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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以为把卷子给泷荻之介就没有什么事了,结果二宫随口提了一句他从老师那边拿到的那沓题,两个人就又去了学生会那边,准备给忍足也复印一套。两个人在等卷子复印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聊起来了网球部,二宫清志请假的事情是要从泷荻之介这边走一趟的,所以现在讲起来也不会搞得鸡同鸭讲。
    最近自然就是在准备接下来的大赛了,二宫除了一年级的时候纯粹是为了混个社团加分外没怎么认真参与外,从一年级最后一个学期到现在都还算是挺用心的,尤其是二年级的时候还和一个前辈临时组了个陪练的双打阵容,陪着正选的一组双打做了好久的训练对象。
    说实话像网球这种东西,二宫清志觉得还是要认认真真的和水平高的人打才会有进步,虽然说他明显志不在此,也没有什么俗话说的那种top癌,但确实是和水平好的人打球会让他开心不少。
    所以我们晋级是没有太大的问题是吗?二宫清志之前从小林理那边已经知道抽签结束了,但是不清楚抽到的对手都是什么学校,现在听泷荻之介这么一说,二宫下意识的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可能是冰帝网球部成员的同一种思维模式,二宫说完这句话后,泷也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不管是正选还是非正选,对自家的实力都很自信,这大概也算是近朱者赤的一种表现吧。既然说起来了比赛的事情,泷就稍稍算了一下时间,顺手收拢了一下刚刚打印好的卷子:那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前期的比赛你岂不是到时候都不能来?
    时间撞上了我也没有办法啊,二宫说起这个来就有些无奈,说实话他还挺想去看比赛的,就算前期遇到的学校可能不是那么强,但总能让他从比赛中找到点什么来。就跟观摩试验之类的一样,查漏补缺之类的活动对二宫来说还是挺有吸引力的。要是能赶上我肯定就去了。
    说实话在比赛的时候冰帝并不缺加油的,虽然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去,但只去三分之一就足以成为全场人数最多的加油区了。泷和二宫都知道不缺二宫他这一个,但话说到这里了也就自然而然的说了下去。
    二宫清志觉得这种对话有点塑料的客气,但在与人交往中还是很有必要的。
    卷子也都复印好了,接下来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了,二宫清志就在办公楼前跟泷荻之介说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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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得还是挺快的,数学竞赛的初赛都是在自己的学校,这倒是没有什么,整个地区的复赛今年放到了同样位于东京的青春学园。二宫清志之前从青学的校门口路过好几次,但从来没有进去过,要不是这次的复赛可能等到他国中升学了也不会来一次。
    青学的风格和冰帝完全不同,光看建筑风格就能看出来,可能担心来考试的学生找不到考点,进了校门后就能看到穿着青学校服的学生作为志愿者在给考生指路。二宫清志正想去问问看第49考场设在了哪里,就听到后面突然有人叫了他一声。
    二宫君?
    二宫清志拽了一下肩膀上的包,转了个身看向叫他的方向,入目便是穿着一身运动便装的男生,那男生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看上去有些不太好接近的样子,气场十足。
    男生见到二宫转过来,原本因为不确定而稍稍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礼貌的冲着他点点头:二宫君日安。
    啊手冢,好久不见了。叫他的人是青学三年级的手冢国光,去年也参加了数学竞赛,在后来选手集训的时候他们两个分到了同一个班做了半个月的同桌。
    穿着衬衫白T看上去清清爽爽的二宫清志和对方相比单薄了一些,怎么看对方都像是学长二宫像是学弟。等对方快走了两步跟上来后,二宫笑着跟他讲话,去年有些遗憾,今年应该准备好了吧?
    手冢国光很是干脆的点点头,看上去好像很有信心的样子,你呢?今年的目标还是一样?
    是啊。二宫清志讲话的口吻很是轻松,反正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难度。
    手冢推眼镜的手顿了一下,下一秒有些无奈的目光就扫了过来,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开玩笑的手冢即便心里有些无奈,但脸上却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
    不要大意。
    二宫清志弯唇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看着就让人心情舒畅。
    第7章 练习赛
    说实话要不是今天一早小林理就给他打了电话,二宫清志说不定就忘了今天网球部有比赛的事情,说来也奇怪,明明碰到的手冢国光也是青学网球部的人,但在二宫这边最前面的印象还是和数学竞赛有关。所以二宫也就忘了在分开前问一下手冢他们网球部的比赛怎么样了,他都已经走到自己考场附近了才想起来这件事。
    他和手冢的关系大概应该算是泛泛之交的程度,唯一的交集就是在之前的那次竞赛集训上了,虽然交换过联系方式,但是两个人连简讯都没有互相发过,基本上就是属于躺在联系列表里的僵尸号。不过青学前两年的成绩并没有特别好,二宫也不觉得没有问这个事情有什么遗憾的。
    二宫清志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边等发卷时间边胡思乱想着,一双大型桃花眼因为他微微低着头和半垂着眼的缘故而露出了形状姣好的眼睛线条,引的旁边几个无所事事的女生频频看过来。手中的水性笔被他随意的在指尖转了转,二宫清志的手长得非常好看,又长又细还骨节分明,指甲剪得很是妥帖看上去就干干净净的。笔杆是黑色,衬得他的手愈发的白,手腕上除了一只表外什么都没有戴,坐在那里光看着就让人觉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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