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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那个不能熄,那是喜烛
    程恪声音含糊的解释着,低着头,顺着李小暖的脖颈间,轻轻吻了下去,一只手熟捻的解着她衣服上的带子,轻轻往下褪去。
    李小暖扭过头,闭上眼睛,紧咬着嘴唇,qiáng忍着慌乱,僵直着身子任他施为。
    程恪慢慢褪尽了两人的衣服,紧紧贴着李小暖,一只手慢慢抚到李小暖胸前,温柔的揉捏着,滚热的唇一路吻过李小暖脸颊,吻到她耳边,低低的呢喃着:小暖,小暖,梦里一样
    李小暖被程恪浑身的滚烫裹挟着,头晕脑涨起来,身子渐渐松软下来,程恪小心翼翼的俯到她身上,缓缓的往里探去,李小暖神思迷乱着感受到了下身的涨痛,忙伸手推着压在她身上的程恪,程恪顿住身子,温柔的拉着李小暖的手扣在她头顶处,低下头,从她胸前慢慢吻了上去,俯在她耳边温存的安慰着,宝贝,别怕,一会儿就好,乖
    李小暖闭着眼睛,努力放松着自己,只觉得下身一阵刺痛,随即满满的涨痛起来。
    程恪一只手托着她的腰,紧紧压在她身上,停了片刻,缓缓动了起来,渐渐气息越来越粗重,动作也越来越用力放肆
    李小暖紧紧咬着嘴唇,qiáng忍着下身的痛楚,随着程恪的放肆和用力,渐渐痛不可当,想推,两只手却被他紧紧扣在头顶,动弹不得,只痛得忍不住呻吟起来。
    程恪用尽全力般压着她,又极力往里探了几下,趴在她身上不动了,李小暖手指微微颤抖着动了动,伤心的松了口气,总算过去了。
    半晌,紧贴在李小暖身上的程恪动了动,一只手滑下来轻轻揉着她的耳垂,低低的笑着说道:真是,美妙极了!
    李小暖恼怒起来,用力推着他,程恪懒洋洋的顺势滑下来,紧贴着李小暖,伸手把她揽在怀里,声音慵懒含糊的说道:宝贝,别动,就这样,别动。
    李小暖转过身,用力拍着他的脸,恼怒的叫道:起来我要去沐浴,脏死了!
    程恪笑盈盈的任她拍打着,慢吞吞的说道:嗯,我不嫌你脏。
    李小暖用力推开他,支起身子,转身找着衣服,程恪一只手支着头侧躺着,满眼感叹的看着赤祼着的李小暖。
    李小暖胡乱翻找到自己的衣服,也不分反正,只急急的往身上穿着,手指不停的颤抖着,几乎抓不住系带,程恪慢慢坐起来,伸手从背后揽着她,低声说道:别急,我叫丫头进来侍候你,外头还有燕喜婆子候着,叫她们进来侍候你沐浴吧。
    李小暖胡乱点着头,程恪扬声叫了人,低下头,从她颤抖的手里接过带子,仔细的系好,抬起手,温柔的理着李小暖散乱的长发。
    第一百五十八章:意难平
    李小暖满脸通红的穿了亵裤,转着头,不敢也不愿去看同样赤祼着的程恪,只回手推着他,你让开。
    程恪笑着往边上让了让,李小暖斜斜歪歪着跳下chuáng,仓惶的往净房奔去。
    程恪支起身子坐起来,拉过红彤彤的百子夹被盖在身上,伸手拉出染满鲜红的白绫,笑眯眯的看了片刻,缓缓的放进了喜娘捧着的紫檀木匣子里,喜娘合上匣子,曲膝退了出去。
    程恪从chuáng头抓起件长衫披在身上,从另一个方向进了净房。
    净房里,四五个小丫头贴着墙,低头垂手侍立着,沐桶里已经放满了温水,程恪站在重重的帷幔前,听着帷幔另一边细细碎碎的动静,嘴角挑了起来。
    程恪缓缓的泡到沐桶里,一个小丫头过来,小心的给他绾起头发,程恪挥挥手,斥退了小丫头,泡在温水里,闭着眼睛,细细品味着这美妙的一天。
    帷幔那一边传来一阵哗哗啦啦的水响,程恪睁开眼睛,也跟着水响起身出了沐桶,由着小丫头擦gān身子,换了身白绫亵衣,大步出了净房。
    李小暖还没出来,架子chuáng上,原来的被褥枕头已经换了下去,换上来的,仍是红彤彤的榴绽百子。
    程恪跳到chuáng上,双手枕在脑后,长长的舒了口气。
    李小暖磨磨蹭蹭的从净房出来,竹青、竹叶带着众丫头,轻悄迅速的退了出去。
    李小暖磨蹭到chuáng前,看着笑眯眯的程恪,沉下了脸,你到罗汉chuáng上去睡。
    程恪伸展着手臂,笑着说道:那可不行,我若不和你睡在一处,往后你在这府里还怎么立足?赶紧上来,明天虽不用起早,可也不能太晚了。
    李小暖咬着牙,恨恨的看着程恪,伸手点着chuáng里面,那你睡到里面去。
    程恪轻轻笑了起来,慢腾腾的往里挪了半尺,伸出手示意着,过来,到我怀里来。
    李小暖恼怒的盯着程恪,一脚踩到chuáng榻上,恨恨的点着程恪,往里去。
    程恪又往里挪了半尺,侧着身子,一只手支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李小暖,李小暖眯着眼睛看着他,突然弯下腰,用力把程恪往里推去。
    程恪轻轻笑着,顺势往里面滚了进去,李小暖松了口气,站起来,从罗汉chuáng上另取了条夹被过来,贴着chuáng边缘躺下,盖上夹被,面朝外蜷成一团,闭上了眼睛。
    程恪支着脑袋看着李小暖的一举一动,尴尬着不解起来,她这是怎么了?程恪呆怔怔的想了片刻,轻轻往外挪了挪,探头看着闭上眼睛的李小暖,带着丝小意低声问道:刚才,弄痛你了?那些婆子给你用了药没有?
