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宁长疏跟宋霁走了,玄叶继续追杀着宋麟,但宋麟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怎么找都找不到。
*
宋麟下落不明,宫中大小事务皆开始由太子宋霁打理,宋麟之前的那些亲信,全都被他逐一换成了自己的人。等彻底告一段落,已经是半个月过去了。
这半个月,宋麟依旧没有找到,倒是玄虎国内部多出了一个新势力,雷厉风行地将周围的一些散组织全都给吸纳到自己的手下,其发展势头如日中天。
不过该势力在囊括不少组织力量后,不到三天,便将所有势力全都撤出了玄虎国主城……
最终扎根在什么地方,无人知晓。
宋霁就算想找麻烦都没法找……
除此之外,他每天夜里都会去永夜宫,刚开始还比较谨慎,后面将宫里人大换血后,索性不加遮掩了,每次都是在那儿过了一夜才出来……
宫中闲言碎语多,却也不敢传来宋霁耳朵里。
这天无事后,宋霁照样去永夜宫找宁长疏。
他来的时候,宁长疏正坐在院子里独自斟饮,一袭青衫将他的背影勾勒得格外撩人。宋霁暗了暗双眸,快走上前,一把从身后抱住他,“怎么一个人坐这儿喝酒?”
宁长疏仍由他抱着,“今天月色很美。”
宋霁抬头看了眼天上的幽冷的月亮,指尖挑起他的一缕发丝亲吻,“不及你。”
“你什么时候学会调情了?”
宁长疏偏过头,泛着醉意的眸子轻轻勾了他一下,“我不太喜欢你这样。”说完就发现宋霁手顿了一下,眼神也紧跟着沉了下去。
宁长疏看到了,但他故意激他:“怎么,说你一句,就不高兴了?之前宋麟可比你脾气好太多。”
宋霁唇角拧起,“你拿我跟他比?”
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满,宁长疏叹息,“我只是随便说说。”
“随便说说?随便说说我也不想听到他的名字。”
宋霁松开他的头发,提着石桌上的细颈酒壶,一屁股坐在另一边,仰着头直饮。之后不闻不问,就一个人坐在那儿喝闷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让下人换了一瓶又一瓶。
最后浑身上下,由里到外地都充斥着浓郁酒气才扔了酒瓶,瞪着眼睛直勾勾盯着宁长疏瞧。
宁长疏神色淡淡的,“你盯着我做什么?”
宋霁被他这幅淡漠的模样给惹火了,问他是不是腻味了。宁长疏顿了一下,说没有,同时细细整理着衣服上的皱褶……整理好了,又开始收拾杯子……反正就是不跟宋霁对视。
“别弄了!”
一声忍无可忍的低斥,宋霁一拍桌子猛地站起来,一把抓住他手腕,眼睛里难掩受伤和幽怨,“我就在你面前,你还在这儿弄有的没的,你到底眼里有没有我?”
宁长疏被他抓的手疼,蹙了蹙眉,“你别抓着我。”
这五个字就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宋霁压抑许久的不耐情绪。
他重重点头,连声说了好几个好字,用力将宁长疏拽过去压在了桌上。
宁长疏还在愣神之际,就被对方狠狠撕毁了衣裳,他冷得一激灵,宋霁却已经疯了似地吻了下来,对着他的唇又口肯又口交……
石桌上的杯子全都扫到草地上,酒壶倾倒,剩下的酒液在宁长疏身.下迅速晕开,打湿了他所剩不多的衣裳和头发……
这酒特别的浓烈,光是闻着那股味儿就要醉了。宁长疏眼神迷蒙之间,看着宋霁亲口勿他各处敏敢地带,激起阵阵战.栗,不由发出呻.吟。
就在宋霁疯了似地在他体内发泄时,一团猩红色的东西从眼前晃过。
眨眼间,宁长疏就看到身上的宋霁连带着假山石一起重重砸在了地上,紧接着,他被一双手臂塞入一个滚烫的怀抱里,身上也披了一件同样黑色的袍子。
熟悉的气味充盈在鼻间,宁长疏望着男人露在帽檐外面的下巴,小小的惊讶,“你……”
宋霁吐出一口血,抬头望去。
他这会儿酔得厉害,只看到一个陌生那人冲了出来,将宁长疏给抢走了!
“你站住!”
他跌跌撞撞地起身朝宁长疏他们追过去,然而那个突然出来的男人速度太快,不一会儿就扛着宁长疏消失在城墙上。
宋霁胸口剧痛无比,最终晃荡了几下倒在了地上。
远处一行人听到动静,连忙赶了过来,“殿下,殿下!快来人!”
*
一处隐蔽的山洞。
宋麟小心翼翼将宁长疏放到干净的石面上,然后蹲在面前,抬着他的月退给他上药。
刚才宋霁喝醉了没有理智,太用力地,有些地方红.肿红.肿地,还伴随擦伤。
被一个男人盯着那里看,宁长疏有点儿不适应,缩了缩月退,但又被宋麟强制打开。力道还不轻,白.嫩的肌肤上清晰地印出一道红印。
“这时候知道不好意思了?之前你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这样?”
红印的地方一片发麻的疼,宁长疏烦躁得很,冷笑,“你要看就看好了,反正是你的人被你儿子给女干了,你都没所谓,我就更无所谓了。”
宋麟手一顿,他一只手拿着药罐子不方便,就直接抽出了上药的手,一把捏住宁长疏的脸颊,眸子冰冷,“你非要在这个时候气我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