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日,柳眠才终于明白,女人是一种多么难哄的物种,他费尽了嘴皮子连哄带骗,才终于忽悠着小姑娘重新坐了上去。肉棒重新被那温暖的地方包裹住,他才终于松下一口气。
早知道会是现在这一番局面,一开始他又何必忍着?
他身体里面的蛊毒是母蛊,在发作时会繁衍出子蛊,而只有子蛊成功寄生到了人体身上,母蛊才会暂时的恢复平静,不再折磨于他。但若是没有解药,没过多久母蛊又会活跃起来,寻找新的寄生体。
而在那时女孩的小手摸上来的时候,身体里的母蛊便找到了时机,他那哪里是秒射,不过是因为体内的蛊虫在繁衍生息而导致的结果。子蛊会随着他的精液排出身体,只要接触到新的寄生体后又会自发的钻入皮肤,陷入沉睡。
他憋了那么久不想碰她,甚至因为怕自己失控还喝了软骨散,倒是让这傻姑娘自己着了道。
不过,只要他身体里的母蛊不死,子蛊便会一直陷入沉睡,而母蛊一旦死亡,子蛊就会吸食她的血液成长,变成新的母蛊。
就像是一粒休眠的种子,将危机埋在了她的身上。
柳眠又叹息一声,轻轻拉了拉小姑娘的手腕,让她低下身来。
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他又没什么法子能将女孩身体里的子蛊抠出来,倒不如好生做上一番这快活事。
池汐不明所以的俯下身,却被忽地衔住了唇,什么蛊啊毒啊便被抛之脑后,她被吮吻的稀里糊涂,满眼就只剩下了面前这个人。
一刻钟后,池汐气喘吁吁的伏在柳眠身上,一张小脸是酡红色,声音又软又酥,“你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吗?”
柳眠的气息比她更重,被吊在射精的关卡不上不下,却半点办法没有。
“可是我没力气了怎么办……”池汐累的不行,就她那点可怜的小体力,这才动了多久,就再也直不起腰,她倒是自娱自乐的去了一回高潮,可是柳眠就太惨了些,明明肉棒都埋进了穴里,却只能依靠小姑娘那有一下没一下的动作来获得快感。如此,比方才憋的倒更是厉害。
池汐有点艰难的撑起身子,瞧着柳眠那比她还难受的样子终究是打起了精神,撑着他的身体又动了几个来回,可是那硬挺的肉棒一戳上软烂的花心,她就瞬间泄了力气,腰一软趴在了柳眠身上。
柳眠绝望的闭上眼,“软骨散药效有四个时辰。你要是想等我,那就要等到太阳升起来了。”
“可是我好累……”池汐疲倦的嘟囔了一句,“还有点困。”
她已经高潮过一次,虽然还没太满足,可是折腾了这一个晚上,的确困倦之意越发浓郁,再加上这等子体力劳动当真是全全要靠她自己,那困劲一上来,就有些力不从心。往日里这个时辰,她早就入睡了。
柳眠暗道一声不好,“你可千万别睡,你——”
“没睡……”池汐含糊的嘟囔了一句,甚至还不忘了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脸,小脑袋就趴在他的胸前。
甚至眼睛合上的前一秒她还极其敬业的伸出小舌头,舔了舔男人胸前那颗淡粉色的小尖。
“陛下?”柳眠喊到。
没有人回答他,小姑娘趴在他的胸前,呼吸均匀极了。
“池汐?”他又喊到。
依旧没有人回应。
完蛋,还真睡着了。
“你等一会儿的。”男人磨着牙,幽幽说道。
池汐这一觉睡的格外香甜,毕竟运动过后就会睡的很熟,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有哪里好像不太舒坦,例如下身总是涨涨的,例如只能保持这种趴伏的姿势,例如两条腿总会撞到些什么,磕的她呲牙咧嘴。
直到她做了一个格外真实的春梦。看不清面容的男子在她身后激烈的抽送,小花穴可怜兮兮的承受着这一切,花心深处却被撞的酥酥麻麻,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哪里滋生,让她连呼吸都有些不畅。
柳眠看着这眼睛还闭着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是更好笑一些还是更好气一些,只能扶着她的腰冲撞的更加用力。身下的人哼哼唧唧,眉头微微皱着,一副睡的并不安稳的模样。
这就对了。柳眠暗暗想到。
她睡的倒是爽快,却让他生生憋了一个晚上。小姑娘睡觉本就喜欢乱动,可那软穴还含着他的东西。夜深的时候他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很快又被女孩乱踢的两条腿给叫醒。这一夜,当真是格外难熬。
硕大的性器毫不怜惜的侵犯着熟睡的少女,戳到某个柔软的地方时,小姑娘就会津着鼻子闷哼一声,软软的嗓音就好像小奶猫在撒娇,但却要比奶猫更添几分涩意。
柳眠盯着少女紧闭的双眼,唇角微微向上挑了一瞬,竟然觉着性欲格外膨胀。或许男人骨子里都有种莫名的征服欲,看着她这般任由他动作的景象,总觉着连快感都多了一倍。
池汐的哼哼声越发频繁,湿漉漉的睫毛微微颤动些许,眼皮之下能清晰的看见眼珠的滚动痕迹,柳眠不动声色的加重了力道,他清楚,熟睡的少女终于要睁开眼睛,看清是谁在侵犯她了。
池汐茫然的很,脸上满是痛苦和欢愉的交杂颜色,她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的被褥,慢慢才睁开了眼睛来。
有些迷糊的双眸还带着刚睡醒的无措,像是清晨林间的小鹿,湿漉漉的眼睛里映着浅薄的光。而在她抬眼与柳眠对视的那一瞬间,男人猛地感觉一种电击一样的酥麻感攀跃而上,震得他原本一片清明的灵台多了一寸不一样的感觉。
似乎,与以往不一样了。
激烈的快感仍旧源源不断的从身下传来,而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液,就连每一次心脏的跳动,都有了牵连之处,像是从极高的地方跃然而下,那种飘然的欣喜感,伴随着激增的肾上腺素,将人的心脏都染上一层迷离的暧昧。
男人的动作猛地一停,呼吸声仍旧粗重,可他已经没法再继续之前一样的动作。因为,他射精了。
那一刻,他第一次不清楚自己应该去做些什么,那种失去目标的茫然感,如同洪水一般占据了脑海中每一个位置。
他忽然想起许久以前曾在书上看见的一句话:你本无意穿堂风,偏偏孤倨引山洪。
此刻用来形容他,当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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