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时分,相拥而眠的两人先后醒来,与往常一般,在丫鬟们的伺候下洗漱、吃饭。
早晨起来,仍是一身轻松,想到昨晚苏若兰说给自己用嘴弄出来,想到自己那欲望被美人那玉唇含在温热柔软的口中含弄吞吐不断,最终
发泄在她嘴里,苏雅的心情更是愉悦。
而她这种轻松与愉悦自然也也感染了苏若兰。
美人儿看着眼前这位眉头舒展的少阳君,脸上更是柔和,“相公,若是觉得府里门,你可以带着丫鬟小厮出去外面转转,等我得了空,便
与你一起去走走,放松放松身子。”
再恢复那处的勇猛。
“知道了,”这人继续捧着碗筷吃饭。
苏若兰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人的寡言少语,也没再说什么,两人继续安静地吃饭。
饭毕,每日任务繁重的苏若兰便带着丫环到铺子里去了,而苏雅则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走到院门口,在院门外逗留许久,苏雅还是没有走出去,而是转身回了院子。
还是准备笔墨纸砚吧,把功课多温习几遍,等先生过来教她念书习字。
没什么好逛的,还是念书最实在,不管如何,提升自己永远是没错的。
身体上的残缺仿佛已经消磨了这位少阳君的斗志,但好在还没有让她任由自己再次沉沦下去。
日子继续这么清清淡淡地过着。
经过几日的修养,苏若兰被过度使用的那处也终于得以恢复。
如今的苏若兰在房事上已经想通了,不会再压抑自己的情欲。
而且,她还得孕育子嗣呢,不与少阳君行房,如何怀上孩儿?
这次,她没有等苏雅入睡时才让丫鬟点香,而是打算在这人清醒时试试,看能不能让这人在清醒的状态下起来。
人在昏睡与清醒时,终究是不一样的,睡梦中的人什么都不会,只知道猛入,给她带来的愉悦感自然无法与清醒时相比。
憋了好几天,她的身子难受,她家相公自然也好不了多少,肯定也是想要的,只是上次举起失败让这人有了阴影,都不主动与她提了。
既然苏雅不停,那就只能她主动了,“相公,我让玉香点了熏香试试?”
眼前的女子用询问的语气与她说话,让苏雅的心情不错,自然点头同意。яоμщēййρ.Μē(rouwennp.me)
随后,苏若兰唤来玉香,替她们点燃那催情的熏香。
熏香的气味袅袅升起,闻不多时,两人的呼吸便开始急促,这药效不错呢。
待玉香躬身关上房门,苏雅便迫不及待地把身前的美人压在身下,伸手在美人身上乱抚一通。
而她身下的美人也是热情地回应她,娇躯与她纠缠在一起。
很快,两人的衣物便在她们的配合之下尽数褪去。
再次在清醒中赤裸相对,苏雅那双火热的手掌在苏若兰身上爱抚不断,双唇在她的唇瓣、玉面、肩颈、甚至胸前印下一个个火热的吻。
感受到少阳君的热情,苏若兰也是万分享受,双手拥紧身上这人,玉手同样爱抚对方如今已经颇为光滑的肌肤,回应对方的热情。
少阳君那炙热的吻自从落到美人胸前之后,便再不肯离去,只在那两团丰满玉乳上亲吻不断。
两只大白兔,吃完这只吃那只,吃完那只又吃这回只,不断轮换着来。
如此来来回回几遍,美人胸前便已湿濡一片,那两颗挺立的粉嫩茱萸上皆是泛着透明的水渍,看上去是那般的诱人,也让苏雅的唇舌,甚
至是双手都舍不得离开。
苏雅的热情投在此处许久许久,直到耳边传来美人不满的催促声。
“啊哈,相公,下面,快些,娘子里面好痒,想被相公插插、磨磨,相公,快进来,娘子湿了,湿透了,啊”
在熏香的催情之下,又享受着这人激情四射的亲吻吮吸,让苏若兰的身子早已玉水直流,腿间更是泛滥成灾。
穴内酥痒酸麻无比,想被自家相公那巨物狠狠地插满,再被它不停地来回抽动厮磨,消解她的酸样,满足她的空虚,给她带来更多快乐,
让她再次体会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对于美人的催促,苏雅只唔嗯一声,便把手探入双腿间,想握住那昂物巨物,让她狠狠地占有身下这美丽的女子,让美人彻底臣服与她。
可惜,指尖触及的是一团柔软温凉的东西,哪有她想象中的火热挺硬?
