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这下真要皱眉了。
什么意思?他本来以为这个女人是阿尔瓦派来的,往他行李箱里面塞的可能也是什么违法的东西,可现在看到这个内存卡,廖文又不确定了。
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内存卡给扯了下来,怕被对方发现,追踪器就仍然留在了行李箱里。
“你那个带读卡器的U盘带来了吗?借我用用。”廖文给杨弘打了个电话。
这大晚上的,杨弘都睡得迷迷糊糊了,骤然听到廖文这急切的声音,还有些懵:“现在?”
廖文“嗯”了一声,他没有随身带U盘和读卡器的习惯,这会儿要查看这个内存卡里面的东西都没办法,只能找杨弘借读取工具。
杨弘只能认命地从床上爬起来,从住宿的酒店赶去廖文所在的酒店送U盘。
拿到U盘后,廖文也没解释别的话,说了一声辛苦了,就又打发杨弘回去了。
把电脑打开后,廖文将U盘插到了电脑上,很快内存卡里面的数据就顺利读取成功,廖文忙点开这个扩展盘,要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里面就只有一个文件夹,然而,还没有点开这个文件夹,只看到这个文件夹的名称,廖文就愣住了。
这个文件夹的名字,叫【Adele】。
廖文蓦地就想起了一个小时前他和施琼通电话的时候,忽然系统提示的那个新出发的支线任务。
阿黛尔的救赎。
这也太巧了,支线任务里面的阿黛尔,跟这个Adele有关吗?那个莫名其妙撬门闯进他房间里的那个女人,难道就是阿黛尔?要救赎的就是她吗,那这个内存卡难道是那个女人发出来的求救信号?可那女人看起来好像也没被绑架被威胁没有什么受到谁控制的情况啊。
廖文皱眉,带着这样的困惑,他点开了这个文件夹,但让他失望的是,这个文件夹并不如他所想的那样顺利就可以点开,而是出现了一个密码输入框。
很显然,这是一个进行了加密的文件,没有密码根本无法顺利读取,而且对方既然敢把这个内存卡塞到他的行李箱里面来,肯定就是料定了就算被人发现也无法读取,这个密码肯定是用特殊算法加密的,一般人在无法解开密码之前,即便是拿到这个卡也一点用处都没有。
得,内存卡的事儿到这儿线索就算是断了,廖文只能把希望落到那个被他放出去的电子蝇身上,万幸他手里还有电子蝇这个不起眼但是作用强大的道具可以用,不然这会儿他绝对要一筹莫展,完全不知道从哪里查起了。
电子蝇那边一路传回来的反馈还是很给力的,那女人一路从酒店离开,然后在酒店外不远处的一个监控盲区停下,在那儿停着一辆重机车。
这女人直接就跨坐上去,驾着重机车一路往外走,最后七拐八绕地来到了一处破破烂烂的居民楼里,往里面走了几十米后,竟然来到了一处古怪的屋子前。
那屋子看起来并不怎么起眼,但在门口却杵着两个黑人大汉,眼神警惕地盯着周围,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有些古怪。
那女人估计应该是这儿的熟客,过来之后那两个黑衣大汉没拦着,就这么让她进去了,进去之后慢慢地廖文就听到了嘈杂的摇滚乐声响,还有撕心裂肺的叫好声,一个地下拳击场就出现在眼前,正中央有两个人正在拼命搏击厮杀,周围全部都是全情投入的看客。
再往里面走,一个封闭的大厅里乌烟瘴气群魔乱舞,各种形态各种装扮的人都有,一群男男女女在这个欢乐场里面赤身裸体群趴性爱,有的人精神飘飘然兴奋又怪异,有的人甚至已经神志不清了,一看就不正常。
廖文一看这情况就隐隐地明白了,这恐怕是一个聚众吸粉的底下黑场所,甚至连外面拳击场的那群看客很可能都摄入了Du品,只过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出没在这样的地方。
只见这女人皱着眉走了进去,避开了那些陷入癫狂乱七八糟状态的人,径直就往里面走,没多久就来到了一个走廊,来到了一处电梯口,掏出卡往电梯门处扫了一下,电梯门才打开,这女人乘着电梯往下走,到了负一楼,一走出电梯就在门口看到了两个西装革履的黑人大汉杵在门口。
“莫丽小姐,汉斯先生已经在里面等您多时了。”门外站着个笑眯眯的中年男人,估计是早就得到了消息在这儿等着了。
那女人点了点头,在那个中年男人的带领下直接就进了一个包房,里面有一桌人在赌博,筹码堆了一大堆,看到女人进来,立马就有人笑道:
“哟,莫丽来了,快来看看,你叔叔这一把能不能赢!”有个老头看到来人,脸上立马就露出笑来,冲着那女人笑得相当殷勤。
那女人瞥了牌桌上的牌一眼,很直接地道:
“我叔叔5-4不同花都敢诈唬,您这手里要有一对就只管跟,他绝对赢不了。”
那人立马哈哈大笑,冲着正桌上那位耸了耸肩,又是得意又是抱歉道:
“那可就对不住了,汉斯,这可是你亲侄女拆的台,我们这次可就不客气了。”说着那人就将面前的筹码全部推了过来。
另外两方见状也立马跟着效仿。
汉斯有些无奈地抬起头来看了莫丽一眼,眼神里倒是满满的溺爱和纵容。
这一局毫无疑问,汉斯输得一塌糊涂,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面前原本堆成山的筹码就这么被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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