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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看过去禁欲的他难得在性事上猴急
    姜郁本来一点性念头都没有,还想今天最好能赶完演讲稿初稿明天给老师看。可瞥到他粉嫩的蘑菇头,硬挺的肉根,去她的稿子,她馋了。
    瞄了眼言禾的脸,姜郁面上假装抗拒,“不要啦,我还得写东西,你自己弄出来……”他没吭声,姜郁又说:“行了,我用手。”
    他把她双腿并拢,开个小缝,把肉棒插进去磨。
    姜郁先是一愣,言禾难受到对着她校裤都能磨了吗?而后很快淡定,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看他磨。他也不说话,用饱含欲望和深情的眼看她,姜郁被他看得越来越不自然,肉棒的摩擦感也透过布料传递给了她的皮肤。
    “狐狸精!”她认输了,跳到他身上,言禾托着她,东西就顶在她屁股上。
    “课桌,还是讲台?”
    “课桌吧……”
    言禾把她往上提了下,抱着她快速走到一张课桌,把她放桌上。
    “给我脱衣服。”
    “不用脱吧……”言禾抓着她的手放到纽扣上,搂住她的腰吻住她,快速撬她齿关,缠她香舌。姜郁愣了下,他今天好猴急,言禾伸手在她手上按了下要她快点给他脱。
    他的吻快把她烧没了,他的大东西戳她小腹上扭着,姜郁呜咽着帮他解开了衣服。言禾松开她,快速脱下铺在桌上,又一个用力把她裤子扒了。
    言禾今天动作不太温柔,给她脱了裤子不是放一边,而是随便甩到另一张桌上。而后让她躺倒,扶着他的枪在穴口拍了两下就要进去。
    “等下!言禾,窗帘都没拉!”
    他看过去不是害臊,而是有些厌烦,快速走过去把窗帘拽着拉上。他的硬挺随着他的步子摇来晃去,姜郁视线跟着它一起动,直到晃动停下,言禾回来了,她害羞地捂着脸。他握住他的东西磨了两下,亟待插入。
    “你好着急啊,有这么急吗……”姜郁忽然又喊道,“你没戴套!”
    他闻言停住,“抱歉,急忘了。”
    言禾快速从包里拿了一个把书包一丢给自己戴上。他很急,第一次套反了。越急越戴不好,姜郁支起身接过,帮他套上。
    “你怎么了?”
    言禾稍微冷静了点,看着她说:“你自信的样子很美,一想到几天后你要站在台上让人看你这么美的样子,我现在想确认下你是我的。”
    姜郁顿了下,“你问我不就好了吗,我当然是你的……”她狡黠地看着他问:“确认就确认,哪里有用身体确认的?”
    “它不允许。”言禾指了指胯间的东西。
    “我还以为你很饥渴,都没看你这么毛毛躁躁过……”
    他让她躺好,再一次准备进入时姜郁又喊,“我好像还没湿够……”
    言禾脸上一点隐忍也没了,他声音沙哑道:“我慢点进去,你说能动我再动可以吗?”
    姜郁点点头,他快速塞了进去。
    “啊!”姜郁还没湿够,那里窄,他的龟头又大,直接把她的媚肉强行向两侧挤开,她扭着腿说:“慢点……”
    言禾喘着气,慢慢往里探,姜郁胀得不行,她喊:“停!你先别动!”
    他箭在弦上,比姜郁还紧绷,弯下身亲了她一下,“我先动几下。”
    “你不是说我同意了你才……”
    言禾只进入了一小节,他先浅浅抽插起来。姜郁的小口被他大龟头不停磨着,有些疼痛,她扭着,“你慢点!啊……”
    他今天真是急眼了,姜郁怎么扭怎么喊他都不听,她踢了他一下,言禾才清醒了些。
    “宝宝,我真的很难受……”虽然是句委屈的话,可言禾的眼神一点委屈都没有,而是越发浓重的占有欲。
    姜郁不忍心了,“你继续吧……”
    她的继续是让他继续维持这个深度抽插,而言禾却理解为要他继续进入。她的软肉裹得他头皮发麻,他也忘了慢一点,按住她的腰快速通行。
    “啊!言禾……”
    他听到这声呼唤停了下来,姜郁松口气,却不想他直接一顶,尽根没入。
    “啊!”姜郁不停喘着气,头发乱了,下身不自觉收缩,她骂道:“不是说好慢一点吗?”