在那一瞬间,苏雅只觉得全身心的精气都泄了个干净。
当这人将脸埋在自己胸前,身子不肯动弹时,苏若兰就知道结果了。
果然还是起不来啊!
心中说不出的失望。
不管她的身子是如何的欲火难耐,自家相公那物事始终举不起来,自然无法为她纾解欲望,只留她独自难耐地扭动腰身,兀自饥渴着得不
到满足。
唉,早知如此,就不该让苏雅试的,现在好了,两人都难受。
她饥渴难耐,而欲望只能憋在身体里的少阳君更是欲火焚身,不知该如何发泄。
不得已,苏若兰只能让玉香进来灭了熏香。
与此同时,还得忍着体内那肆意涌动的情欲,哄着自家相公,让这人放松心情,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要不然,想睡都睡不着啊。
但在这样的状态下,苏雅又怎么平静得下来呢?
苏若兰只能一边哄着,一边催促玉香将窗子与房门都打开,让熏香的气味散出去,她们才能逐渐恢复平静啊。
这么折腾了许久许久,苏雅才在不安中睡去。
确定身上这人已经熟睡,苏若兰才刚让玉香重新点燃熏香。
果然,睡着就不一样了。
不多时,她家相公便已凶猛如虎,满足得她欢叫连连,那酸样酥麻、那饥渴,终于被缓解、被满足,让她身心愉悦。
绵长的欢爱在美人阵阵的欢叫吟哦中过去。
许是已经有好几日没欢爱过,仅仅只是一次让苏若兰根本要不够。
整整两次结束,她才让玉香灭了熏香,被身上的苏雅又压着狠狠地要了一回。
一场没什么互动、但仍然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被折腾许久许久的苏若兰终于满足了。
这次倒是没有推开苏雅,而是抱着她艰难地侧了个身,与这人相拥而眠。
孕腔中终于被灌满少阳君的肾水,穴内还埋着对方那即使疲软也份量不想的欲根,只叫美人满足不已,最后在满足中沉睡。
往后一段时日,两人的房事都是这样度过的。
每一场欢爱都是那么的酣畅淋漓,但作为出力的那个,苏雅却压根没什么感觉,更没有享受到什么,那种快感自然也无法体会,最多只觉
得身体轻松不少。
快乐的自始至终只有苏若兰。
每晚一两次的,每回入睡之前,孕腔中总是被灌满火热的浓稠,让她身上溢满本属于少阳君的信味,在诱人信味的萦绕中睡去,说起来,
这日子也是快活似神仙的。
而她家相公也一直都那么乖巧听话,她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会出什么幺蛾子,最多就是有时候需要她哄哄。
这样的相处模式,对她而言,大概是最优的选择了吧?
让苏若兰忍不住想,要不就一直这样下去吧,作为将来的一家之主,她需要的不是多么强势、多么优秀的相公,而是听话的、让她满意
的。
如此一直持续到某一晚,那往日里每每都能进入孕腔的物事竟然怎么都进不去了,最后只能泄在她的阴穴中。
不信邪的苏若兰抱着苏雅做了一次又一次,在确定它真的进不去之后,这位浑身虚软的美人心中却是激动万分。
只可惜,那份激动之情无人诉说呐,让她只能拥紧身前这人,独自欢喜。
她好像有了。
思及此,美人忍不住激动地抚了抚自己的小腹,像是要感受里面有什么一样。
自己抚弄一阵还不算,又牵着苏雅的手贴那肚腹上,让这人也感受自己的喜悦。
不过,此事不能急,日子太短了,大夫都诊不出来,只能靠她自己确定。
孕腔进不去,接下来就得看信期何时来到来。
若一直不来,那才是八九不离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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