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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文乐道:“我算什么主角啊,今儿个不是你这个老板做东道主吗?我就是来凑个热闹的食客,你可别给我揽事儿啊!”
    魏顺德嘿嘿一笑,不怀好意地冲着廖文摸了摸鼻子道:“那啥,你这话恐怕说得迟了点,大家伙儿都知道今天这条金枪鱼是你的手笔,我已经跟那些食客宣布,今晚上你也会出席,趁着现在开鱼仪式还没有正式开始,你好歹也去台上说两句,给我热络热络气氛。”
    廖文顿时气笑了:“你这可真够会算计的啊,这是料定了我不会拒绝是吧?”
    魏顺德一脸的理所当然:“好不容易逮着你,让你免费给我在酒楼做广告,我能轻饶了你?你怕是还不知道你如今在南浦都是什么热度吧?谁出远门不挺胸抬头对外炫耀你是我们这个小县城里出去的?你给咱们这些人脸上都贴金了,这回回来了,怎么着也得露个脸,下面那些人有多少是冲着你来的,这你不清楚?”
    廖文无奈地伸手点了点魏顺德的脑袋,为这家伙狡猾奸诈无孔不入地宣传手段所折服,最后才摇了摇头,示意魏顺德给他准备一点道具。
    魏顺德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道:“要什么道具?”
    他的意思就是让廖文去台上随便说几句,这就算是很给他面子了,台下的人也肯定不会介意,反而还会觉得廖文接地气,到时候起哄吆喝吹口哨什么的,场子可不就热了吗?
    但看廖文这架势,好像不是他想的那么回事啊,这小子不会真还要准备什么节目吧?
    廖文直接说了几件物品,表示这些东西都得提前给他准备好。
    魏顺德听得云里雾里,完全不知道廖文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倒是想知道廖文接下来表演的是什么呢,偏偏廖文这家伙记仇得很,觉得魏顺德先斩后奏把他嗾使上台这事儿不厚道,所以他也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干脆也给魏顺德卖个关子,要表演什么节目他偏就不告诉魏顺德,让这家伙抓耳挠腮着急去吧!
    魏顺德郁闷得不行,偏偏又拿廖文无可奈何,看着廖文狡黠一笑跟个老狐狸一样,他也被气笑了,伸出手来冲着廖文点了点,无奈地转身去张罗廖文要的那些东西去了。
    廖文把他带来的人都安排到了楼上的包厢里,那边张顺那几个老熟人已经在等着了,这边视野好,底下就是舞台,可以将接下来开鱼仪式上大师傅在金枪鱼上切的每一刀都看得清清楚楚,是整个顺德酒楼最好的位置。
    廖文给马威嘟说了一下这边开鱼仪式的一些流程规矩,又请了张顺还有另外几个老板来陪客,主要是廖文不喝酒,若是以茶代酒的话,未免对客人有些不够尊重,但张顺他们就不一样了,一个个都是喝酒的老手,陪马威嘟喝上几杯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张顺他们这些人都是在电视上看见过马老师的,对这位大师都十分敬重和仰慕,这回可以近距离接触还能一起吃饭,大家脸上都是与有荣焉的表情,廖文这一招呼,这帮人立马就都凑上来了。
    都是人精,能凑一块儿的也都是志趣相投品性都差不多了的,所以凑一桌之后也没谁不长眼搞那些谄媚阿谀那一套,就是跟见到了老朋友一样热情招呼,喝酒扯谈吹牛打屁,并不会过分地抬高马威嘟的身份,这种气氛很让马威嘟觉得舒服,很快就融入到了这群人当中,时不时地还会聊一点他这些年遇到的奇葩事或者是搞笑段子,整个气氛相当和谐。
    廖文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到曹老爷子和何毅两个人,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之前他找解东兰帮忙,把曹正枫安排到部队去了,这都快半年过去了,也不知道那小子在部队适应得怎么样了。
    廖文想了想还是给解东兰发了一条短信,问起了曹正枫的事儿。
    没想到他这条短信才发出去,那边解东兰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廖文这下避无可避,只能把电话给接起来了。
    “哟,大明星回国这么久,这是总算想起我这个被遗忘在犄角旮旯里的老朋友了?”解东兰在对面又是一番调侃夹着几分刺的话。
    廖文顿觉尴尬,实在是有些想解释又觉得他之前那种念头未免太自作多情,若是真解释了,人家根本没那意思,那岂不是更难堪?
    好在解东兰也就只这么随口一说,见廖文讷讷不语,也不咄咄逼人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就说起了廖文问的曹正枫的事儿。
    “没事儿,好得很呢,就是新兵蛋子刚进去的时候你知道的,肯定要被老兵磋磨一番,这都是规矩,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别人都能熬得过去,那小子也不会是特例,就这半年的时间已经改了很多了,之前浑身是刺经常跟人对着干,吃了不少亏,现在学乖了也老实了,可能是不服气,每天都咬着牙在搞训练,估计是还想着找回场子掰回一局呢。”
    廖文一听这话就想笑,当初他刚进佣兵组织还真就是这么个心态,不甘心不服气,所以咬牙都在坚持,就是在心底里暗暗发誓一定要一雪前耻把受到的欺辱全部都还回来,所有的苦难动力都在报复这个点上,如今想来才觉得那时候是真的天真幼稚,但这种负气,对曹正枫来说未尝不是一种变相激励,靠着这股动力,他才能在部队坚持下去,形成良性循环,而不是自暴自弃一蹶不振。
    知道那小子在部队一切都顺利后,廖文就放下心了,好歹给曹老爷子也有个交待了,廖文正想着呢,那边解东兰又忽然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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