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后,夜晚已经开始有些凉了,上床时小腹传来一股熟悉的坠痛感,乔乐赶忙去厕所看,发现是月经来了。她经期一向准,这次足足晚了一周,悬着的心落地,想着可能是上次避孕药的后遗症。
这次的亲戚来势汹汹,在床上躺了一会小腹中像有个绞肉机在运作般,绞心碎骨一样的痛一阵阵的,越来越严重。整个腰腹好像不是自己的,手脚冰冷,面色苍白。(痛经女孩哭出声)
她忍着不适,下楼翻出止痛药,倒杯热水服下。
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响起,门被打开,黑夜里,男人的身形格外高大挺拔,是快有一个月没出现的江野。
“你怎么还没睡?”他有些惊讶。
乔乐手里握着热茶,愣了一下说:“喝水。”
这时他走进看到桌上打开的药盒,才注意到乔乐脸色极差,嘴唇上没有一点血色,脸色惨白。
他忽然紧张起来:“你不舒服?生病了?”
乔乐摇头:“没有”
看她说话有气无力的孱弱样,江野抢过她手里的杯子放下,拦腰抱起,说:“去医院。”
乔乐没来得及感动江野突如其来的关怀,大脑好似供血不足,被他这一抱人有些犯晕,忙开口:“我没生病,痛经……”
这下换江野傻眼,动作僵了一下小声嘀咕:“妈的,真娇气。”
江野难得动作轻柔的把她抱回房间,没趁机揩油,放到床上就关门走了。
乔乐想,估计是自己特殊时期他没法做什么才不了了之吧。
药效没有这么快,关上灯后,她把自己蜷缩成一个球试图缓解小腹里剧烈的坠痛感,无济于事,只能默默祈祷止痛药的成分赶紧起作用,不然明天自己一定是没法上班了。
咯吱——,门被打开。
身后的床垫塌陷下去,江野带着水汽的身子贴了过来。
男人沐浴后清冽干净的气味把她整个人包裹住,胸膛又醒又热。
乔乐不安的开口:“江野,我今天不行……”
他听完蹙眉:“你小脑袋瓜子里想什么黄色废料呢?老子在你眼里这么混账?”
他哼了一声,粗实的手臂搭在乔乐腰上,大手移至她的小腹,发热的掌心盖住了整片平坦的肌肤,源源不断往里传递着温度。
一下子就让原先的坠痛减缓了许多,乔乐明白过来他的用意。
“好点没。”他语气有些不善,显然是因为乔乐刚刚的那句话。
“嗯……谢谢。”她小声说。
“哼,狗咬吕洞宾。?”语气轻快起来,他头又朝乔乐贴的更紧,鼻尖呼出的气息打的乔乐肩膀有些发痒:“我不在的这些天想我没?”
乔乐装死。
“乔乐,我想你了。想你下面那张小嘴想的紧,我都快憋死了,等你亲戚走了,老子一定要补偿回来。”
“你去找别人补偿。”乔乐闷声闷气的说。
这不是她头一回说这话,江野当然是不气的。
他嘿嘿一笑:“别人哪有你会吸,而且老子碰过你之后其他女人瞧都瞧不上,这么长时间就你一个女人,你不负责谁负责。”
“乔乐你是不是给老子下迷药了。”
出了意外今天没有肉,先短小一章,大家有被这样的野哥暖到么,反正我是爱了。
每次写到浑话就很羞涩,放不开,写肉都没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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