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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很简单地回眸过程,就像电影里为了渲染气氛而刻意放慢的镜头,说不出来的惊艳。
    至少叶承在跟宁惟溪对视的一瞬间,他热血上涌,差点脑袋不清醒地燃烧起斗志。好在最后那一刻,看到了地上的叶曦和地上的血,才如梦初醒。
    那一瞬间对自己刚才表现的心虚,和对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叶曦尴尬状态的愧疚感,一下子冲上了脑门,让叶承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大声吼出宁惟溪的名字。
    最后更像是掩饰什么东西一样,行色匆匆的把宁惟溪送走。
    至于叶曦的挽留,当时还在气头上的叶承也没有想太多,只想赶紧把宁惟溪这个放哪儿都不安生的主送走。
    他若要冷静下来,一个车程下来足够了。偏偏把宁惟溪送到家后,对方又摆出那副受害者的样子,狠狠刺激了一把他尚未平息下来的心脏。
    一时之间只觉得瞎了眼,对宁惟溪厌恶至极,又升起了对自己竟为这么一个人而情绪波动的抵触。
    他现在太需要好好一个人镇定一下,对其他人敬过来的酒来者不拒。很快一连喝了十几杯混合调酒。
    意识到不能再喝的时候,脑袋已经很昏沉,视野中跟着节奏旋转的打光灯更是将昏暗的包厢渲染得颓靡起来。仿佛一下子掉进了恶魔的深渊,再难以挣脱。
    叶承拒了下一杯酒,便倒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黑漆漆的脑海在旋转,意识在沉沦,好像灵魂被拉扯着直往十八层地狱而去。
    渐渐的,耳边模糊传来一些声响,仿佛蒙在塑料纸里沉沉的,闷闷的,听不真切。之后,又听见了惨叫声,很快戛然而止,像被遏制住喉咙,任凭再怎么努力,也发不出声。
    这些声音持续的时间不长,估摸只有几分钟,叶承的脑子里再次安静下来。想要睁开眼,却发现眼皮重如千斤,似要跟他对着干一样,怎么都掀不开。
    这次放纵得有些厉害了……
    让叶承有些难受的是,被这些声音吵醒后,便很难再静下心去。此时身体里的热流四处乱窜,让他彷如在八卦炉上一样被火焚烧,连呼出来的气息都能感觉到滚烫的温度。
    叶承蹙着眉头,有些难耐地扯开衣领子,最上一颗扣子不堪大力,直接崩开,露出健康性感的肤色。
    可惜只是脖子那块儿被解放,其他部分仍然像被放在蒸笼里蒸,叶承这才后知后觉,会所里的酒或多或少会添加一些助兴的成分。
    难道说……
    不行,他得赶紧离开这里回家。强大的意志力迫使他终于睁开双眼,借着昏暗的光线,所看到的一幕让他发懵。
    却见包厢里空无一人。
    时而清醒时而恍惚的意识让叶承没法思考太多,他喘着粗气,一边继续解扣子,一边掏出手机给家里司机打电话。等交代完了,叶承便挂了电话,放松自己的身体倒在沙发里。这一次似乎是知道有人来接自己,就不着急了,慢慢忍受着煎熬地等待。
    之后,叶承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旖旎又激烈。
    他在梦里,跟一个看不清的脸的人做了。
    关键是,他很清楚,那是一个男的。
    不过反正是一个梦,叶承觉得无所谓,也就毫不掩饰的在对方身上发泄自己的欲/火。男生的身体很凉,很软,滑不留手,让叶承爱不释手,似乎只要抱着对方,就不会那么难受。
    煎熬过后的爽悦让叶承肆无忌惮地发泄着挤压十几年的精力。
    他亲/吻着他绯红的脸颊,舔/舐着他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吸/吮着他柔软润泽的唇瓣,啃食着每一个角落。疯狂的想要融入其中。就连不一样的火热都让他为之上瘾……
    叶承紧紧抱住梦中人。梦中人跟他太过切合,叶承心里高兴,把好不容易积攒下的纯金通通送给了对方。看对方捧着金子双眼涣散的模样,意识被黑暗侵蚀之前,叶承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对方的额头。
    等叶承精疲力尽地睡着了,宁长疏长舒一口气,把人推开,从沙发上坐起,然后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他没想到,过来揍个人,竟然还能看到醉得一塌糊涂的叶承。
    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他也就不是那个为祸仙域近千年的祸害了。
    将其他人丢出去后,宁长疏趁着叶承意识不清醒,摸出他的手机,给宁惟溪打了个电话,过个几秒钟,又将电话挂断。
    之后,他又意识联系宁惟溪,让他给叶家和与叶承有往来的人打电话,直到问清叶承现在在哪儿。最后就预留出宁惟溪赶来会所的时间。
    造成一种宁惟溪担心叶承的假象。
    至于宁长疏则变成宁惟溪的模样,上演一出千里送贞操的戏码。
    现在送完,该黯然退场了,而且叶承的司机也快到了。这么想着,宁长疏再次变回了宁殊的样子,准备跳窗离开。
    不想门一开,竟会看到姜涛杵在门口。
    宁长疏目光微微一冷,看着姜涛的眼神颇为冷淡。姜涛的出现很意外,关键是他刚刚才办了叶承,身上的味儿还没散去,指不定对方会怎么想。
    怎么想?
    姜涛觉得自己现在什么都想不了,他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而是咬牙切齿。
    作为泗枫城有名的纨绔子弟,声声色色之类的事情接触得太多,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上次跟替天行道更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然而他的理论知识丰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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