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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哭了,我做不出来题真的和我腰杆弯着没多大关系啊!干嘛为难我!
    第一题就是我最讨厌的几何体,我在那画了半天立方体也没画出AB两点之间的夹角到底多少度。眼看着菅越饭都吃了一大半,我有点捉急,草草选了个C,不会做的选C是行内规矩。
    菅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瞥了一眼卷子上十个选择题九个C,语气颇多无奈:“顾行之,别乱做。”
    我揉着咕噜叫的肚皮,严重怀疑菅越只是想光明正大地多吃一顿饭才让我做题的。
    “我没有!就是选C!除了第一题是乱选的,其他我都认真做的!”
    可能是我的真诚打动了他,他突然笑出声,扬手让我别做了,赶紧吃饭。
    很少从他脸上看到笑,一笑起来,我觉得我心窝窝都在荡漾,菅越真好看。
    我心想,如果再努力点,他会为我的进步笑吗?
    一定更好看,我想看!
    第12章
    菅越对我突然对学习上心这件事略感意外,但没过多久他知道我不是开玩笑或者脑袋被门夹了后,就买了更多的资料用来给我复习。
    他说他一直都知道我有一天肯定会好好学习,只不过他现在提前看到了,就像提前收到圣诞礼物。
    对床的菅越已经睡下了,我坐在床上发呆,脑海里略过有关他的片段。
    想起第一次在巷口见到他,想帮他结果反而被混混揍,他踹人的狠劲。一会儿又想到他转到我们班,不偏不倚刚好坐我前面,我主动和他打招呼,他眼中的冷漠和不屑。以及那夜他对我袒露心声时月光泛在他眼中的落寞和顾忌。
    我突然想问他,菅越你是不是很寂寞,但我没开口,轻手轻脚缩进被窝,怕动静太大吵醒睡眠质量不好的他。
    虽然我给手机上了七点的闹钟,昨晚答应和菅越一起去吃早餐然后上早自习,结果我还是七点十五被他扯掉被子冷醒的。
    菅越看了我一眼,立马又把被子给我盖上。
    我揉着不太清醒的脑袋,抬眼看到菅越晦暗不明的眼神,突然想起自己有裸睡的习惯。
    我偷摸着伸出手往下面摸了一把,凉了,刚刚陈伯来找过我。
    完了,他见过我陈伯了。
    我懊恼地挠了挠头发,不好意思地解释道:“那啥,大家都是男人是吧,早上总会这样的,正常。”
    结果他压根没听我说话,对我说了句让我快洗漱就自己去厕所了。
    我刷完牙,半天没找到毛巾,想起好像昨晚忘在厕所里,敲了敲浴室门。
    我磨蹭着起床又刷牙,加起来都快半个小时了,菅越一直蹲在厕所里没出来,我琢磨着他应该是便秘了。
    “菅越,见着我毛巾了吗?我要洗脸。”
    我站在门外,等他出来,里面传来他时不时低沉的喘息声,看来真的是便秘了,正在用力呢。
    我是个过来人,知道这种事不能急,所以我去外面等他。
    隔了一会,菅越才缓缓出来,脸有点红,应该是憋气憋的,我懂。
    所以我进厕所前,拍了拍正在洗手的菅越,语重心长地说:“年轻人,这种事急不得。医生说多喝水,多喝热水准没错,包治百病。”
    菅越揉搓虎口的动作楞了一下,转过头冷淡地看着我,没说一个字,然后又转了回去。
    我想他可能不喜欢公开场合讨论便秘这种隐私话题,于是我闭了嘴。
    走到厕所,拿起我刚买的毛巾,看着边缘上多余的白色污渍,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我拿着毛巾探着头问洗漱台前站着的人:“菅越,你昨晚用的是沐浴露吗?”
    菅越不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淡漠地摇了摇头。
    也是,他一直用的是肥皂,只有我才是用的沐浴露。
    看着毛巾上的白色污渍,既然不是菅越,那应该是我自己昨晚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把沐浴露给弄上去的,真是粗心,懊恼地锤了锤我的头。
    等菅越离开后,我把毛巾浸泡在水中搓了搓,有点纳闷,怎么沐浴露不起泡?应该是过期了,还是重新买一瓶吧。
    眼看着快过了最佳就餐时间,我就着刚洗了毛巾的水胡乱在脸上扑腾了两下,就抓起包跟在菅越身后。
    我就只扶过他一次,然后他不让我帮他了,真是自尊心强,我又不会笑话他,再说了他不是受伤了嘛。
    早餐是刷得菅越的饭卡,他给自己买了个馒头,却给我买了几个肉包子和一杯甜豆浆。
    我问他怎么不吃包子,他说他北方人,不喜欢吃包子。我问他怎么不喝豆浆,他说豆浆太甜了,影响长高。
    我看着他一米八的大高个,再看看手头多放了两勺白砂糖的豆浆,终于明白自己为何没有菅越高了。
    我决定明天我也吃馒头,喝白开水。
    第13章
    周六例行周考,包括数学,目前我最垃圾的一门课。
    菅越是不是对我太自信了一点,居然觉得我刻苦学习一周就能上战场。
    既然他相信我可以,那我就试试吧。
    我其实蛮困的,只要老师一讲话,我就想闭眼,我觉得我的这些老师真的可以去开一门副业:催眠师。
    赚多少我不能保证,但我觉得应该会比他们当老师赚得多。
    自从菅越换回到我前面后,日子变得苦不堪言,上课根本不敢闭眼睛。他像是身后长了一只眼一样,我才开始点头,他的专属教棍就敲在我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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