    言禾被性欲裹挟,根本听不出她那声是让他停下来看她。她一喊,他以为是让他继续深入。
    插到底,言禾满意了,对她说:“抱歉。”
    “言禾……哥哥……”他握住她伸过来的手,目光因她那声哥哥变得柔和。
    “王八蛋!”姜郁咬牙切齿,言禾却笑了,问她:“我可以动了吗?”
    “不行!”
    他无视她,抽送了起来。姜郁嘴里骂骂咧咧,“我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可恶……臭东西,王八蛋,淫魔……”
    他插了会儿,她体内越来越湿润,痛感变成了快感,姜郁才终于放松下来,吭吭唧唧享受被他抽插的快乐。
    她看着他今非昔比,原来是那么容易害羞、抗拒性爱的言禾,如今在教室全身裸着抱她大腿干她。她的上半身衣服都还完好,他却一丝不挂。
    他的抽插力度适中,大东西就那么一次次破开肉层,摩擦她软肉,撞她敏感点,桌子被他摇得咯吱作响。
    言禾虽然今天粗鲁了些,姜郁却欢喜。虽然他害羞的时候也很撩人,可毕竟是对着言禾,她就喜欢他一副凶样,流露出男人在床上的征服感,把她压住狠狠干她。
    桌子晃得厉害,随着他的桩送,水也流了出来。
    姜郁腿缠着他的腰,问:“你能不能再狠一点?”
    言禾闻言,重重顶她。
    “啊!不是……我说,我说表情举止什么的,凶一点……”
    言禾一脸莫名其妙,“怎么算凶一点?”
    “我也不知道……”
    他弯下身捏她下巴,“叫我。”
    “言禾……”
    “不对。”他用力一顶,惩罚她喊得不对。
    姜郁被他顶麻了,一时没回过来神,“嗯……你慢点……”
    “再叫。”
    “嗯……”姜郁想了想,恍然大悟,“哥哥……”
    “嗯。”
    “哥哥,好哥哥,你慢点……”
    言禾很受用,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姜郁真想捶死自己,没事犯什么病让他狠点。但作死从来都是单行路,她朝他伸手,他把她拎起来坐到椅子上颠她。
    姜郁捏着他的小乳头,甜腻腻地说:“老公,你刚刚太用力了,我肯定肿了……”
    哥哥已经让他上头,一声老公仿佛让他打了鸡血。言禾今天本就亢奋,姜郁这么造,他连纠正她的心情都没了,手伸进她衣服想把内衣拽下来。
    “你干嘛!要给你扯坏了,从后面解啊……”
    原来单手都能开扣,今天他慌乱了一通怎么也解不开,言禾烦躁地把内衣推上去,双手握住她的浑圆。他头伸进她衣服里含住她的乳珠,大力吸吮着。
    身下力度不足,姜郁不满了,“用点力。”
    言禾吸得更大声,姜郁打他,“我让你下面用力,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变成250了!”
    他埋在她胸上笑了下,头伸出来和她对视,“迫切想要你,脑子不太清楚。”
    姜郁白了他一眼,言禾又说道:“这说明做什么事都要冷静,不然很容易出岔子。”
    她下身难受极了,说:“做爱有什么好冷静的,你快点动啦……”
    言禾恢复了干劲,握住她的腰颠起来让她欲仙欲死。姜郁眼神迷糊看他的脸,他真好看,吃什么可以长成这样?
