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灰色的法拉利,簇新光亮的车身。陈不念发现他在岛上有宝马和宾利,岛外又是不同的车型,每辆都几百上千万的。便随口问道:“你一共有几辆车?”
徐鹏微凝眉头数算,把身家都跟陈不念剖析:“除了公司的公派车,自己私人开的七-八辆吧,你要用的话我拿辆给你?徐家的产业不全算在内,我在这周遭城市还有三栋大厦,半街店面,一个楼和几家公司,分别做建筑家装还有木器玉石的。外省一家集团比较大,通常一个季度要去一两次,虽然比不上什么大富豪,但和我过日子至少也能衣食无忧,殷实不缺。”
他是认真的,猜她家世必然也不错,但仍想让她明白自己什么都愿给她。
果然这里处处是大佬呀,家业丰厚。陈不念唏嘘,反正比自己富,陈不念除了解散的Popolar,应该爸爸那边是无所得的了。能不被赶出家门都是幸运。
她现在并不需要用车,如果需要的话,马上也可以给自己买一辆。便道了声:“电动车比较适合我。”然后坐进了副驾座。
两人去到市中心,徐鹏带她在一家客家餐厅用了午餐。他似是因晓得她从外省来,难得出来两次,便总带她在景点观光或品尝些特色美食。而且还知道了她喜欢吃酸辣的口味,最好再加点儿香菜。
陈不念很少被人这样关照到,陈启适和姐姐陈玲珊总习惯主动替她抉择,而江晨睿与她,则习惯自顾自的感受。很少有过像眼前这个冷峻男人,总是于细微之处的默默,叫她觉得自己也是被保护的,一种陌生而缱绻的柔软。
客家菜风味独特,注重火功,以炖、烤、煲、酿见长,乡土风貌明显,却又精致可口,怡然心脾。两人点了酿豆腐、水蒸鸡、客家菜干煲、榄角蒸鳊鱼等几道菜,临走陈不念还捎买了一小瓶米酒。
吃完饭一点多钟,还没到时间,便去隔壁逛了逛商场。Y城虽然城市不算大,但GDP排名靠前,市中心的建筑水准与消费水平都居高。陈不念顺便买了一条黑色吊带裙子和一套短夏装,她这次来海岛只带着几件换洗,虽然后面淘宝也网购,但女孩子的衣柜只觉不够,买的这两件准备中旬回去的时候穿。
到了下午三点去医院取单子,忐忑地打开来,全部都显示没问题。就连徐鹏的菁子质量、活力、酸碱度等每一项都是非常干净而健康的。
拿去给大夫,大夫开了点过敏药,嘱咐道:“应该只是一过性的刺激反应,回去再观察两天,能退下去就不用吃,退不下去了再吃。”
从市一医出来,两个人都重重地舒了口气。
影影绰绰的大树下,徐鹏兜住陈不念的腰,舒展眉头:“一早上被人误会我带坏小女生,现在查出来老子没病-毒了,以后总该对我多点信任吧?”
陈不念今天穿平底鞋,在他一米八八的高大身躯前,便显得纤盈娇小。她轻咬嫣红的樱桃唇,睨着徐鹏刚毅的下巴,忽而仰头说:“徐鹏,你敢和我一起玩个游戏吗?……包-养游戏。”
她一叫他“徐鹏”他就心软耳根子软。
徐鹏并不认为这是一个会跟包养挂上的女子,讶异道:“包-养?游戏规则是什么?”
陈不念眼睛亮晶晶的,说:“就包-养啊,别人是怎样就怎样。不过只有情-欲,不涉及动感情,也不准怀孕和劈-腿。”
“因为,我想跟你做-暧,做很多很多爱。”陈不念豁出去吁口气,心噗通地跳:“我的主意只能坚持5分钟就要变了。”
竟然对自己仅有这种原始的欲-望。徐鹏简直哭笑不得,但猜她应该还是有点喜欢自己的吧,游戏就就游戏,他有耐心。便沉声问:“包养时长是多久?老子爱了就是认真了,我不能保证我不动心。”
陈不念回答说:“十五天或者更久都可以。你要动心我管不着,反正我随时说走就走的。半个月内就要回去一趟,回去不一定还能再来这里。”
她跟江晨睿已经分手了,这一两天过去陈启适的电话可能就要打来。泰山压顶。
无论如何,江晨睿这个劈-腿狗陈不念是绝对不会再改主意的。但她不能保证,她后来的自由还能不能轻易掌握。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跟不被安排的陌生男人交往过,没有被人像宝贝一样无理由的疼爱,徐鹏他敢不敢和她试一次?
徐鹏听到她说要走,浓眉不由皱起:“回哪去,B市?那岛上房子怎么办,租了五年。”
B市是陈不念身份证上的地址。她出生在B市,成长在N市和H市,公司的事业Popoloar则在S市,叫她说,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儿了。
“不是,是回我爸那。游戏规则不包括隐私,我们只包-养对方的身体。”陈不念勾着徐鹏的衬衣扣子,倔强而冷静地挑衅:“房子你就放着,没准我还回来的。要是不回来,你转租出去嘛,反正我总会问你还账。”
女人楚楚的小蛮腰被徐鹏托着,站在车门的后面,没有隐瞒对他的一点点眷。那眷里带着妩媚的不羁,一如她眉尾的红痣,妖冶却又淳如脂玉。
徐鹏眼里便有冲动,兀自克制道:“我陪你玩,别告诉是回头去找那男人就好。你要是回不来,老子翻遍全世界去找你!”修长手指拂过女人柔密的长发,贴住唇瓣吻了吻。
晚上陈不念逛完夜市就没回去,住在徐鹏市区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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