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身体被填满,每顶撞一下,厉骞都特别急切地告知她,“我更爱你。”
比你想象中更爱你,爱你胜过爱自己,比起普通人又哭又笑的罗曼蒂克,厉骞的感情更像是面如止水内里却滚烫的岩浆,是狂热的信徒拿出所有的一切去供奉仰慕的神明。
不过百十来下,还没走到卧室,汤曼青就在他怀里悬空着身体,小幅度地痉挛了一次,整个身体都好烫,更不要说被厉骞插弄到软烂的逼穴。
茎身还十分强悍地撑开她的下体,一片油光水滑的泥泞中,饱满多汁的阴户像被捣碎的倒扣牡丹,唇瓣外翻,时不时还会被冠顶剐蹭出来不及缩回的艳色。
身体过分合拍,穴内的软肉都学会吞吐含吮,用最紧致地形状去裹住他,夹弄他。
厉骞耳后的皮肤一片潮热,睫根上蹭了汤曼青身上的汗,热辣辣地刺着他,整条脊椎都在瘙痒。
汤曼青释放过一会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像是吃不够,小腹一缩一缩地,浅圆的肚脐晃动,连同下体还在湿溻溻地流水。
难耐的酥麻从腔肉内壁激荡到全身,一张桃面上的樱唇一样合不拢,吐出的水红舌尖轻轻抽搐蠕动,好像旷久了水分的软体动物。
第二轮厉骞被汤曼青撕扯着,被彻底扒掉了衣裤,但她单留着他喉结上系着的瑰色领结来玩。
她长腿一条斜在床边,踮着脚尖在长绒地毯上借力,另一条腿则成了厉骞手中的挚爱珍宝。
厉骞喘着粗气,先是捏着她的脚踝一点点凑到自己的嘴边来吻,顺带像只贪玩的大型犬不停用面颊鼻子去磨蹭她赛雪的肌肤。
胡茬明明挂得很干净,但他吻够热,顺着腿部内侧的皮肤吻上去,不仅留下一串濡湿的吻痕,还将她腿根羞得通红。
汤曼青本来好慵懒,娇儿无力半倚在床头,像扯狗绳一样轻轻拽他的领结,故意赞他这颜色真显得他双腮稚嫩如年少。
可还没看够厉骞眉眼里澄清又柔软的害羞,他腾出一只手捏着她的双乳一点点吻到腿窝,她俏皮话就说不出来,只能如节节败退的输家,仰面歪倒在床上。
圆滚滚的双乳一点点在他指尖变形,顶端的粉蕾翘起来,又痒又痛,像急不可待要被人吃紧嘴里的粉色硬糖。
但厉骞只有一张嘴,现在正忙。
她胸部和下体都爽得太过,要用双手向上,紧紧抓住四柱床的实木部分,才能抵御他的手指和口舌。
吃螺肉大概都不会像厉骞这样耐心。
滚烫的舌如利刃挑开软滑的唇瓣,直接将顶端的勃起的小肉珠从一团可怜兮兮的褶皱里挤出来。舌尖是灵活的淫龙,先是巡视疆土般在红肿的阴蒂周围绕了几圈,随后便用味蕾用力剐蹭上去。
一颗颗味蕾小小的,软软的,但又像舒展开来的海葵,不停用凹凸不平的舌身去刺激她的肉身,等到肉珠勃得像半透明的石榴,才用力啧啧吮吸,吞得连汤带水。
本来下体就已经软烂得不像话,再加上这么高强度的舔吮,汤曼青奶猫般呜咽不止,前胸竖着一只健壮的手臂,被拧着乳根跟同乳尖,腿窝则埋着对方濡湿的黑发,被大口吞噬。
一张冷冷的美人面彻底被情欲煨烤透了,小鼻尖儿是粉的,唇瓣是红的,湿漉漉的双眸中闪着媚态,几乎要滴出泪珠。
腰肢拧动。
下体更是如一滩红腻流淌的胭脂,彻底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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