    她的视线往下挪,凝视他光裸的上半身。他就是衣架子,穿T恤好看,穿白衬衫更好看,裸着……最好看。她的手在他光裸的皮肤上乱摸,言禾托住她臀部的手打了她屁股一下。
    姜郁一愣,立刻矫揉造作起来。
    “哥哥你打我!”
    “别乱摸。”
    “摸你上半身就叫乱摸啦?你摸我摸得还少吗?”
    “我是有贡献地摸,而你没有。”
    姜郁看了眼自己这段时间似乎变大的胸,捏他脸,“你给我摸这么大你想干嘛?”
    本来言禾确实没想干嘛,但姜郁凸点了,他看了眼,在她耳边说:“再大点是不是可以,半身……性交?”
    姜郁疑惑,“什么是半身性交?”
    “乳交。”
    她愣了下不可置信地笑了,“天哪,你还是言禾吗?你怎么变得这么色?色鬼啊你!”
    他也笑了,搂紧她,“开个玩笑。”
    “你骗人,你就是想!你真的是披着羊皮的狼,整颗心都是黄的,以前还装得那么害羞!”
    言禾笑着笑着对她大方承认,“我自渎的时候想的都是你。”
    姜郁歪头,他又补充,“快到的时候想的是你叉开腿迎接我的样子。”
    她听不下去了,头靠在他肩膀上笑。
    “你对我本人说这些你不害臊吗?你除了脸红点怎么一点羞涩的样子都没有,那么正经开黄腔?”
    “你比我好哪去了吗?近你者黄。”
    姜郁笑得合不拢嘴,“好啊,你赖我……”
    “以及你说我是披着羊皮的狼,你说得不对。”
    “嗯?”
    “我就是狼,没披过羊皮,你勾引我我就想狠狠干你。”
    他们聊太多了,姜郁都快忘了他们现在还插在一起,言禾不说话了,托着她的臀快速撞她花心。
    “嗯啊……”姜郁手环住他脖子,眼神涣散,似乎要被他撞晕了。
    言禾看她有气无力,放慢了点速度,姜郁缓过来了些,捏他脸,“哥哥,你一点不怜香惜玉。”
    “疼了吗?”
    “有点……”
    他和风细雨颠她,姜郁又不知足了,让他停,从他身上起来,走到讲台边手撑住把屁股对着他摇了摇。
    “老公,插我啊~”
    言禾目露凶光,走过去一手按住她的背一手把东西推了进去,快速插她。姜郁嘴没个掂量,他都提醒过别这么叫他,她还来,那他恨不得干废她。
    他虽然说别叫,可心里头不知道有多喜欢这个称呼。尽管他们还是学生,提结婚为时尚早,可他真的想成为她的老公。姜郁口无遮拦地乱喊,一声声都喊到他心上,让他憧憬他们的未来。
    忽然,姜郁被他撞得人没站稳,两边膝盖重重撞上了讲台,她疼得惊呼。
    换成别个时候,言禾肯定停下查看她有没受伤,今天不行,他继续抽插,只不过稍微减轻了速度,把她搂紧。
    姜郁因为膝盖疼,下身疼,娇吟变成呜咽,到了高潮后抽抽嗒嗒哭起来。言禾心疼极了,但他也快了,没空给她抹眼泪,只好吻吻她的头发,下身加速射出来。
    姜郁流了很多眼泪,言禾赶紧抱她到椅子上看她膝盖。两边都撞出了一大块淤青,他蹲着轻轻帮她揉了很久。再看看她可怜兮兮的小穴,弄疼她没办法,再来一次他看到她那样自信美丽,还是会兽性上身。
    “哥哥,我疼……”
    言禾抹她眼泪,“对不起,下次我注意点。”
    “开玩笑啦,我又没怪你……”
    他蹲着给她揉了很久膝盖,帮她和自己收拾清楚,才牵着她离开学校。
    他们走时,夜幕降临,一片云刚好从他们头上经过,挡住了看八卦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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