    李小暖气闷的哼了一声,不耐烦的说道:我累了,要睡了。
    那你往里面挪一挪,这么贴着chuáng沿,看睡着了摔下去。
    程恪舒了口气,伸手拉着李小暖,李小暖打了个寒噤,挥手拍开了程恪的手,你别碰我。
    程恪尴尬的收回手,支着身子盯着李小暖看了半晌,叹了口气,往里挪了挪,贴到了里面chuáng围处,低声说道:中间空着呢,你往里面睡一睡。
    李小暖也不回头,背着手在chuáng上摸了摸,往里面挪了挪,身子微微舒展了些,重又闭上了眼睛。
    程恪失笑起来,无奈的摇了摇头,到底还小些,以后慢慢教着吧。
    李小暖下身的疼痛随着清凉的药物慢慢缓解着,累了一天,又经历了刚才的惊魂,疲倦之极,很快就沉沉睡着了。
    程恪安静的侧卧着,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背对着他的李小暖,jīng神着毫无睡意。
    刚才,真是美妙,从来没有这样美妙过就是太快了,太少不过瘾得慢慢的、细细的自己太着急了。
    她的身子真好,比想象中还好,玲珑有致,细滑得令人目眩,里面更好
    程恪微笑着,小心的拾起李小暖散在枕间的头发,这头真好看,又黑又亮,拿在手里柔软得让人心疼,顺滑的发丝在程恪手指间滑过,在心底划过丝奇异的涟漪来。
    程恪痴迷的看着躺在身边的李小暖,那丝涟漪波动着,搅起股热热的暖流,在身子各处冲撞着。
    程恪微微闭了闭眼睛,听着李小暖绵长的呼吸,勉qiáng压抑着自己的冲动,她累了,让她好好歇一歇,明晚,还有明晚,等到明晚,往后日子长着呢,从今天起,她天天都在自己身边,触手可及
    明天早上,也不用起得太早
    程恪调整着气息,小心翼翼的往外挪了挪,又挪了挪,挪到李小暖身后,探头看着李小暖,又小心的往前挪了挪,身子缓缓贴到李小暖背后,屏着气息看着沉睡着的李小暖,李小暖微微动了动,身子放松了些,在程恪胸前靠得舒服些,继续沉睡着。
    程恪喜不自胜,一只手支着头,一只手慢慢理着李小暖散乱的发丝,心里的甜蜜满得溢了出来,绽放出满脸笑容。
    两个喜娘捧着装着白绫的紫檀木匣子,急急的叫开门,出了清涟院,往正院急步走去,王妃早就jiāo待过,只要拿到这白绫,立即就送过去,不拘什么时辰。
    两个喜娘到了正院门口,院门虚掩着,看到喜娘过来,里面的婆子立即开了门,笑着让着喜娘进了院子。
    两个喜娘捧着匣子,沿着抄手游廊,急行如风的进了正屋,正屋灯火通明着,门口侍立的小丫头掀起帘子,喜娘堆起满脸笑容进了东厢。
    东厢里,王妃正心神不宁的坐在榻上,紧一阵停一阵的数着手里的念珠,王爷歪在榻上,捧着本书认真看着,见喜娘进来,王妃呼的直起上身,眼睛紧紧盯着喜娘手里的匣子,王爷也从书上抬起头来,紧盯着喜娘喜气洋洋的脸看了片刻,轻轻舒了口气,身子闲适的往后靠去,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继续看起书来。
    王妃直起身子,伸手接过匣子,小心的打开来,侧着身子,仔细翻看着匣子里的白绫,满脸喜气的合上匣子,转头看着王爷,笑盈盈的说道:我就说,外头那些个流言,都是胡说八道。今天二奶
    王爷抬头瞥了王妃一眼,王妃硬生生咽回了后面的话,转头看着chūn糙吩咐道:赏五十两银子来,叫田嬷嬷进来,把这个送到宗庙焚了去。
    chūn糙答应着退了出去,王爷抬起头,扫了匣子一眼,慢吞吞的说道:这半夜的,这么着急做什么,明天一早送过去也不晚,也不是大事。
    怎么不是大事,这事,在我心头压了这一两年了,万一你说,怎么跟祖宗jiāo待?今儿可算
    王妃哽咽着抹起眼泪来,王爷扫了她一眼,轻轻哼了一声,小恪那是
    王爷顿住话,转头看着王妃,咽下了后面的话,挥了挥手说道:好啦好啦,现在不是好好的了?我早就给你说过,少替他cao心,那个混帐东西,都让你惯坏了,你cao心也没用。
    都是我惯的,你就没惯着?
    王妃低低的嘟嚷着,看着田嬷嬷捧着匣子出去了,起身下了榻,收了王爷手里的书,叫人侍候着安歇了。
    李小暖一枕黑甜,懒散的伸展着手臂,睁开了眼睛,程恪身子紧贴着李小暖,支着头,一只手虚虚的揽在她腰间,看着她轻轻笑了起来,李小暖伸到一半的手臂僵在了半空,喵的忘了这不是明远堂了程恪手臂用力,拉着李小暖紧贴到自己怀里,头俯到她耳边,低低的说道:还早得很呢,咱们
    程恪嘴唇已经热热的吻到了李小暖面颊上,堵回了后面的话,李小暖打了个寒噤,大急起来,用力推开程恪的脸,也不敢高声,恼怒的低声叫道:你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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