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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他不是犯人
    一旦开了头,后面的事也就没有那么难,池汐乖乖用舌头把龟头舔的亮晶晶,满满的雄性气息在口腔中激荡着,而她羞赧的发现,只是舔了舔而已,竟然把她自己舔湿了。
    她生怕方凌洲会发现,小心的夹了夹腿,试图把自己的反应藏起来,嘴上却不停,如同吃香肠一般,慢慢的含住柱体,尽可能的含的更深,随后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上上下下的吞吐着,方凌洲的喉结滚了滚,连嘴唇都微张,轻轻的喘着气。
    池汐还鲜少看见他这么失控的模样。
    以往从来都是方凌洲逼的她不断求饶,爽到伸腿瞪眼的喘不上气,而他如果不到射精前那种关键的时候,很少会喘成现在这个样子。
    想到这里池汐更加来劲,吞吐的也更加努力了些,甚至主动吞得更深,让那柱体几乎顶到了喉口,龟头顶端分泌出一些苦涩的液体,在她口中微微颤抖着。
    那的确是一种舒服到极点的体验,方凌洲的脚尖都微微蜷缩,用以抵抗射精的冲动,他甚至不敢让自己的视线在那个努力着的小姑娘身上停留太久,但柔软滑嫩的小舌头在那么敏感的地方来回舔舐,任谁都承受不了太久。
    到达射精的前一秒,他有些粗鲁的伸出手去,拉扯住了池汐的头发,将她的头带离了身下的位置,而另一只手难耐的握住性器,狠狠撸动了两下后,精液喷薄而出。
    池汐看了眼被他弄了一被子的精液,口中熟悉的气息还没有消散,她愣愣的抬起头,视线欲说还休的扫过他还扯着自己头发的手,“你怎么……”
    她原本以为,像方凌洲这样的人,在关键的时候定然是会按着她的头向下压的,就像以往他想要射精时都会按着她的腰撞的更狠一样,她甚至都已经做好了被咸腥的精液射满一嘴的心理准备——虽然称不上有多喜欢这种事,但她也并不反感,何况这个人是方凌洲。
    然而他只是轻喘着白了她一眼,好像明白了她想要问什么一样,“难不成你喜欢吃那种东西?”
    池汐果断的摇了摇头。
    “所以又何苦呢?”方凌洲伸手抹去她脸上被沾到的一点白浊,轻轻笑到,“我已经够不要脸了。”
    这倒确实。池汐在心中暗戳戳的想到。
    这大清早和方凌洲闹上这一轮,后果就是上朝的时候都差点迟到,下面文武百官肃静的等着,池汐顶着自己的厚脸皮,格外坦然的给自己找了个起晚了的借口。
    期间看向方晴的时候还有些心虚——毕竟这几日方凌洲都没有住在皇宫,而是歇在方府,这大半夜的跑出府爬了她的床,方晴怎么可能不知道。
    下朝后,屋外又飘起了雪花。这几日下雪下的格外频繁,她披着大衣在院子里站了一会,觉夏兴冲冲的跑过来,问她今年生辰宴想要如何办。
    也是,现下已经十月末尾,不出几日便是她的生辰。她本就经历了多灾多难的一年,按理说今年的生辰怎么都该大办一场,冲冲喜气。
    但她微微笑着,格外平静的回答觉夏,“一切从简就好,不必张扬。”
    觉夏似乎还有些不解,池汐含糊的和她说了些玩笑话,便将这事掩盖了过去。她眼下,还有另一桩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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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您……您没事吧?”那领头的人小心翼翼的凑上前,深色似乎还有些尴尬,眼神飘忽,不敢看她。
    “回去告诉顾亦尘,就说是我的决定。”
    然而,在转过一个转角处的时候,忽然有人扯住她的胳膊往旁侧一拉,池汐连个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嘴唇就被柔软且灼烫的东西堵住了。
    她有些失神的看向面前,男人定定的看着她,视线没有半点偏移,甚至哪怕是如同一个罪犯一般被人架着,他也并不狼狈。
    “快!他在那!快把他拉开!”有人大喊着,随后这个吻就被粗暴的打断,有侍卫架着容羽的肩膀把他押住,而池汐被吻的双腿发软,失去支撑后不得不扶了扶墙才勉强保持平衡。
    怪不得自从回来后她就从未见过容羽,她原本还以为是他不肯见或是不敢见她,但……
    还有一个容羽呢。
    但,这些普通妃子倒是好处理,像方凌洲、像苏陌这种,又该如何?
    她头疼的想了又想,手中的旨也拟了无数回,地上堆满了无数的废纸团。
    除了柳眠这个倒霉蛋得随她一同死了,还有顾亦尘这个一早被她赶出宫的,其他人有一个算一个,怎么处理都不太妥当。
    见那侍卫仍在发愣,她的声音也冷下了几分,“他不是犯人。”
    她心脏吓得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而在接触到那熟悉又生疏的气息时,身体又僵硬的停住了动作。手掌停留在对方肩膀的位置,到底是没有推开。
    ;   其实说是大事也有些牵强,但这事她确实很是在意——她后宫里这些人,位份是该变一变了。
    池汐只看一眼就知道,都是顾亦尘的安排。
    “可是顾大人……”
    而她身后的暗卫原本蓄势待发,却在看清这样热吻的画面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不知所措。
    甚至还要拟好旨意,若是以后想出宫的,凭借先皇遗旨,也不会有人为难。
    唇上酥麻的吻仍在继续,柔软的舌尖探进来时,她也并未拒绝。只是许久没有这样和他亲吻过,连身体都在本能的诉说着不适应。
    池汐抹了抹唇边残留的水渍,轻轻皱着眉,“放了他。”
    她被容羽按在墙上激烈的亲吻着,身体则违背意愿的表现出了迎合,而唇舌厮磨之间,她也听见有人寻找的声音由远及近。
    遣散后宫,是如何都不可能的——这中间缠绕着太多的细枝末节,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且这个年代男子并不容易,若是从此出了宫,别说是嫁人,又上哪找一个能安身的地方呢?东阳国律法严肃,宫妃想要改嫁也几乎不可能,她不想拖累这一群年轻的小伙子和她一同埋葬在这深宫里面,便只能尽量升高他们的位份,让他们成了太妃时,还能多拿一份月俸。
    想了半日也没能想出好的法子后,她只能烦躁的走出门想要转上一转,因为怕觉夏看出端倪,所以连她都没有告知,身边除了跟着的几个暗卫和明卫外,再无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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