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那火热挺硬的触感,让苏若兰只觉得身子都更湿也更软了,双腿忍不住紧紧夹住这根强势地插入自己腿间昂然巨物。
虽然不知它为何会突然挺起,但这绝对是好事,体内的饥渴让她迫不及待地想把它彻底吃入,让它狠狠地满足自己那渴望之处。
心中这么想着,夹着它磨弄一阵之后,苏若兰便颤颤巍巍地松开那双玉腿,玉手再次捉住此物,几乎是抖着手地握住前端,让那圆硕的冠
头往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口压去。
花唇才刚碰到粗硕的冠头,便如贪吃的嘴儿一般紧紧地吸附裹缠上去,将这异物牢牢吸住,甚至急不可耐地要将它吞吃入腹。
穴唇嘬住棒头,玉手便赶紧将它往穴心处送去,腰身配合着向前挺去,稍用些力便让这根昂物往体内挤入一截。
才一小截,就让苏若兰觉得自己那穴儿被撑得舒爽不已,更是急切地迎向它,想将它全根纳入。
只听‘噗嗤’一声,少阳君那粗硕之物便彻底贯入嫩道,将美人儿插得满满胀胀的,只觉得身心都被她插满了,插软了。
即使美人已经卖力吞吃,但过于粗大的肉物还是留了小截根部在外面。
几乎每日都要与它打交道的苏若兰对这种情况自然一清二楚,待她多吃几次,穴儿便能彻底容纳它,也就没有太过在意那小截肉根。
终于吃进这根硕大挺硬的阳物,美人双手习惯性地拥紧身前之人,挺动腰身咬紧这美妙之物卖力地吞吐起来,让那粗壮的柱身一遍遍磨弄
自己满是渴望的甬道,纾解难耐的欲望。
不多时,被扩张过的甬道便彻底吃入了这根粗硕阳物,让那早已流水潺潺的甬道被占得满满。
狭小的甬道被那粗壮物事磨弄一阵,被满足的愉悦还有那火热的摩擦很快便让美人忍不住娇吟出声。
“嗯啊,好大,好热,相公,你也动动,快些”
少阳君的力道可不是她这个少阴能比的,随便插着她顶弄几下便能让她快乐不断,美妙到极致。®óцωеρ.Mе(rouwennp.me)
奈何,她叫了好一阵子,身前这人都没有任何动作。
难不成还在与她置气?
“相公,你快动动”苏若兰再次催促着。
苏雅还是没有回应。
她便只能推了推这人,但始终得不到任何回应。
玉手抬起少阳君的脸颊一看,原来这人睡得正沉呢。
“相公,相公?”
再唤几声,还是没有反应,反而让她听到了轻微的鼾声。
看来真的睡着了。
尽管此刻她的脑子已经被情欲占据,很是混沌迷离,但基本的思考能力还是有的。
之前折腾这么久都没硬,结果才刚硬起来,偏巧这人就睡着了。
这是为何?
只是巧合?
必然不是,说不准就是因为睡着了才硬呢。
想来,这人之前应该只是被她吓到了,才导致此物起不来,睡着之后身心放松,欲根便循着本能挺硬而起。
思及此,苏若兰心中放心了许多,看来只是暂时的。
自己折腾,哪有让力量强大的少阳君来得勇猛,她便再次唤起苏雅。
“相公,相公醒醒,咱们的洞嗯,洞房还没有完成呢,相公”
在美人儿的几次摇晃之下,睡梦中的苏雅终于给出了反应,还没醒来就在本能的驱使下抱住身前的美人,粗硕的欲望在那紧致暖软之地不
停地律动起来。
这人果然不愧是少阳君,那动作快速而有力,才没几下便已经将美人儿耸得娇躯乱颤。
过多的快感通过那火热之物的律动被导入体内,又自那处传向四肢百骸,叫她身心皆是愉悦无比,止不住的娇吟婉转。
“啊哈,啊,相公啊,好,好快,好大相公好,好厉害,噢啊太嗯,太快了好,好美,娘子好快活,呃啊”
听着美人唇中不断吐出的欢叫声,那勇猛之人更是直接翻身而上,将不断摆动着娇躯的美人压在身下,那火热物事自然也律动得更是勇
猛。
甚至连双手也开始爱抚起身下这副玲珑娇躯,呼吸也跟着急促。
那愈发激烈的顶弄与抽动,很快便让苏若兰受不住过多的刺激,高声欢叫着达到了情欲的巅峰。
“噢啊,啊啊啊,相,相公,好快娘子受,受不住要去了,啊,呃啊,相啊去嗯,去了”
女子一阵急促的叫声,终于叫醒了覆在她身上挺动不断的人。
且说苏雅,正昏昏沉沉间,只觉得自己被束缚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身心不得自由。不甘被束缚的她自然便大力挣扎起来,想要冲破束
缚,重获自由。
在她的努力之下,这个狭小空间很快就承受不住她的冲击力,被冲击得地动山摇不断,甚至还从四方传来惨叫声。
听着周围不断响起的叫声,苏雅自然是愈战愈勇,势要冲破这片空间,打败敌人。
少阳君那有力的冲击,很快便让空间逐渐碎裂,那叫声也更是凄惨,最终被她彻底冲破。
冲破束缚的那刻,周围画面突变,哪有什么狭小空间,有的只是眼前的晃动,以及身下的柔软。
当然,更刺激人的还是下体那欲望正在被一个暖软之处紧紧裹着绞弄不断。
那紧致与暖软,让她忍不住继续挺动腰身,才刚清醒的脑袋转来转去的,似乎是想看清眼前的具体情况。
不多时,出现在她眼中的便是一位玉面潮红,满带春色的女子。
女子玉唇张张合合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彻底清醒之际,终于看清了眼前女子是谁,也听清了女子的声音。
身下女子口中的一声‘相公’,却让她身体一抖,下体更是动了两下便忍不住低吟着泄了精华。
“嗯”
听到这人的哼声,苏若兰只觉得体内那物抖了抖,深处有些许热意,随即,之前还勇猛异常的粗挺物事瞬间便软了下去,半分动弹也无。
它,它泄了!
前后总共不足半盏茶的功夫就泄了,甚至连那阳液泄出得都是那般的稀少与无力,若不是有点点热意,她差点都没能感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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