一个黑影便向着她压了过来,余陌下意识大叫了一声,只感觉身上一凉。
你又想做什么?!神经病!余陌气极了。
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神经病会做什么吗?说着,秦言脱下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件白色衬衫。
余陌一直看着他的动作,在他解开衬衫的扣子时,她迅速跑下床,三步并作两步,很快便来到门边,只可惜,秦言也不是吃素的,论跑,余陌无论如何都是跑不过男人的。
放开我,你放开啊!啊!!
秦言从背后一把抱住她,硬是把她重新扔在床上,就着背部把她按在床上,动手开始解开她的衣服。
王八蛋!不准你脱,你听到没有?!既使余陌双手紧紧拉着衣服,没几下还是被秦言一把脱下。神经病!放开我!放开我!
秦言也不理会她的尖叫,将她反过来面对自己。
这下子知道神经病会做什么了吧,嗯?还是说,你还没彻底弄明白?如果不明白,他愿意让她亲身体会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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