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γцsんцωχ.cδм 第五章·毒庶妹的谋划
    沉绾仪呜咽着把肉棒含入嘴里,雪白的身子泛着春色,整个人爽的直哆嗦,玉势没捅几下,她就浪叫着高潮了,透明的水液从诱人秘处喷了一道出来,看的张管家红了眼。
    这年轻姑娘是好,身段玲珑,叫起来都柔媚几分。
    张管家的夫人陈氏是早年苏曼儿还没在侯府站稳脚跟的时候娶进门的,那时候他还在布商陈家做账房先生,陈氏便是这家的千金,上头有两个哥哥,陈夫人四旬得女宝贝的跟什么似的,虽说家里经商并不显贵,但也是有几分产业在,如宝如珠养到十九岁都舍不得许人,叫这个空有一副皮相的破落户盯上了。
    二人柴房私会被下人撞见,陈氏以死相逼要嫁,陈家父母无奈,女儿的名声也毁了,陪了些嫁妆便与女儿断绝了关系,婚后陈氏生了个儿子,月子里辛苦,操持家务容颜不再,后来苏曼儿被抬举成了姨娘,张管家也被安排进侯府鸡犬升天,甚至拐了自己亲表姐的女儿。
    张管家思绪被沉绾仪的媚叫拉回来,他可不觉得自己负了陈氏,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况是这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总不过要许人家,不如让他这个表舅先尝尝新鲜。
    “我和舅母,谁干起来更爽些?”沉绾仪高潮过后软了身子,立刻缠了过来,压着臀把那还硬着的肉棒吞入骚穴里,逼问张管家。
    张管家被那刚被玉势肏软了的穴儿迷了神志,才不管什么夫人不夫人,只一心哄着沉绾仪高兴:“自然是你,家里的容色衰弛,穴儿也早就松了,肚皮松松垮垮,哪及我的绾绾细皮嫩肉招人喜欢……”
    他丝毫想不起,陈氏是为谁熬成这个样子。
    沉绾仪见张管家为了她贬低自己的舅母,背德的兴奋也刺激了她,身上更卖力,每一次都入到最深处,比那倚红楼的婊子都还骚上几分,嘴里什么腌臜话都肯说:“舅母的男人,我沉绾仪拿来一用想来并不过分——嗯啊好爽快,舅母您快瞧瞧呀,你的男人在入我的骚穴,不过是绾绾比您貌美年轻罢了,唔嗯入死我了,表舅,我要去向舅母告状——”®ⓄúщèищúЗ.cⓄм(rouwenwu3.com)
    张管家咬着牙顶胯,把小美人干的眼泪和淫液齐飞:“骚货,便去向你舅母告状,告诉她咱们也曾当着她的面,趁她熟睡苟合,那滋味,真真是绝顶。”
    入了数百下,沉绾仪体力不支软倒在男人身上,撒娇道:“表舅从后面入我。”
    言罢她便下来跪趴着摆成母狗一般的姿势,双手掰开已经被肏透了的骚穴,淫水自那洞口连绵流出,整个股沟都是水亮的淫渍。
    男人最受不得这春光,张管家低吼一声,扶着肉棒长驱直入,硕大的龟头刚撞入深处,沉绾仪便哭叫着去了:“啊啊啊啊舅母救我,小母狗又被表舅干到丢了呀。”
    张管家见她提起自己娘子,肉棒不觉又胀大了一圈,恨恨的扣着掌心打了她雪臀数下,将那俏生生的臀儿打的粉红,沉绾仪也受不得这刺激,刚去过一次的骚屄更加湿了,媚眼如丝的牵着张管家的手,将人的食指含入口中,如同吃肉棒一般进进出出,直把张管家勾的肉棒青筋喷张硬到不行,几乎在死在这小妖精房里。
    “我拿来的避子汤等会儿让春兰给你用,今日实在忍不得,便射在你穴儿里!”
    那药伤身,故而沉绾仪很少用,她打定主意嫁入东宫,日后那是要拼肚子生皇储的,她可不想就这般伤了根本,于是阻止:“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绝顶的高潮再次卷着爽意袭来,她的拒绝仿佛是欲拒还迎的撒娇,惹得张管家兴致大发,闷哼一声,鸡巴在骚屄内跳了几下,就这样把浓精射给了她。
    事后沉绾仪大张着双腿任由张管家给她清理流出来的白精,埋怨道:“表舅也太孟浪了些,明知道如今我在和沉纤瑜争,还这样不顾惜我的身子——”
    张管家抬起眼,冷冷的看她:“怎么,这就想着给太子爷生孩子了?”
    沉绾仪别开目光:“这不是你我都知道的事情吗?”她还想抢白几句,忽然想起自己还是有求于人,于是软了声调:“我不喜欢沉纤瑜,更不想日后吃她的苦头。”
    整个京城都知道太子爷和沉家嫡女青梅竹马,沉家女身份尊贵,更是纯懿郡主唯一的子嗣,便是内定的太子妃,若不使些阴私手段,想必也没有她沉绾仪什么事。
    “我想让你给我弄来倚红楼的秘药,我要她身败名裂,再没有入主东宫的资格,沉家只有二女,皇帝帖子已下,君无戏言,我也是沉家女,定能替了她的太子妃之位。”
    张管家沉吟片刻:“你想要我怎么做?”
    沉绾仪冷笑道:“后日父亲生辰,家中势必大宴,我要你把她杯中茶水换成给花娘用的烈性春药,然后引她入局,和家中小厮——”
    “你这庶妹,当真阴毒。”张管家调笑:“好了,绾绾要做的事,我无不应的,你且看着吧,我要那个小蹄子在京中世家面前断送名节。”
    沉绾仪送走张管家后,心仍扑通扑通跳,成败便在此一举了,苏姨娘虽然执掌中馈多年,但是碍于先太太家的势力并不能入主正房,她恨透了庶出这个名分,每逢各府宴饮,只是下帖子给沉纤瑜,并无她沉绾仪的,同是沉家女,只不是一个娘肚子里生出来的,她凭什么就要被沉纤瑜压一辈子?
    手中捏着青瓷茶盏,关节因为愤怒几乎到了青白色,少倾,她微微笑开:“沉纤瑜,你出身高贵又如何,还不是要被我踩在脚下,后日一过,你便是满京城的笑话,我倒是要看看,太子爷还要不要你这破烂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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